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路向北 - 分卷阅读2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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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忍一忍。”

    嗯?已经从暴走边缘切回到温和可亲的罗教授模式了吗?啧啧,真遗憾啊,还是那个暴走的罗驿更好玩些。罗教授模式太理智,这样不好,不好。

    咦?这个语言风格不太像平时的我啊。

    一个人在思考的时候使用的语言往往是他最熟悉的,用文思考和用英文思考,思维方式可是不一样的。语言风格也是一样,用推理风还是用动漫风,产生的答案大概是全然不同的吧。

    这个风格不像我。

    不是我。

    是谁呢?

    谁在我脑里偷偷假装成我?

    太狡猾了。

    终于忍不住要分裂第二人格了吗?

    别逗了,人格分裂这事又不是切西瓜,想切几切几

    啊,夏天就是吃西瓜的季节啊。

    梁拂晓把烟弹向海里,脚步沙沙地走过来,光线太暗,墨北看不清他的神,但却觉得到他上弥漫过来的愧疚气息。

    开什么玩笑,难绪变化在人产生的化学反应会以信息素的形式传递来,并通过嗅觉或孔来接收翻译吗?

    每个孔里都伸饥渴的小手在空气里抓抓抓,试图捕捉动的信息素,抓住一纳米信息素就赶缩回肤里去撕碎了分析……这景想一想都要掉一地疙瘩好吗?摔!

    “你有什么把柄落他手里了?”墨北问梁拂晓,有吃力地从裹在上的衣服里一只手来挠了挠,好想把大脑从里面拽来放到海里去洗一洗啊。

    梁拂晓没吭声,罗驿却笑着说:“你猜。”

    “起先是被实验的名义骗过来的吧?但你已经有了怀疑。后来,大概就是犯人□之后,也许是直接跟罗驿见了面,也许是某个得到罗驿命令的狱警跟你谈了话,你知自己的把柄在他手里,于是就妥协了。”墨北像撕掉一层似的把那件外上扒来,拿在手里发怔,不知是用沙埋起来好,还是借个火烧了它好。“我的推测就是这样了。”

    墨北茫茫然地抬起,看看梁拂晓,把外递给了他。

    警察叔叔,请失招领,谢谢。

    梁拂晓有些发懵地接过衣服,说:“我……我经手过的一件案,嫌犯劫持了我的搭档……他是我学,人很好,那是、那是他……他隔天就要结婚了……他死了……嫌犯也死了……”

    这剧熟悉,在哪电影里看到过呢?

    “你杀了你搭档?”

    “……枪打偏了,我不是……”

    “然后你又打死了嫌犯,制造嫌犯和搭档互相开枪杀死对方的假相,以此掩盖自己的失误。也许你掩盖得很完……不不不,如果完,他就不会知了。是警队里有其他人知真相,但是于某目的替你遮掩了,然后这个人又把事告诉了他……是你的病人还是生意伙伴,罗驿?这次在研讨会上碰到梁拂晓,是巧合?还是你故意安排的?”墨北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分析着。

    远,海浪声里多了另一声音。

    礁石上的斌来,跑过来向罗驿报告:“船来了!”

    呵,船来了。

    怎么才能把船沉呢?

    ☆、第158章 NEW

    由远及近的发动机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和着海浪声,有奇妙的扣人心弦的意味,仿若船破开的不是海,而是一个诡异世界的大门。

    那扇门里有什么呢?

    告别。遗忘。循环往复。黑暗。虚无。从生到死。

    斌跑过去帮着船员用船上的工搭了个临时可供上船的浮桥码来,看动作的熟稔显然不是一回事了。双方动作不停,对话声都压得很低,飘到墨北耳的时候断断续续的听不清楚。

    船上有个人上沙滩,跟着斌向罗驿这边走过来,很尊敬地向刘正扬和罗驿问好,墨北听他的声音很耳熟——

    一直隐蔽在云的月终于了面,月光让双方都看清了对方的脸,那人像是吓了一,脱他的名字:“墨、墨北?”

    墨北平静地招呼:“乔赟,好久不见。”

    乔赟站在那儿踌躇地看看墨北。久的不见天日的生活在他上留刻的印记,他现在看起来更结实了,但神却显得鸷,警惕得像随时会咬人一的响尾蛇。但在看到墨北的那一刹那,乔赟几乎显得有些幼稚的局促。

    就像在同窗会上,碰到了多年前自己一直暗暗较劲的那个同学,当年还觉得彼此不相上,没准儿自己还略胜一筹,可此时却发现自己已是庸庸碌碌一烟火气,而那人却依旧意气飞扬风华正茂,突然就到了自卑和无力,微妙得难以言说。

    刘正扬不耐烦地问:“能走了吗?这风邪乎,都快把我冒了。”

    罗驿拉着墨北站起来,乔赟忙说:“还得等等,发动机故障,正在修。”顿了顿,又解释:“来的时候碰到了海警,幸好离得远就发现了,咱们船速度又快,没给追上。不过发动机就……”

    罗驿问:“要多时间?”

    乔赟说:“问题不大,半个小时左右吧,阿蛇和小穆都是老手,赶着修呢。”

    罗驿说:“那上船去等。修好上走。”

    上船啊,飘飘的脚,会吐的。吐一地心肝脾肺肾血小板白细胞。

    把206块骨都吐来,剩一个空空的,随着海风飘在桅杆上。

    呼啦啦,呼啦啦——

    墨北嘀嘀咕咕地抱怨着,自己都不知已经说声来。罗驿一只手抓着墨北的胳臂,对墨北的嘀咕声充耳不闻。刘正扬早就窜到前面去了,梁拂晓走在最后面,低着

    “罗教授,”乔赟突然问,“蚱蜢哥呢?”

    正在上船的刘正扬回过来,怪笑了一声:“死啦。被墨北给杀啦。”

    乔赟大吃一惊,从墨北边像螃蟹似的横着退开两步,“真、真的?”

    “看不来吧?”刘正扬哼哼着,摸了摸脖上的纱布,“我也没看来,小兔崽手真黑。”说着就在一个船员的搀扶上了船,直奔船舱而去。

    墨北对乔赟笑了笑:“你退学以后就是跟着蚱蜢跑走私?没见过他们把人装汽油桶里泥扔海?”

    乔赟装没听见。

    墨北站在甲板上,向远的小村落眺望着,寥寥的几盏灯光也已经熄灭了,月光的房屋像静候自投落网的怪兽。房里的人连同梦,都被嚼碎吞咽。

    没有夏多在的房,是冰冷的建筑。有他在的才是家。

    墨北想家了。

    即使到了船上,罗驿的手也没有一刻放开过墨北,墨北就不得不跟着他把整个船看了一遍,乔赟在旁边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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