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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存钱罐的后半生
活着总得有个目标，解决了租房
问题，秦九问陈缘
一个愿望是什么，陈缘说当然继续攒钱开公司喽。
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秦九摇
，说他的意思是平时攒的小零钱。
陈缘慢悠悠地想，他什么都想要。
“我什么都想要。” 他说。
“最想要什么？” 秦九刮他鼻，“给宝贝
架钢琴好不好？”
“弹
歌吗？好啊。” 陈缘转念一想，“但成品钢琴很贵，至少也得七八千，我们可以租。”
他之前看到小区门
广告，是一家教大朋友弹钢琴的机构，传单上说他们开创了零售钢琴的新模式，如果租得够久，那架琴就归你。
“明智的选择，永恒的陪伴。”
上面是这样写的。
钢琴的赎
价定得不
，一年只要两千，陈缘觉还有砍价的空间。
秦九找
储蓄罐，里里外外
净了，粘上小音符贴纸，
照他们省钱的速度，攒到年后便够租一架质量很好的钢琴，陈缘计算
，接钢琴的日大概是正月初八，他生日的前一天。
啊，最近的好事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接连发生，秦九不禁叹风
转，今年终于转到陈缘和他这里了！
钢琴肯定要跟陈缘姓，这不还没接回来呢，两个人便
火朝天地开始想名字，秦九
一张纸来，嗖嗖嗖取了一大堆他觉得有非常
寓意的名字，陈
妙，陈动听什么的，但陈缘都不太满意，最后选了他们刚开始写的那个“陈音”。
“陈音，陈音好！平相当好！” 秦久溜须拍
的功夫见
，“缘缘取的这一个名字，
我十个。”
“我们一起取的。” 陈缘么了他一，打开周易网站测命理，他一直很喜
用这个网站，上次测来秦九和他的
对程度是百分之九十八，陈缘一激动，给网站打赏了足足五
钱。
“——陈音，五行缺木，有才华，权威刚
，大吉。意志
定，
突破万难的气节是其最大的优
。如过于无理任
，恐反成失败，如果立志勇往向前，必成功而建大业，但需要格外关注健康方面的问题，方能平安一生。”
果然是个难得的好名字，陈缘和秦九沾沾自喜，难
这是老天爷冥冥之
的安排吗！
他们并排托着
，无比期待地盯着存钱罐，好像盯着盯着那里会凭空冒一架钢琴似的。
白日梦够了，秦九掰过陈缘的肩膀吻他，渐渐不老实起来，陈缘捉住他往不可描述地方移动的手，“嗯？”
“缘缘，饱
思yin
听过没有......” 秦九抱他去床上，关灯拉被一气呵成。
......
完一次，陈缘光着上伏在秦九
，脚沿着他小
的方向蹭来蹭去，秦九好笑地
他发，“刚刚说不要的是你，现在想勾引我的也是你。”
“谁说我勾引你了？”
“你哪哪都在勾引我。” 秦九摸摸他汗
的背，扯上被盖住了，“空调开得冷吗？”
“不冷，得很。” 陈缘蹬掉被，秦九锲而不舍地接着盖上，安抚地拍着他，“等汗收
去一再
空调。”
陈缘勉同意，过了五分钟又钻被
收冷气，秦九只好把空调打了一，二十八度。
“宝宝生日喜什么？” 秦九问他。
“你陪我就好了。”
“那不行，仪式要有！上回我过生日你不是送我一
撬
吗？还贴了
绑了蝴蝶结，我特喜。”
怀里的人哼了一声，“你都没有用它。”
“哪舍得用啊。” 秦九真实地说，“以后咱们门厅要是够大，可以搞个底座支起来，上再打几束光——”
陈缘一半满足，一半无语地笑，“当传家宝吗？”
“可不是？” 秦九
他肩，
度
，“宝贝儿，你说说看嘛，生日的事。”
“嗯......到那个时候估计会很冷 ，最好找个和的地方。” 陈缘说，“不要很贵的
糕，
油少一，便宜一，然后我们一起找
老片看，重温经典。”
“好。” 秦九盘算着，过了好一会又问他，“糕草莓味还是奥利奥？”
“奥利奥，饼屑越多越好。”
秦九有底了，奥利奥越多越好，如果店家不给加，他可以自己买袋奥利奥碾碎了，想加多少加多少，完的计划。
“然后晚上我给你弹曲听。” 陈缘补充，“你歌。”
“歌。” 秦九理所当然地说。
“这个肯定要，还有吗？”
“雨濛濛？”
“没有问题。” 陈缘吻他肌，一路吻到人鱼线，慢慢掀
看他。秦九起了反应，抓住陈缘的发不自觉往压，勾勾嘴角，“所以今天算我生日么？”
“分油吃不？ ”陈缘一
着。
“你不是不吃油？”秦九了他，陈缘顿时没了声，过了几秒才说， “你的这
，我喜。”“想吃多少？ ”
“你有多少？”陈缘低声说，吞他。秦九闷哼，又舒服又舍不得让他吃太多，退到浅
来回动作，到最后关实在忍不住，才用力了去。
他们的事业也如同油一样节节，秦九带领的讨债小分队现在是豪利莱金
公司的招牌，有不少同行想问张总借一“秦哥”，无奈这个大腹便便的铁公
不肯借，他们转找来猎，番对秦九行电话轰炸和金钱诱惑。
然而秦九不为所动，人要讲诚信，既然他答应了给张总活，也签了合同，扭去一些偷摸狗的事，不就变成了说一
一的小人吗？再说张总对他很好，私底经常给他发小红包，还承诺年底会涨一波讨债的提成，他不能忘恩负义。
人走社会，不
啥，信用和忠心最可贵。
他们省的零钱越来越多，储蓄罐快装满了，沉甸甸的，没有一千也有八九百，陈缘每天拿起来晃晃，特有满足，觉离接陈音回家的日缩短不少。前几天他偷偷拜访了一那家培训机构，从很多陈音当挑最喜的那一个，琴键是全新的，像玛瑙一样有光泽，但愿等他们攒够钱之前，琴不会被别人挑走。
“......一千二，一千两百三十五，一千四......一千五百零八！老公我们有一千五了！” 陈缘终于忍不住跑去数钱。
“这么快！咱脆再从银行卡里五百，凑齐两千，今天去把阿音定来好啦！”
“不行的。” 陈缘定地拒绝，“不行，我们说好用零钱攒的，银行卡的钱一分不能动，最多投稳健的基金追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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