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 -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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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没有去上课,因为前一天的晚上收拾客厅收拾到很晚。

    午去上课,男神递给我他的笔记。

    “喏,上午两节语文课真是太无聊了。”

    说是无聊,翻开笔记却看见男生端正的字,我鼻一酸,差又要落泪。

    “我不喜他。”我对同桌说,语气里急切又肯定。

    同桌向我使了个,左边,他正好经过。

    “好了,知你不喜他了,那也能当朋友吧?”同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现在你们连话都不说……”

    还好上课了,同桌才勉停住她的碎碎念。

    大概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班主任对我格外上心,成绩从班级前十跌落到了二十几,年段排名就更不必说,他在讲评卷前刻意了我的名字,说这次退步比较大的几位同学要稳住,次继续努力。

    男生的名字也在其,我低看着卷,不敢面对周围同学暧昧的目光。他们在想什么,大概是以为我和男生因恋而携手退步,但他们却不知我与他绝无可能。

    成绩单是以红条的形式发来,倒不需要家签字,但家总要知

    开在学校旁边的复印店提供一模一样的红条,以便考砸了的学生去修改自己的成绩。

    我从不去那里,我知我的家,他不用看这张红条都能知我的成绩。

    我对着班主任笑了笑,然后回家。

    门后的动作一气呵成,他在书房,规定是他所在的房间我必须以跪爬的形式行动。言外之意便是假如他在书房我在客厅,我就不必遵守这个跪爬的规定,可以在客厅里自由活动。

    但回家后的第一件事,是去向他请安。

    走到书房前,敲门再跪,听到他让我去。爬去,跪直了

    “成绩来了?”他开率先提到的就是成绩。

    “是的,主人。”他知我的成绩了吧?可他还是会问我,“成绩单在客厅,母狗去拿来……”

    “不用。”他说,“你报成绩,爷听着。”

    我低报着成绩,八门课程,除了主科三门一百五十分,剩余成绩都是以百分来算。

    “排名呢?”他听完我报的成绩,用手边的计算了几,然后又问我。

    “班级二十四,年段二百二十名。”我咬,这样的成绩的确不好,整个年段人数大概一千两百人。

    听完以后他冷哼了一声,然后报给我一个数字。

    那是我即将接受的惩罚,离满分差多少就打多少,排名离第一差多少,就打多少

    他在惩罚我,也是为难我。他从来都知我并不聪明,对于读书也不是游刃有余。这样的条件很苛刻,然而再苛刻,读书的权利,也是我苦苦央求而来的。

    接受惩罚的规矩是不许挡,可我总是因疼痛而控制不住自己去挡他落在上的打。挡了以后他手上拿着的工便会在全,而不固定于某个位。我常常被他打到在地上打,央求,哭泣,甚至抱着他的的背脊和手臂也会被

    他说午让我去上课,晚上再好好收拾我。我磕着谢,抬起时他已经站在我面前。

    “读书?”他语气里满满的嘲讽,“你能学会怎么听话,怎么伺候爷就够了。”他的手摸着我的,另一只手解开带。

    “张嘴。”我张嘴,用包裹住牙齿,住他的

    “像你这样的母狗,除了会犯贱会发还会什么?”他着我的向前,我困难的呼,吞咽,反胃。

    “爷看你这成绩也没必要读书了,还不如让爷给你找个会所,去伺候男人。”他着我的脑袋,,呕吐也吐不

    “对么?母狗,看看你的成绩,再看看你现在的样。”

    ……

    男生有句话说得不对。

    “徐在学校很有人缘的。”不是这样,好人缘的是他,我是因他才变得有人缘。

    所以当他看到我会掉,避无可避了甚至肩而过也不打招呼的时候,我的“人缘”又恢复原样。

    那样也好。

    期末考发完成绩,又补了半个月的课才放暑假。

    我的在A市,暑假要回A市属的县里,那里才是我的家。

    可以住校,妈妈原本答应了我,让我住校。但因他的一句话而改变了所有我预想好的轨迹。

    “就让住我那吧。”

    的录取通知书到了以后,他到家里带我和妈妈去吃饭。饭桌上妈妈说到我要离开家去住校,她很担忧。

    “我哥他这十几年对你们也不闻不问的,于于理我也该对好一……”

    我焦躁,拨动着碗里的菜,他居然说对我好一

    “那真是又要麻烦你了。”

    “不麻烦,应该的。”

    我一都不想和他单独相,他对我有说不清的敌意,我不知这样的敌意从何而来,但却了解它会从什么地方发去,从我这里。

    开学前一个星期他就以熟悉A市为由将我从家里接走。

    刚他的车里,他就换了副面孔。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仅仅是在妈妈面前温和有礼。

    “想住校?”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夏天穿着短袖,他的手轻而易举伸我的,十四岁,已经发育得很好,或许围的增还有他的功劳。

    “你不觉得你是个变态吗?”

    彼时的我还有回嘴的勇气。

    “你去告诉你妈妈,我是个变态?”他捻我的,“还是现在要我把车窗打开,让你妈妈来看看我在摸她女儿的?”

    我狠狠瞪他,像被威胁,说不反驳的话。明明从小到大被欺负的人是我,我却比任何人都担心这个秘密被别人知,可能用不上“别人”二字,我只担心妈妈会知

    “别人家的叔叔都跟你一样吗?”

    我不知说什么好,像问了个弱智的问题,谁家的叔叔会和他一样呢?

    “呵,谁家像你这个年龄的姑娘被亲叔叔摸?”

    他嘲笑我,然后取证一般将手从我的边缘伸去。

    “你看看?”他的手掌在我面前,指和无名指上亮晶晶的一片。

    “尝尝自己的,小货。”他把手指到我的嘴里,“记着这个味,以后多得是。”

    车开了小区,车里坐着他和我,脱了的我。

    他告诉我以后在他面前,我永远用不着穿这两样东西。

    “东西收好了?”他不耐烦,我。

    “嗯,快收好了。”

    我在收东西,也没有很多东西要收拾。家里还有衣服,真正需要带的只是书而已。

    我纠结于要不要把理科那几本习题册带回家,我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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