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 - 怀yun

    “于老师。”我毕恭毕敬朝着办公室里的班主任问好。

    “怎么了，有事吗？”他从办公室走到门，招呼我，他在等我吧，他不用看晚自习，平时这个他早不在办公室了，现在还在，意思是什么，不言而喻。

    “育……材室。”我歪，冲班主任了个笑脸，“那边今天还空着吗？”

    自然是空着的，班主任枕着手掌，躺在瑜伽垫上，岔开。我伏在他间，着他的，抵着端打转。一会儿，班主任似乎已经不想要我他了，扯着我压到他，掀起我的校服，也不解罩，只是推上去，将房了大半来。材室还是冷的霉味，他好像对我的脯格外兴趣，不停变着方式它，双手由两边把挤到间，然后一咬住两个。咬腻了，他又用手。

    “来，你把往间挤。”大概是腻了，他让我用指和大拇指托着房底边缘尽力往间挤去，“再用力挤。”

    “老师，这样可以了吗？”我实在用不了更大的力气，双已经被我挤得变形了，但这样一来，在罩和手的作用，就变得立又集了。

    “可以，好极了，就这么挤着，别松手。”班主任急不可耐，凑上嘴又在上啃了会儿。

    而后他从我上的架上，抓了一副乒乓球拍，在空挥了几，又埋了我的，他从我抬起时，手上的球拍就落在了我的上。

    老师似乎对我咬着不吭声的反应并不满意，一打得比一重，疼，啪啪的声响，混杂着男人兴奋的息声。

    “叫啊，你怎么不叫，恩？是不是还不够重？”他已经打得很重了，可我没反应，他就觉得不够重，手愈发狠。

    我终于托不住房，放开手，老师的球拍挥着，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好似更刺激了他。

    “唔……”真是疼，但我叫不声，在家被打若是叫喊了，会换来更多的鞭打。

    这不是家里，不叫又怎么取悦他？取悦，想到这个词，就想到了一串词儿。

    “于老师，好疼……”我双攀上他的腰，“又疼又，面都了…想老师人家……”

    语气矫造作，不过用，班主任果然扔了球拍，一手撑着地板，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然后扶着了去。

    我整理衣服时，班主任已经先走去了，罩排扣扣上时，才觉察房被打得通红，疼也就罢了，看这样，不知会不会留淤青。我心里祈祷，最好不要留痕迹。

    但晚上洗澡时，对着镜看到自己的双，两侧淤青，青得有发紫，没有三五天是消褪不了了。

    好消息是班主任守信了，并未将程涛打架上报。而这个人，却还是班主任拿了去，在班会上冠冕堂皇的训了一顿程涛，再又说希望他不再犯，这次是班主任他自己大发慈悲。

    说这话时，班主任的神看着我，赤又毫不遮拦，我只觉双隐隐作痛，回给他一个自认为装模作样还算真诚的，激涕零的笑容。

    我终于见到叔叔，如常放学，回家以后见到叔叔和父亲，坐在沙发上，两人都着烟，屋里烟雾缭绕。

    我不喜烟味，一那时，叔叔还烟，后来就戒了，我已经很久没看见他烟了。

    他说过我可以当人对吧，我心虚，没有去打招呼，直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叔叔的声音。

    我站住脚，他在叫我。这是第十一天，差一就半个月，我没有听见他叫我的声音，有一恍惚会觉得这可能是幻听，他并没有在叫我。“，过来。”幻觉不会真切的重复两次，他是在叫我。

    我过去，在他们面前，我看着叔叔，他从坐在他旁边的父亲那接过一支烟，正要烟。

    他在皱眉，表里满满都是不悦，反倒是父亲带着不明所以的笑容。他们这是怎么了？

    “脱光。”父亲的命令。

    我犹豫，望着叔叔，他不是说要我变回普通人，正常的上学读书，像同龄人一样吗？那么现在他带着父亲一起，又是什么意思？“脱。”叔叔重复了一遍命令。

    我抓着衣摆的指节都因用力而发疼，他让我脱，他说的话果然不算数。“哈，怎么，这母狗还只听你的话？”父亲对着叔叔说，语气里有些，听着不太顺耳的讽刺，但我竟觉得他这次嘲讽的不是我，而是叔叔。我磨磨蹭蹭脱去衣服，脱到罩，碰到自己的房，有些疼，才冒了冷汗。我太蠢了，忘记了两天前在育材室和班主任的……痕迹，还没有褪完。昨天洗澡，还看见双两侧仍是一可见的淤青。

    “要我重复几遍？”叔叔冷哼，他见我磨磨蹭蹭，语气果然开始不耐。

    脱，脱就脱吧。我颤抖的解开罩，脱罩扔到地上，然后是。

    我又赤的站在他们面前了，不同的是，自我脱掉罩后，叔叔的气压就明显降低了不少，望着我的神能结成冰。

    而爸爸，他却一副了然于的神。

    “啧，徐宗卓，这就是你调教来的货。”爸爸站了起来，走到我边，着我的房，对着叔叔说，“你看看这……”

    “果然……”他语气尽是不屑，望着我，话却说给叔叔听，“呵？能帮上忙就让他，这倒真随了她妈。”

    我咬着，他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妈妈，他从小到大都没过我们，现在却以这样的方式现玩自己的女儿，他凭什么这么说。

    “你又尚到哪里去？”嘴里说的话好像不经过我的，我懵懵的，只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歇斯底里的吼叫，“你在玩自己的亲生女儿，你刚刚摸了她的，你有什么资格去评判其他人？！”

    “亲生女儿……”他没有动气，我以为我说这些能够攻击到他，但丝毫没有，他只是笑笑，对我说，“对，爸爸不仅要你的，待会儿还要跟你叔叔一起，好好收拾你。”

    我败阵来，像了气的球，他有理德的概念吗？他们有吗？

    为什么可以这么面不改的接受斥责，反而引以为豪？

    “徐宗卓，我可没见过谁家养的母狗，敢在主人不知的况挨。”他坐回沙发，翘着，怡然自得的神与语气，“还带着这么一淤青回家？这狗有拿你当主人吗？”

    他在煽风火，这怪气的话怎么可能不影响到叔叔？

    我怯怯的盯着叔叔，他的一举一动都令我张不已，烟到末端，他在烟灰缸灭了烟，狠狠捻了几。

    “给你一分钟解释。”叔叔抬手看了一手表，语气冷淡的对我说。

    “是班主任，他，他要我……他要母狗放学和他去育室……”我磕磕绊绊，慌忙解释说，“于老师要母狗去伺候他……还说爸爸会在。”

    讲完，我偷瞄了爸爸一，又望向叔叔。我说谎，连说谎都说得这么差劲。

    我害怕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