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画的名字 - 28

    28.

    “眠眠，”顾程睿贴过去，咬了一他的耳朵，“你怎么这么好。”

    祝宜眠把手放在他的膛上，小声问：“那，那你要不要……来。”

    顾程睿一顿，指摸到他的后试探，“你太了，会伤到，不想让你疼。”

    祝宜眠想说没关系，就先被他缓缓翻了个，又听他：“眠眠，趴好。”

    他趴在枕上，顾程睿整个人伏在他上，没于雪白间。

    “还记不记得？”顾程睿重重几，躯碰撞拍引人遐思的声响。

    “嗯……”祝宜眠咬着避免叫唤声。

    他当然记得，曾经的许多个凌晨，晚归的顾程睿偶尔会爬到他床上来。或带着一酒气，或是沐浴后的意，鲁地扒他的睡，的霸地抵于他的后，不也能完成一场。

    “别咬，”顾程睿亲了亲他的脸颊，重的呼打在他的肤上，双手分别扣住他的手腕，把人牢牢钉在，“宝贝，我好想你。”

    “啊……”祝宜眠仰着脖承受他的吻。

    “这次想让我在哪里？”

    “随、随便。”

    “乖宝宝，”顾程睿撑在他后，和他肌肤相亲了一早上，冲刺数便要攀上临界，“还这里好不好。”

    明明还在征求意见，那已经直直在祝宜眠间。

    顾程睿从他上来，靠在枕上揽过他亲了一，“给哥哥看看。”

    祝宜眠眨了一睛，睫颤着不敢看他。他慢慢推开被，刚站起来时还有些发，背对顾程睿走了几步，拉开一层窗帘，光线冷然照落，顾程睿清楚地看见他间有浊白的。

    “眠眠，转过来。”

    祝宜眠又开始不自觉地掐手心，他犹豫着转向顾程睿，同时用手遮着上的伤疤。而同样浑赤的对方定地向他走来，在他前单膝跪。

    顾程睿拨开他的手，大掌着他的尖儿，低从他的疤痕吻到，而后住他的端允。

    “不用遮，很好看。”

    祝宜眠扶着他的肩膀，垂帘，“真的吗……”

    “嗯，我很喜，”顾程睿在他轻轻啃咬，留一块印迹，“哪里都喜。”

    最后顾程睿是将他抱到飘窗上帮他咬来的。祝宜眠把自己来的抹在他的上，又用手帮他了一次。

    玩够了，两个人窝在窗台边晒太。尽这个季节的曼哈顿光不太烈，但还是把人照得懒洋洋的。

    顾程睿吻着他的，“眠眠，午想吃什么？”

    祝宜眠半阖着，“油、油面包，油糕，油汤……”

    “好，”顾程睿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屈指刮蹭他的睫玩，“那我们午什么？”

    祝宜眠很喜听他讲“我们”，好像什么规划都是一起的。他笑起来，“好什么好，我随说的，那么甜腻的东西，你不喜的吧？”

    很快他又皱着小脸说：“啊！差忘记了，我午有课。”

    顾程睿他的脸颊，“喜，陪你一起吃的都喜。没关系，还来得及，现在先去洗澡？”

    男人说起这么直白的话，祝宜眠本无法招架。他里的笑意都要溢满，“那午吃简餐好吗？斯诺教授的课需要提前半小时坐教室里，我要快才行，晚上……晚上还能一起吃饭吗？”

    “斯诺教授？”顾程睿玩味地笑了笑，将他抱起来往浴室走，“当然，都听你的，我陪你一起去上课好不好？”

    祝宜眠搂他的脖，期待又惊喜，“真的可以吗？”

    顾程睿了他的后，指不着痕迹地探谷地，“只要你带我去。”

    “嗯……别……”

    祝宜眠又一次被吃抹净才后知后觉：“哥哥！我真的要迟到啦！”

    顾程睿帮他好羊衫，对着他的脸颊亲了一，“不用急，我看那位教授不会计较。”

    他们踩着到阶梯教室的时候只剩了后面两排的位置。自觉边这人太显，祝宜眠选了个不太显的角落，以躲避斯诺教授投来意味不明的神。

    顾程睿拿笔装模作样地听了一会儿，看祝宜眠认真地在电脑上敲敲打打，心里一动，压低脑袋凑过去吻他。

    祝宜眠有些受惊，他还未在外面过这样大胆的事，何况还是课堂上。可他又舍不得推开，顾程睿说过想要光明正大地牵手，那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两人在后排接吻，仅靠小小的一方电脑屏幕掩护，祝宜眠彻底听不课了，脑袋地靠在他边。顾程睿握住他的手放在上，“谢谢眠眠带我尝了一次校园恋。”

    祝宜眠回握他的手，小声说：“不用谢。”

    第一次在上课时偷偷搞小动作，好宝宝祝眠眠和教授对视时难免心虚，一课就拉着顾程睿迅速跑掉。

    顾程睿被他牵着手走在人群之前，忍不住将他的手背送至边贴了上去，底的温柔自己都未能察觉。

    “晚饭我？”

    祝宜眠与他相视而笑，“辛苦哥哥。”

    两人去了一趟超市才回家。冬令时天黑得早，祝宜眠所住的街区似乎又迎来停电事故，附近的街灯没有一盏亮起。

    顾程睿用手机给他照明，祝宜眠了门找到应急灯。本想着等一会儿就会恢复，却不想室的供系统也停止运作，他很抱歉地看着顾程睿，“之前一直觉得这屋里的气不够，现在才觉得原来没了它果然不行，要不……你先回去？这儿太冷了……”

    他还没说完就被顾程睿不悦的表吓到了。后者脸很差地看着他，“你觉得我会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吗？你觉得你是在为我着想吗？我们是这么疏远的关系吗？”

    祝宜眠小心翼翼地抱住他的手臂，“没有，我……”

    他轻微地叹了气，“我就是舍不得你在这儿陪我受冻嘛，况且，你总不能一直陪我窝在这个小房里吧，我知这里的条件本比不上你住的地方，我不想你过得有一不好，但是我好像暂时没办法给你一个大房。”

    顾程睿带了惩罚之意的，用力地吻住他，“你不在的话，对我来说哪里都很冷。”

    祝宜眠心里淌了一样甜，趁着息的间隙求饶：“你最好了，别生我的气了。”

    顾程睿哪里还气得起来，抱着他要他保证：“你少推开我我就算是过得很好了。”

    “喔……”祝宜眠埋着脑袋在他颈间蹭了蹭，“知啦。”

    顾程睿亲了亲他的发，“房什么条件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当初……”

    祝宜眠仰起脸看他，这是他第一次见哥哥这样痛苦的神。

    “我当初就是太执着于兼顾所有的事，我以为我可以在和所有人的周旋护你周全，后来才发现是我错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