审判 - 番外二：绝对从属关系

    番外二：绝对从属关系

    十一假期你会什么呢？

    是忙忙碌碌大半年，寻得这几天的时光，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当观光客？是稳稳当当地在家里躲开人群偷几分清闲？还是与人…

    你阻止自己想去，立刻翻从床上坐起，公寓，卧房一片凌，本无脚。

    你床后，随意踢开散落在地上的衬衣。

    对着镜洗漱，剃须刀刚刚刮过，就拉一小血。

    “靠。”你骂了一声，在脸上泼了几把冰冷的。

    再抬，镜里的男人扬起了眉，扯挂着的巾抹去珠。然后你就听见手机铃声响，眉了，往浴室外走去，从枕摸手机。

    “BOSS。”你接起电话。

    你的十一是怎么到来的？前一天在各个会所番走动，就为了找到那几个客人名单的贼，这小事儿平时都不由你亲自去，但BOSS一声令，你便在那儿蹲了一宿，睡去一整个白天，醒来后半小时接到命令，要你送晚饭到郊区别墅。

    那郊区别墅你熟悉得很，每个周三午，你固定会去那边更换一次冰箱的，往往需要更换的只有果。他不经常住在那里，除非带了新人回去。

    新人？

    你停车，去买了速冻品，几盒甜，老板的味打包了几个菜，菜清淡。至于甜，这源于多年前你的一句多嘴。

    BOSS第一次带女人回“家”前，问你需要在家里备什么？

    “酒、枪战片、酒菜。”你调侃似的回答他，以掩饰心那儿挥之不去的怅然，然后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挑眉斜睨了你一。

    你自知失言，只好摸摸鼻以掩饰刚才尴尬的对话，以你为数不多的恋经验来看，女人一般都喜甜品和鲜，把枪战片换成文艺的故事。

    “咳……或许？杯糕？餐后甜？”

    BOSS大约认为这个答案还算沾边，就让你去准备。

    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站在群小姑娘和小孩间买甜。当你声气指了几样商品后，却发现并没有人为你打包。你才注意到你了一家自助选购的甜品店。

    自此你每次收到类似命令，便不用他再度吩咐，都熟练地去甜品店挑一些样式的小餐一同送去。

    敲门，他应了门，面上是溢的不满。

    “你来晚了。”

    你听他这么不咸不淡的责怪了你一句，便垂着迅速汇报了一遍他要你调查的事项。等说完后，你望了望那个上了楼去的女孩。

    你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她的份你自然是知的，张嘴说了句不讨好的俏话，他面无表让你去。

    你了应着退门外，却接到他的电话，让你回去将你买的甜拎走。“她不喜甜。”老板说，他的表仿佛在自得，“看啊，她跟我多像。”

    但用得着这么多此一举吗？也可以留来明天扔了就是，怎么，现在老板连扔东西都得由你代劳了？不过你谨记着方才那一句“别多话”的警告，便吞几个句。沉闷的从他手接过包装粉的小甜。“我记得你喜它们的啊？”BOSS说完关了门，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给你。

    谁喜吃这些玩意儿？你回家后盘坐在地上，放了一没看完的电影，咬了一糕，甜得发腻。电影里的男人凌晨三站在寥寥数人的街上盯梢，哆哆嗦嗦了烟，荧幕外的你又拿一块苹果派咬了一。

    戒烟期间改了不少味，嗜甜那是戒烟前的事。

    某个清晨，你靠着车着烟，等老板从门来，颇为随意的扔了几烟在地上。等他来，你便为他拉开了后座车门。他却没立刻坐去，反而凑近你一些，皱着眉嗅了嗅。

    “你可以试着戒烟。”随后他钻车里。

    你便将袋里的打火机和半包烟扔垃圾桶里，你的老板让你“试着”戒烟，可不如他所说的只是让你试试，而是必须到。你了解他话里的意思，只好领命。

    但路上哈欠连连，你怀疑是这次换了粮，烟味不幸的令老板不适，他便大手一挥让你戒去这数十年的习惯，除了那半年，你几乎天天与它相伴，说戒就戒？

    破天荒的是老板命你停在一个便利店的门，自个儿车，了便利店拎了东西来，放到副驾位上。你瞥了那个商品袋，没看见里边装着什么。“可以试试它们。”老板车前向你说。

    你打开了袋，挑了几样看了看，然后叹气，对一个从未过烟也未曾戒过烟的人，你总不能奢求他为你寻找的替代品能脱绿茶、咖啡、糖果这几样的范围吧？

    以毒攻毒吗？你剥了颗巧克力放嘴里，这对于戒烟可不是什么良药。再之后么，就对这几样避而远之了。倒也不是不能，只是尽量不再去碰。

    电影放了十分钟左右，男人冲上楼，看见他要暗杀的对象被保镖卖，没等他手就死在楼里，他掉了那个保镖，随后掏裹在怀里的尖刀，朝死人的大拇指剁了去，接连砍了几才取走那直接。你了鼻，嘁了一声。

    手持摄影，摇动的街，追逐戏码令你颇代，影片充斥着原始暴力的刀斧砍杀，血浆在画面上爆涌。你从沙发边捞过一件不知放了多久的黑短袖，将手上黏腻的糖霜了个净。

    过了几十分钟，影片即将结尾的时候，你关掉屏幕起走浴室。

    这是一你来来回回看了无数遍的电影，结局已经烂熟于心，你不喜它的结局，便在那之前提前结束了影片。你它描绘杀手末路的偏执与癫狂，绝望与呐喊，末路却能绝地反击，但一个镜结束了这一切，杀手死于归乡的公海之上，抱着骨灰盒沉海底。

    你躺上床，拉过掉了一半在床底的被，盖一半躯。

    戒烟后你被剥夺了对甜的喜好，被他拘禁前你还有名字，半年后你丢失了姓名，墓碑上挂着你的照片，里面摆着空盒，盖棺以后你被叫作二号。

    重要的事你没少，跑的活儿他也常予你办，这是信任？你倒对这词有些好。

    从B城带了两人回到A市，你不提问题，也不多言，间接的了解一些事，但不代表你会去问。

    当他在事结束以后，遣人送那几位回去，撤去了跟着他们的手，你以为这事儿算是彻底了结了。

    你的老板或许会留那个女生，从他对她的在意程度而言，即便他留她来，你也一不会意外，可他却偏偏要你送她回学校。

    他达了命令，你一路便沉默不语，哪怕那个女孩问了你好几个问题。

    “是他要你送我回学校吗？”她望着你，神里是疑惑，“为什么他不自己送我啊？”

    如果你能回答这个问题，你会安她一句，“BOSS可能在忙。”哪怕这是一句假话，BOSS要是有心送她，就没有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