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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洪带我们去的包厢相当隐秘，通过一个小门
去，隔音相当差，一墙之隔就是通往包厢必经的走廊，走廊里有人路过调笑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但再往里通过一
门，隔音效果又变得相当好，一路走来有专人看守，面积约有百平，只要听到一
警察的动静，层层通报，他们这些人立刻就能从刚刚的小门逃跑。
这百平左右的豪华包间，不论是品茶，赌博还是找两个冰妹一起嗨一会儿，都是极其隐蔽安心的，警察要么破墙而
要么找到这个小门，但有这耽搁的时间，这群人早就人去楼空了。
一直到一个装修得相当华丽却十分俗气的客厅，一群人才停
脚步，刘洪那人
真是够有
，一听左迟和老大的关系更亲，立刻把我俩排了个序，一转
就谄媚地“左哥，左哥”地叫着要扶他坐，估计心里还在庆幸左迟没听见他让我药
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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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左迟没听见，我可听得清清楚楚，坐后我往沙发上一靠，问他：“你那小药片，拿
来我看看。”
刘洪的
都没沾沙发，人就弹起来了：“然哥，这……”
左迟一
雾
地问我：“什么药片。”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而是问刘洪：“你们这儿给技师发的是什么东西？”
刘洪看看两边的小弟：“就是助兴的，成份和伟哥差不多。”
“你到现在也不说实话，我没那个耐心了。”我摇摇：“你场
里贩毒，老大已经知了，我来就是要问你，这里谁在供货，谁在和上面打掩护。”
“我们真的没有卖……”刘洪急着说：“然哥，外面那么多人要
，我们也不能拦着不让啊，这哪个娱乐场所能对客人
东西了您说是不是？”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些人都是特地自己带来来你这儿，没人在你的场里卖些不
净的东西？”
“然哥，您也别为难我们，您也知这客
就是上帝，都是些有钱的少爷小
，我们哪敢阻止啊，左哥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我去看左迟，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半开
的意思都没有。
我咳了一声：“怎么不报警？”
“哎呦，我的亲爷爷唉。”刘洪一坐在沙发上，似乎对我的这个蠢问题很无奈：“这……您忘啦？这就算没人
大烟，可还赌着呢，这公主王的才招，不能让人家回家吧……”
我明知他这是在挑我问题里的漏
，可一又有些无法反驳他，那刘洪看我沉默了，竟然还蹬鼻上脸：“然哥，您真是冤枉我，老大说我贩毒，可这证据都没有，您就要来抓我，这可不行啊……”
我看他一
老油条哭天抢地地喊冤：“这您要真不放心，您就搜啊，我老刘绝对支持您的工作，您看看，您要搜吗，这后面的门全给您打开。”
我知他能这么说，多半是前几天得到消息的时候刚好是大批清货的时候，本来就是小量售卖，我们都没条狗，要查些零零散散藏起来的毒品是难上加难。
“然哥，您要抓我可以，只要您搜证据，可您不能听人胡言
语和老大一起冤枉我啊！”
“你说冤枉你？”
我一愣，刘洪也一愣，这一晚上都没怎么说话的左迟忽然坐直了，缓缓把腰上的枪来，开了保险栓，黑的枪直直对着刘洪的脑袋。
“刘洪，我们不是警察，不用讲证据。只要我认为是你在
，就可以立刻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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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怎么没发现左迟那么无赖？
周围的
仔一个个目瞪呆，手
在枪柄上不知要不要来，这是上面的大哥要杀自己的老板，救还是不救也没个人来主持一。
刘洪也是彻底傻了，老大办事一律要求我们讲证据，别像个土匪一样打打杀杀的，要有文化人的模样，不然刘洪也不敢那样跟我拿乔，没想到他的
人一上来就把他立的规矩撕了，一把枪抵着刘洪的脑门：“你说吗，不说我就开枪了。”
刘洪畏畏缩缩地看看左迟又急忙看看我，额上的汗一个劲往滴，我无奈地摊摊手：“听他的，你不说他就开枪了。”
“这...这，那我说我说......”
左迟没把枪移开，仍然抵着他的额：“说吧，说完就放了你。”
我看着左迟那小模样就心里
的，但还是想着要先把前的事办了，我朝刘洪勾勾
，问：“谁给你供货，一般卖什么？”
“偶尔卖一些红冰和糖，但最近让我们卖电烟。”
“卖烟油？飞得人多吗？”
“很多，卖得很好。”
“卖得那么好，警察不抓吗？”
刘洪自嘲地笑了笑：“抓什么抓，那玩意儿改改化学式，不就又合法了。”
合成大.麻素控起来相当困难，加上和电烟油结合非常隐蔽，灰地带的玩意儿这
钻空的手法倒也不新鲜，我拍拍他的脸：“别避重就轻，谁给你们供货。”
刘洪的珠滴溜溜地转，左迟微微往里扣了扣扳机：“你害怕到时候死，那你就现在死。”
“黄承凯，黄老板！”
刘洪
闭着破罐破摔了，这倒换成我和左迟对视了一，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老黄那个不争气的儿重
旧业。
“黄老板每月给我们供一次货，每次照客预定供货，只挣老客和熟人介绍，挣得钱三七分给他就行。”
“三七分？”左迟冷笑：“他慈善呢？”
“真的！真的！他说是新玩意儿，试卖，不求财就想要个客源。我手机里还有分次和不同账号的转账记录。”
我打电话让在前面待命的几个小弟全
来，从刘洪袋里摸手机查汇款记录，果然都是不同账号以小额多次汇他不同的账里。
我
略地看了一：“我来的时候，一个小朋友在门就打气打嗨了，我问他怎么这么嚣张，他说警察不着，你们和警察还有
易？”
刘洪面
难地说：“哥哎，我哪有那么大的面，是黄老板说他和这个区的警察认识，才选上我们这家店来卖的，现在变成这么张扬我也不想，可是我哪得住啊。”
刘洪的珠直转，转到左迟的枪又败阵来：“真话……”
“你也不想？我看你利
熏心地想得很。”我叹气：“黄承凯认识哪个警察？”
“就是咱们区刑侦大队的队
，叫陈俊研，听说上要去市局了，年纪轻轻的前途无量，可惜是个黑警。”
话音刚落，就算是我也怔楞了半响，一个被疑似往我们组织
安
卧底的警察竟然和毒贩暗
勾结贩毒的保护伞，调查了那么久我第一次
到疑惑，但更多的是好笑。等刘洪反复叫了我许多遍才回过神，清醒过来我意识要去看左迟，他一只手举着枪，手臂刚好遮住了睛，其实本看不清什么，我却稍微松了气——我有些不忍心去看此时此刻他是什么样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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