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宁伟喝
了最后一
。他的白衬衣被溅上一些，看起来肮脏不堪，他却毫不在意，还意犹未尽地抹抹嘴。杨晓秋夹
抖成一团，不敢相信自己在了老师脸上。
“对不起……对不起……”
小班
带着哭腔连连
歉，听得宁伟心都化了，
了他粉白的
：“没事的，老师又不嫌你，别合着，我还有事
要
。”
杨晓秋魂不守舍，听见老师的话意识地服从，张开了。
宁伟把
上的珠
净，接着让杨晓秋抱着抬起
，自己则扒开两
，仔细观察夹在其
的
门。淡红的褶皱聚成一小撮，宛如将绽的
，闻上去有淡淡的异味。他吐了
唾沫，用指沾着唾旋转
，括约肌牢牢卡住了他的指节，仅
去了半
手指就动弹不得。
他在这个
度指
杨晓秋的
，等
化了
又加上自己的
。杨晓秋呼
凌
，指甲在大后侧抠
一红痕，他不明白那个地方怎么可以被那样亵玩，仿佛成了第二个纳式
官。被得松，指勾着向两边拉，冷风倒
，他的肚
痛了一，然后包着一团气
蠕动起来。
杨晓秋知即将发生什么了，
大的羞耻心
促着他，使他用尽所有力气摆脱宁伟的手和嘴。他跪伏在办公桌上，捂住疼痛的小腹，发呜呜的低
，半晌后终于颤颤巍巍地张开，放一个不大不小的。
“我……我……”
“厕所……要去厕所……”
他咬着牙，断断续续地说。
“好啊，老师正好也想去。”宁伟笑眯眯的，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杨晓秋提上
，刚想跑办公室就被宁伟抓住胳膊，两人并排走往卫生间。宁伟恶劣地放慢脚步，欣赏杨晓秋憋到发颤的双，幻想着如果杨晓秋途失禁，他就能名正言顺地把他带回家里洗澡更衣，当然，还要些违背人
的坏事。
卫生间空空
，所有门开着，连保洁员都班了。杨晓秋了最里面的一间，宁伟跟着挤了去，对杨晓秋一遍遍的恳求无动于衷。他是十成十的恶
，仿佛没注意到杨晓秋发白的嘴
，假仁假义地说：“老师就看着你，什么都不会的。”
杨晓秋闭上睛，选择妥协。他褪，地低着，和半截大哆哆嗦嗦，冲着被打扫得洁净的便池。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小隔间里一丝声音也没有。
“怎么不拉？”宁伟等急了，蹲去掰开杨晓秋的，让那个
的
张大，“杨同学是不是又想被了？”
“不、不要！”
杨晓秋慌忙拒绝，话音刚落，随着一串响，他开始排
了。充血的门红通通的，粪从里面冒来，杨晓秋在用力，脸颊和鼻尖
上绯
，脚趾抓着鞋底，大约过了五秒，黄褐的便啪的一声掉便池，他像是一了力，用手臂圈着脑袋，小声地哭泣起来。
宁伟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沾有一圈粪迹的粉，腾只手，鬼迷心窍地
两指。
“呜呜……别碰我……别碰我……好脏……快拿来！”
杨晓秋哑着嗓哭喊，摆来摆去试图让宁伟离开自己的
，对方全然不怕粪便
脏了手指，反而借着排便后短暂的贯通直接到了指，在里搅动着
的
。两指，三指，门被扩张开来，经手指的
发黏稠的响声，杨晓秋以一
别扭的姿势撅着，粪
沟，令人作呕的气味弥漫在小小的隔间里。
当指腹
及一块区域，杨晓秋的
息变了味，前列
滴滴答答，
呈现半
的状态。
“被的觉很舒服吧，杨同学。”
“停……求求你……”
薄薄的上衣透杨晓秋分明的脊骨，
巧到好似一
就会断在手。他确实是适合被折断的那人，纤瘦白，应当被欺负乖了、糟蹋脏了，再成最温顺妩媚的样，比如一个可以和全校男生上床的
、又比如一个因怀
休学的未成年母亲。
“晓秋，乖乖，小一。”宁伟飘飘
仙，这是他第一次这样亲昵地叫杨晓秋的名字。
杨晓秋满脸是泪，忽地听到后传来录制视频的提示音，心里某个地方轰然坍塌。宁伟终于把手指拿了来，临走前亲了亲他的脸颊。由近及远的脚步声，哗啦啦的声，烘机的噪声，然后什么也听不到了。宁老师走了。
杨晓秋默默掏两张皱皱
的卫生纸，
净污秽的。他
迫自己不去回想刚才发生的事，但以后要怎么办，他还没有绪。他该退学吗，他该报警吗，突然之间一系列未解的问题浮现在前。杨晓秋捂了耳朵，清冷的月光泼洒在他的上，好似在抚摸他的肩膀。
他一回家就了浴室，在里面足足待了一个小时，很用力地搓洗沟和女，直到它们红
发疼。他逐渐冷静了来，决定隐瞒这件难以启齿的事。
他撑着笑容度过了周六与周日，周一早晨走路去学校上课。宁老师对他没有特别的反应，跟周五晚上变着样玩他时判若两人。在无限的绪低压，杨晓秋终于稍稍上了气，他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周一晚自习要开班会，班主任、班和每个科目的课代表都会上台行简短的发言。宁老师讲话期间，等待发言的同学要陆续在台排队，杨晓秋站在队列的最前面，脸上带着一层心有余悸的苍白。
“面有请咱班的班，杨晓秋同学。”
杨晓秋走了上去，准备念读上周优秀生和步生的名单，宁伟却没给他开的机会，刻意地清了清
咙，对着全班同学说：
“今天，我要重批评杨同学。”
台一片哗然，大家七嘴八地猜测着班犯了什么错，严重到让班主任在班会上名批评。
宁伟示意同学们安静，随后开启了投影仪，一段视频被放映在白板上。
镜摇摇晃晃对着一只雪白的，背景音是细碎的泣。那只的被
开了，外有一圈棕黄的浊迹，看起来脏兮兮的，此时正被三手指，发啵啵的声响。
的主人回看了镜一，泛泪光。
五班的同学不可能不认得那张脸。
教室
鸦雀无声，杨晓秋双一，
坐在地上。
“大家都看到了吧，这是杨同学的不雅视频。咱们的班杨晓秋同学，是个用脏勾引老师的婊！”宁伟
暂停，厉声斥责。
“不是这样的……不是……”杨晓秋百莫辩，无助地望向台不远
的同学们，“我没有，我是被……”
“好了，杨晓秋，不要再狡辩了！”宁伟一把拉起他，“如果你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趴到讲桌上，让大家检查检查你的到底不净。”
杨晓秋咬着，泪大颗大颗地
落来。同学们的表混合着鄙夷和讥笑，他想，如果他不能证明自己，那以后将无法在班里自，大家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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