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 - 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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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知。而此刻男人唱來,雖然開生澀卻是因為極少唱的關係,明顯聽得來,無論曲調歌詞,與他都是熟悉到極點的。

    謝嘉慈繼續遮他的睛,再次開,唱的是:

    “你可曾發覺,

    整個宇宙已經開始傾斜……”

    是。

    再然後:

    “有多少堅心懷,

    多少冷漠臉孔,

    都願犧牲給你,

    這偎依的軟弱的嬌艷……”

    是讓他第一次得到新人歌手獎的。

    凌粒沒有再說一個字,他擔心自己一開嗓就要哽咽,或者破音。他的手抓著謝嘉慈的衣袖,不一會兒就被男人反手握住。他的指尖不爭氣地發抖。

    前仍然什麼都看不見,謝嘉慈的掌心從乾燥溫漸漸變得滲,但凌粒渾然不覺。他好像不單單被這人蒙住了睛,連帶著其他官也通通失靈了。他看不到、摸不到、觸摸不到也知不到,只剩這個男人的聲音,在他的世界里轟然作響。

    似乎有什麼人進來了,又有人掀開他的被為他量體溫,冰涼的體進,紛亂一片。然而前依然是昏昏的,那歌聲也毫不介意,兀自從容而穩定,不曾停止。凌粒已經分辨不他唱的是哪一首,只覺得那歌聲迴旋升,進他每一滴尚鮮活的血里。

    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得沙啞的嗓音回復了溫柔冷定的聲調:“阿凌,你沒有上過別墅的閣樓是嗎?”

    “——那里面有你的每一首歌,你CD過的全版本,你現在鏡頭籤的每一個畫面。”

    “你說,我怎麼可能還會有力去喜歡另一個不相乾的人?”

    凌粒恍惚地想張開睛,但是被阻止了。他張開,自己也不知有沒有發聲音:“你沒有告訴過我……”

    “對不起。”謝嘉慈說著,摸了摸他的頭髮,“我會改的。睡吧,我愛你。”

    16.

    凌粒進片場的時候不意料再次被圍觀了,他罩墨鏡看不,謝嘉慈扣著他的手,一臉閒信步般的的安之若素。

    關上化妝間的門,凌粒面無表說:“我一直不知謝老闆有這等的臉。”

    謝嘉慈也不回應他的挑釁,捧著他的臉只吻他。

    凌粒稍稍抗拒了一就放棄了,仰著臉合男人。研究證明,人接吻時大腦會異常興奮,會分胺、激素和產素,從而產生神上的喜悅和生理上的刺激。凌粒同謝嘉慈接過無數次的吻,這一回卻像分明能受到腎上素的升,多胺誘發的愉悅緩緩遍全,心如鼓。

    謝嘉慈的手還往他衣服裡面探,凌粒迷迷糊糊想著:再這樣去說不定要了,不能在這裡……不過好像真的很久沒了……

    “阿凌,導演修改了一劇本,你看看……我。”趙成舟低著頭推門進來,他之前在和導演涉劇本,回來時只聽說凌粒已經到了,卻沒想到室內是這般景,臉登時都漲紅了。

    “拿來啊,我看看。”凌粒已經把老氓推開,抿抿,左手理了理衣領,一臉的淡定嚴肅。

    凌粒翻了翻劇本,簡略評價:“刪了段的一些戲份,雖然後期更濃墨重彩了,可我覺得這樣人形象還是不夠飽滿,你拿去給關看看,看她怎麼說。”

    趙成舟愣愣“啊”了一聲,接過劇本手腳僵地走了。

    謝嘉慈等人掩上門,凌粒的手心,笑說:“你可真會裝。”

    凌粒“哼”了聲說:“比不過謝老闆。”

    他的聲音裡帶著濃濃鼻音,是冒還沒好,謝嘉慈張紙巾,給他在鼻上,說:“來,一二三,擤。”

    凌粒又是怒又是想笑地瞪了他一,透過紙巾模模糊糊說:“你幹什麼……”

    謝嘉慈睛里都是笑意:“阿凌,小寶貝,來擤鼻了。”

    凌粒被他說得臉紅了,垂睫,乖乖讓男人擤了鼻。西里呼嚕的聲音讓他覺得尷尬狼狽,偷偷抬瞄了一謝嘉慈,男人裡濃得化不開的溫柔寵溺令他心頭一,不自覺伸手環住了對方的腰。

    “阿凌撒嬌啊,真是難得。”謝嘉慈把紙巾丟進垃圾桶,手迅速抓住了凌粒想縮回去的手。

    “阿凌,劇本我看了一點,這不行,不能這麼改,我——我什麼都沒看見。”

    關急匆匆的聲音戛然而止,門迅速再次被關上。

    凌粒瞪了謝嘉慈一,倒沒再把人叫回來,只輕輕說了一句:“現在你滿意了?”

    男人的手放在他腰間,指尖緩緩捻動,微笑著答:“快了。”

    少了包養這層關係,兩個人算是正兒八經在談戀愛了。而謝老闆近日卻求不滿得愈發厲害,倒不是凌粒脾氣漲了學會拿喬了,只是每每親熱到一定份上,他都不由自主渾,手指也無措地亂抓。謝嘉慈也心疼他,一直就都沒到最後。

    凌粒自己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明明不是不願意,體上卻合不了,他居然創造了一種名為“嘴上很老實,體卻說不要”的傲嬌新方式。也曾試著心一橫叫謝嘉慈不他繼續往,但謝嘉慈看到他那副臉蒼白雙緊閉的視死如歸模樣,就摸著他的臉又是歎氣又是親吻的,還說“你要是覺得我年紀大了,我們就換個方式…你來也可以。”得凌粒居然有些愧疚。

    電影裡面,凌粒的戲份之前編劇給了調整,關琳和凌粒本人都不大滿意,凌粒親自去跟導演涉,來得晚了些導演送他來還被狗仔拍到了。

    那記者可能新茅廬不久,閃光燈明晃晃的就差直接告訴凌粒“我在偷拍你”。凌粒雖然問心無愧,但想想第二天新聞上可能現的“當紅歌手首次‘觸電’背後的秘密——究竟為何導演房間?”標題,還是覺得頭有些痛。

    遲疑了會兒還是打電話跟謝嘉慈說了,兩人和好之後,謝嘉慈不像以前那樣手他的工作,但凌粒反而習慣事事報備了。

    凌粒說完事,聽謝嘉慈聲音壓得很低,隨問了一句:“你在什麼?”

    謝嘉慈說:“在開公司年會。”

    凌粒驚訝得險些摔了手機:“那你還接我電話?”

    男人笑了一聲,說:“比起開會,聽寶貝告狀有趣多了。”

    凌粒吐槽他:“聽你說話真是膩得倒牙,好了我去化妝了。”

    兩人簡短告別,謝嘉慈收了手機,氣定神閒對滿會議室的人說:“別看了,繼續一個議題。”

    結果凌粒被拍到的事果然無聲無息就如石沉大海了,連帶著近日稍稍冒頭的邊新聞都一併偃旗息鼓。電影又拍了不到半個月,凌粒的戲份全結束,請全劇組吃了一頓個人的殺青宴,次日就回了錄音棚,總算是又回歸了歌手老本行。

    演唱會也斷斷續續了一年多的準備,總算是沒那麼倉促了,凌粒唱歌練舞之餘還能空跟老闆約個會什麼的,連帶著趙成舟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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