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长安 - 分卷阅读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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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住!”

    小太监一愣,扔了盘就跑,只听背后那人不不慢:“你跑,跑了我就跟祁林说船上上了刺客,让他亲自来抓。”

    小太监挣扎一番,只能回过来,冲着苏岑咧了咧嘴角:“苏哥哥……”

    正是曲伶儿。

    苏岑皱了皱眉,“你跟我过来!”

    等回了房里关了门,苏岑往桌边一坐,一副开堂办案的气势,对着曲伶儿问:“说好的在扬州养伤呢?你又跟过来什么?”

    曲伶儿一双桃一转:“苏哥哥我放心不你啊,京险恶,你又不会功夫,我不得护着你,还有阿福,好久没见,我都想他了。”

    苏岑冷看着,指轻敲桌面,一副“你接着编,我看看还能不能编来”的表

    曲伶儿叹了气,他那在他苏哥哥面前耍样就跟闹着玩儿似的。

    “说起来这事得怪你,”曲伶儿往苏岑对面一坐,“我本来都打算住在扬州了,结果无意之得知你竟然克扣了祁哥哥两个月的俸禄!”

    苏岑:“……”

    曲伶儿一脸义愤填膺:“你说我不回去,祁哥哥吃什么啊?他一看就是没什么积蓄的样,这件事因我而起,我总不能看他饿两个月肚吧?而且祁哥哥那么憨厚,我不回去,你再背地里欺负他怎么办?”

    憨厚你个亲娘乖乖,苏岑翻了个白,祁林那副样,从发丝到脚趾甲盖,哪有一跟憨厚搭边的意思?

    曲伶儿没知没觉地继续:“苏哥哥这次真的是你不对,你不能总仗着自己聪明就欺负我们这些老实人。我觉得这事你得给祁哥哥个歉,你要是实在不好意思,我去帮你说也行,最好再把人家两个月的俸禄给人家补上。”

    敢他一没落着还得搭上两个月俸禄,什么叫好心当成驴肝肺,苏岑被这小白狼气的肝儿疼,心里琢磨现在把人打个包沉尸江还来得及吗?

    曲伶儿嬉笑着凑上前去,“苏哥哥你看如今你都发现我了,我能把这衣裳换来了吗?”

    苏岑瞥了一曲伶儿这一不知从哪儿来的太监服,冷笑:“好的,穿着吧。”

    “我不,这衣裳不吉利,穿了上容易少东西,”曲伶儿边说着边着手往脱,“苏哥哥你帮我找衣裳换一。”

    苏岑翻了一条袍衫递给曲伶儿,“你这从哪儿来的?”

    “从一个小太监上薅来的呗。”曲伶儿边穿边,“我原本想找侍卫服什么的,结果就这前后左右四条船上全都是淮南调来的怀庆军,五人一伍,吃喝拉撒都在一起,而且还有祁哥哥每天巡视,我怕我被发现了被当成刺客扔去。”

    苏岑斜看他:“那你扮成太监就没人发现了?”

    曲伶儿面一囧,小声:“他们都说我的油粉面的,一看就是个太监胚,还让我将来得了记着他们。小爷我一刚正气,那像太监,那群太监们睛都瞎了不成?”

    难怪曲伶儿对这一衣裳恶痛绝,苏岑哈哈大笑了好一会儿才停来,对曲伶儿:“那你想过没有,为什么你连四周侍卫们的楼船都上不去,却能上来李释所在的主船?”

    曲伶儿一愣,接着整个人弹而起,“你是说,祁哥哥知我在船上?!”

    第85章 骨气

    曲伶儿这厮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刚灭了没几天的那心思又想死灰复燃,苏岑见状直接一盆冷给他浇灭了。

    他不想两人过多牵扯,祁林那人曲伶儿本招惹不起,里只有自家主,曲伶儿不碍他的事还好,一旦有悖于李释的指令,他能毫不犹豫地再曲伶儿一剑。

    苏岑安抚完曲伶儿从房里来,这才发现天已经暗了来,船靠岸停了,埠上往来侍从正补充资。

    有个太监端着一碗银耳羹正往宁亲王房里送,苏岑拦把人遣了,自己端着送过去。

    到了地方才发现李释并不在房,而是站在门外亭廊上,对着茫茫夜雾不知在看什么。

    苏岑上前,皱眉盯着李释单薄的衣衫,“要夜了,夜寒风大,王爷当心着凉。”

    李释上的外袍随风翻,看着却浑然不在意。

    这人有时候看着好似有钢铁骨,但又似乎格外畏寒,苏岑记得当初还没冬李释车里就烧上了炭炉,往兴庆送的银霜炭更是一冬就没断过,他一时也拿不准这人到底是真的畏寒,还是就单单因为宁亲王什么都要比别人一个规格。

    李释回过来看了看,对着苏岑手里的银耳羹抬了抬,“给你的,吃了吧。”

    “王爷知我要来?”苏岑微微一愣,本以为是他赶巧了,再一想李释确实不喜吃这些甜腻腻的东西,倒是他偏

    苏岑尝了一,银耳清脆,汤甜糯,温度也正合适。苏岑不消几把汤喝完了,微微眯着睛,一脸餍足之

    “知那是哪儿吗?”李释指着不远一座城池问。

    苏岑极目看了一会儿,奈何天暗,实在看不清城楼上的几个大字,仅凭这么两扇城门也看不个所以然来,只能摇了摇

    李释:“宿州。”

    苏岑眉梢一挑:“就是那个‘不似白云乡外冷,此去淮南第一州’的宿州?”

    李释

    苏岑眯看着远黑漆漆的城门,不由笑了,“这地方我来过。”

    遥想了会儿当时的形,苏岑笑里不禁带了上几分无奈,“不过算不上什么好经历。”

    李释看着远,漫不经心:“说说。”

    苏岑不知这人是真的想听,还是只是想听他说话,但他想把自己的过去都说予他听,好的,不好的,光辉的,落魄的。

    苏岑认真看着前人,好整以暇:“我跟你说过我有一年外游历过一番吧。”

    李释,苏岑接着:“我就是在那时候来过宿州。”

    “不过我那时候时气不济,半路上被偷了钱袋,又跟友人走散了,无落脚,只能栖居在城外破庙里。”

    苏岑苦笑了一,“屋漏偏逢连雨,那破庙是有主的,有伙乞丐常年在那里落脚,不过他们大概看我可怜,倒是给我留了块地方,只是那块地方瓦不全,赶上雨天会漏雨。”

    “那年宿州了一整个月的雨。”

    李释轻声笑了笑。

    苏岑叹了气,“淋了两天雨我就病了,烧的不知自己在何,但我总得吃饭,总得拿药,好在纸笔都是随带着的,我就画了几幅画,拿到城里市集上去卖。”

    李释:“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只怕画卖的也不顺利吧?”

    “也不能说不顺利,甚至是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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