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们对我恨之ru骨 - 分卷阅读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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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沉疴愈重,还是因着林寒见与宁音有联系,他只是觉得,在不得不切断她对自己的影响后,又能再一次地摸到她的方向,离她近一些,或许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

    他一定要牢牢抓住。

    -

    翙阁,最初以易发家,后数百年间不断壮大,开始为自己巩固家业,培养了众多能人异士,并兴机巧筑造,令翙阁央成当世最固的铜城铁;同时,又继续发展,涉及各类买卖,上至修士所需的各材料、灵丹妙药,至凡间的药铺酒楼,基本能想得的买卖,翙阁全都包圆了。

    三界大战后,百废待兴,翙阁凭借本的财力,拿了与界、妖界的通商权,又与各家好,慷慨资助三界。

    是以,人们提起翙阁,总是有两印象:惹不起,很有钱。

    曾有人打了个比方,若要以面积来论翙阁的钱财,能直接填满数个皇都;若是以各家来论翙阁的不好惹,那么无异于直接挑衅一个风正盛的当世大派,或者是直接惹怒了尊、打脸了妖王。

    翙阁之主沈弃,不日将来拜访星玄派。

    星玄派也曾受过翙阁恩惠,大弟陆折予又同沈弃是故好友。此刻,大门还有几位弟班守候——沈弃古怪随,就算说定了哪天来,也不一定是什么时候到。

    总不能怠慢了他。

    一位女弟挽着同行人的手,歪着脑袋畅想

    “不知翙阁之主究竟什么样。我听说,沈弃是位风俊俏的贵公,大约不输给我们大师兄,只是整日以面覆面,不知是不是有什么隐?”

    她的同伴拍了她的手:“你可莫要说这些闲话,要是被沈阁主听见了,指不定以为我们星玄派上多喜在背后嚼人。”

    顿了顿,她压低声音:“面之事,不要再提。我听说,沈弃最不喜别人说起这件事,每次必要发火,届时小心牵连派。”

    正说着,便见远天际浮现了一抹两指度的淡金线条。

    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一艘飞舟,通淡金,间或缀着白,构成了一副宏大的画。舟雕刻着各类繁复的纹,却不显得累赘。尤其是飞舟最前端的那只麒麟瑞兽,雕刻得威风凛凛,犹如活

    “是烁金麒麟舟。”

    一位弟,“沈阁主来了!”

    客自远方来,自当相迎,何况还是这么一位金主大客

    飞舟停在半空,一队人自上方翩然落地。

    四周鸦雀无声。

    在两列队伍的央,传悠然低冽的微哑嗓音:“星玄派弟不远相迎,某心激。”

    话音落,这队人便单手贴于另一侧的锁骨方,向星玄派的弟齐齐欠行礼。

    来迎接的星玄派弟没想过是这么客气到极的状态,还以为是自己得把人家伺候好了,当即有些慌地屈回礼:“有失远迎,还请见谅。沈阁主不必如此客气。”

    这一屈垂首,就错过了与在场唯一没有弯曲背脊的人相对的机会,等双方都站直了,沈弃又被掩藏在人群后,莫说见不到真容,连穿的什么衣服都没看见。

    翙阁的人开始给在场的所有星玄派弟派发见面礼。

    弟们惶恐得连连摆手,有一个心直快的,脱:“这、这我们是来迎接沈阁主的,怎么反倒变成我们收礼了。”

    不妥。

    太不妥了。

    但送来的这些东西,稍微打开一看,又实在是很诱人:全是他们修行阶段需要的各类品,助益护法样样皆有,连灵石都一并包在里面送了。

    这不就是又送钱又送材料,还直接送到人的心坎上吗?

    是谁谣传沈阁主脾气古怪?这分明是温如玉的翩翩佳公,细致又可亲,多么好的人。

    一位着青衫的公劝解

    “诸位不必拘谨,我家阁主念各位远迎辛苦,又与贵派好多年,这些礼只是聊表心意,还望诸位莫要到负担,尽。否则,便是我办事不力,也令我家阁主无法向各位表达谢意,难以安怀了。”

    这话都说来了,再不收就显得矫,一场好端端的谢也要变了味。

    弟们收,纷纷谢,引这一行人往掌门大殿去。路上,都非常地向素未谋面的沈阁主及他的一众手介绍派,大约是受最初的善意染,说话间放松许多,除了介绍,还不自觉地带些别的信息。

    “荆姑娘?”

    一直未曾再有言语的沈弃,破天荒地再次开,他的声音极好听,纵然带着沙哑的味,反倒成了他嗓音的助力,让人忍不住想听他多说些话,背脊都要酥了,“你是说,陆兄带了位姑娘回派?”

    “是。”

    那位弟听沈弃说话了,不知为何有被激励的振奋,加上先前对沈弃的印象,总觉得能和沈弃说上话就颇有光荣,当即和盘托,“大师兄前几日带回来的,我们都以为他在闭关,结果却在山见着了他,很是意外呢!”

    “这样。”

    沈弃若有所思,半边玉制的面角轻微掠起,“确实值得意外。”

    第二十六章

    沈弃来星玄派, 是为与星玄派掌门商议秘事,再则,就是与多年好友陆折予叙旧。

    行至掌门大殿前, 引路的弟便自觉不再前,只是没有立即退, 忍不住驻足观望。望见人群那抹淡金的衣衫,心念,只觉得沈阁主分外和善,平易近人。

    不禁想, 外界传闻果真不可尽信。

    掌门大殿在数十级台阶上,上方有个大平台,距离正门还有段距离。

    沈弃后,有一人四看了看,小声:“丁先生在大门何必那样说话, 衬得我们翙阁多卑微似的。分明那些东西都不算是什么,随手给就给……”

    “住嘴。”

    被叫“丁先生”的人,全名丁元施,跟随沈弃多年,地位相当于翙阁的家。他压低声音,呵斥打断了这人的话, “阁主意结友, 并非施威。你若在上,说那些东西不过是我们翙阁随都有的,岂不将一桩事变得像是施舍?如此一来, 又有仗着翙阁家大业大的嫌疑, 迟早会招来不必要的怨怼。”

    丁元施沉着脸, 又:“你这样躁冲撞, 还怎么随侍阁主左右?”

    这人看了看沈弃,见沈弃没有开的意思,蔫耷脑地收回视线:“我知错了,次不敢再犯。”

    所幸没在当场说些什么,还知是趁着附近没人了小声嘟囔,不算无可救药。

    丁元施便没有再说。

    沈弃自始自终没怎么开过睫微微地垂着,一副疲惫倦怠了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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