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心饼gan - 五（完）

    秦川慌里慌张回到自己院，猛的了三大杯凉茶，才缓过劲来。可九姨太那张红的脸还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烧的他心冒火。

    自此秦川再不敢看方遥，方遥找他来学写字他也推脱没空。日久了，方遥自然有所察觉，却又不明原因，心难过。好在秦老爷疼他，没一会方遥就被他拿新鲜玩意儿给分开注意力，哄得咯咯笑。

    秦川虽白日不再见方遥，但夜夜同九姨太共度宵的梦，那日看见被方遥压在的男人变成了自己，第二天早上醒来，里了一大摊。且秦川一两日见不到方遥还好，可一天复一天的不再见他，秦川便开始思念，夜里梦着，白日思念更甚。

    秦老爷同九姨太日渐厚，夜夜笙歌，白日里两人在一起也总腻腻歪歪，让秦川看着更加觉得煎熬。这几日学堂里放选送优秀学生去留洋的消息，秦川就动了一走了之的念。回到家同小叔说了这件事，小叔沉思片刻，“小川，有些事并不像你想的那么不可调和。”秦老爷顿了顿，又开，“你想什么便去吧，有什么困难可以同我说。”

    秦川面对自己小叔只觉愧疚难当，心如麻，草草地应之后便转走了，留洋的事就这么定了来。待到秦川发的日，秦家举家前去送他。临走秦川看着自己叔叔的九姨太，红着睛怯怯地望他，似是想同他说几句话，又怕他烦。秦川有千言万语要说，但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说，只对方遥，“我不在家的日，姨太太也好好练字罢。”

    方遥这才红着睛放心去揪着他的袖，告诉他要早些回来，照顾好自己，多写信。秦川一一应，也没回地上了车。

    留洋的日除了语言不通，便是对家里的思念，秦川在般的思念浸泡着，本以为会因为距离和时间冲淡的，反而日渐甚笃。

    时光荏苒，三年过去，秦川完成了留洋的课程，再次回到故地。看着江州城摇摇摆摆的杨柳，心期待却也害怕，三年过去，不知叔叔的那位小姨太太是否还似从前。

    车开到秦宅门还没停稳，家就迎了来，老家在他们家效力多年，看着他离乡多年终于回来，一时老泪纵横，秦川也不免有些伤。

    一门便看见等在院的小叔和九姨太，九姨太了许多，褪去了少年态，成了个翩翩公，乌发留被束在脑后，从前白的小脸也没了婴儿，眉宇间着一媚态，此时站在秦老爷后冲他笑。秦川一时有些心澎湃，低不敢再看，转看向小叔，小叔还是从前那个样，只是看着比之前富态了些。一见着秦川，秦容也便上前去迎，带着他往前厅走，同他说这三年家的变化。

    厅前已经摆好了饭菜，今日秦川返家，特地开了家酒窖里二十年的女儿红，为他接风洗尘。秦川看着叔叔旁坐着大后的九姨太，一时慨良多，多喝了几杯。接着便不胜酒力，前发昏倒在桌上。

    待他再次醒来，怀玉温香，定睛一看竟是方遥。方遥在他怀里似乎睡的有些不舒服，在他上蹭来蹭去，秦川觉到他得着自己，心更是心猿意不敢动弹。犹豫了一阵，秦川狠了狠心，翻过拿起他的胳膊，想起去，结果被方遥闭着睛翻压住，扒。

    秦川觉到方遥着的在他上蹭来蹭去想去，闭着睛，嘴里还嘟囔怎么不够。秦川被他的有些疼，但却舍不得推开他，只由着方遥在他上作。但小姨太太似乎没什么耐，不去索不再，只在他并拢的间，秦川被磨得发痛，但也甘之如饴。

    终于姨太太在了他的间，趴在他睡了，嘴里咕哝了一句叔叔。秦川微微息的气，看着床上的帐，他也跟着了，庸的后不如坤泽动那般，但他后却被刚才连玩带动地了，他抱着方遥，只希望这一刻能天地久。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秦川急忙用被盖住方遥，自己急慌慌地起穿。

    秦川看见自己的小叔，笑眯眯地站在门看着他，秦川登时吓得全发凉，意识地护住方遥，“小叔，是我迫于他，与他无关。”

    秦容也看着秦川如此慌张，轻轻叹了气，“我知你喜他，我也是有意如此的。”秦容也转走了去，临门回吩咐了一句，“收拾好自己，来书房找我。”

    秦川愣在当场，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转过，看见床上的方遥仍睡得香甜，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随后穿好衣服，起走了去。

    秦川了书房，看见自己的小叔坐在岸前，向他招手，“小川，坐到这来。”秦川走过去坐，心不免忐忑。

    待二人结束了对话，秦川已被震得说不话。他一直敬重不敢冒犯半分的小叔，竟是个坤泽，且已有了。

    “秦川，过些时日我不能再在人前招摇，便要由你来撑住秦家。我知你喜遥遥，你背井离乡前去求学也是为了逃避，我不忍看你一辈痛苦，不若你我二人一同遥遥的夫君，你说可好？”小叔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似乎笃定他会答应。

    外也不是没有兄弟父二人共享一夫的，见小叔让步，秦川自然喜，只是心仍有疑虑。“那九姨太，他愿意吗？”

    秦容也轻轻一笑，“遥遥他会同意的。”

    秦容也怀胎之事除了方遥与家未与任何人说起，晚上用晚饭，方遥一副很张的样，悄悄摸了摸秦老爷的肚，他仍不知秦老爷和秦大少的猫腻，也不知午早已和秦川有了肌肤之亲，还以为自己同秦老爷胡作非为了一场，担心伤了孩。

    夜里秦老爷上了床便说要和九姨太玩趣，用布条将方遥的睛绑住。躲在床后的秦大少走了来，秦容也坐在床边的太师椅上，看着秦川伸手去摸方遥，着方遥的。方遥仍以为是秦容也，心奇怪今日秦容也的生涩，但也觉得新鲜刺激，拖住前的人搞了个的。谁知方遥正地舒服，张着小嘴舒舒服服的时候，多了个人伸自己的耳垂。

    九姨太发觉不对劲，忙拉前绑着的布条，被前的一幕吓傻，但的事停不来，只能红着睛，在秦大少的里了个够。

    待方遥停来，闹一场是免不了的。秦老爷搂着他，闻声细语地和他讲话，“我们两个一起遥遥不好吗？小川得你不舒服吗？”九姨太红着脸，心里觉着舒服，但嘴上仍不领。秦老爷免不得陪他胡闹，着他在床上答应，自此三人睡作一，将九姨太神态磨得更是风动人。

    又过了一年，秦宅里多来个刚生的小男孩，外人都是秦老爷十分这个九姨太，九姨太却无法生孩，只得从外室那里抱一个回来养，江州城的百姓们便又多了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