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徐莺看向卑微匍匐在自己脚
的青年，修
的
躯掩盖在
布衣衫，只
修脖颈
白皙的肌肤。
“这醉
楼挂着牌的小倌有几十人。”徐莺不
不慢的说着，“年纪正好的
隶有百人，每一个都对我言听计从。”
她看着仍保持着亲吻自己鞋
姿态的谢瑾之，充满恶意的轻笑着。
“我从来不缺听话的隶，和他们比，你还有什么值得让我多看一
？”
谢瑾之跪伏在冰凉的地上，握了修的手指。他知
徐莺想听什么，但对他来说，这样羞辱自己还是让他无法接受。
用了药的
里充斥着
，提醒着他没有矜持的资格。
沉默了一会之后，谢瑾之
迫自己仰起
，
的双不敢看向徐莺，“......隶的......比他们的更......”剩的话却是哽在
喽里，怎么也说不去。
致的鞋抬起，鞋漫不经心的轻踢着脚之人白皙的脸颊，像是一
无声的
促。
“隶的......比他们的更
......”。
自辱的话语从谢瑾之
说，眶周围因为难堪而泛红。他
觉自己好像被踩
了泥地里，比这楼里的人都要卑贱。
徐莺仍不肯放过他破碎的自尊，她仿佛一无所知一般，提更苛刻的要求。
“你的哪里，你给我一样样的展示来，说清楚。”
不仅被轻贱羞辱，如今更要他自己来侮辱自己，来讨好请求别人，才能得到一个
隶的机会。
谢瑾之咬了
，他从未与旁人有过
事，即使定了忍受一切的决心，此刻也不知该如何开。
沉默了一会之后，徐莺柳眉蹙起，冷淡的开，“既然你连个隶都当不好，更别提为你父亲赎罪。那就让那两个女人去接客，来替你们谢家赎罪吧。”
这一句话如惊雷般在谢瑾之耳边炸响，他惊恐的抓住徐莺的
脚，颤抖的声音几乎变了调。
“主人......求求主人饶过她们，我一定一个好隶。”词浪语无师自通的从他
。
“隶的
很
，想求着主人打。隶的
也很贱，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求求主人折磨隶。”
为了讨徐莺的心，他挑选着自己能想到的最俗贱的词句侮辱着自己。谢瑾之此刻已经害怕到觉不到羞耻，他只希望徐莺能饶过他的母亲和妹妹。
看着徐莺冷漠的神，谢瑾之慌至极，他现在已经不在乎羞辱，甚至乞求徐莺能像之前一样羞辱他。
“主人，隶全上都至极。”谢瑾之泪满面，“主人想怎么玩隶都会听话。求主人开恩，求求主人。”
徐莺眸微垂，对上谢瑾之绝望乞求的双，嘴角微微扬起。
“你这隶，我的人可不
，我的狗，倒是可以考虑。”
她就是要羞辱谢瑾之，谢钊对谢瑾之视若珍宝，她就要将谢瑾之踩
泥泞。她曾经受过的苦难，会十倍，百倍的奉还到谢瑾之上。
谢瑾之是世家公，徐莺就要让他连最卑微的人都不如。谢瑾之洁自好，她偏要让他放
。
大的耻辱席卷了谢瑾之全，从被买之后，他的限一次又一次被打破。然而即使他再不愿，依旧没有选择的权力。
“隶......隶是主人的狗。”
放在地上的手握到指节发白，心已经被撕扯的鲜血淋漓。
徐莺本打算让谢瑾之再叫几声，在看到那张因耻辱而泛着悲痛的脸庞之后，打消了念。玩
太早被玩坏未免无趣。
她随意的吩咐谢瑾之跟上，转向别走去。谢瑾之急忙爬行跟着。
膝盖和手掌在
的地面上移动，谢瑾之跟着徐莺穿过几个偏园，途遇到的寥寥几人对徐莺行礼后对谢瑾之熟视无睹。
但这已经足以让谢瑾之无颜面对，他把低低的埋去，视线只跟随着徐莺的鞋。经过的所有人都比他
，他成了最低的一个。
未经过训练的爬行姿势不算优
，但布衣袍隐隐的形却足够撩人，实的腰，修的双
，爬动时微动的饱满极有风。
徐莺在一扇门前停了脚步，谢瑾之知，只怕了这房间，自己会面临更难堪的亵玩，只是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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