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悲惨大美人(主攻) - 棉签涂药膏、晾不ganxue只好用纱布cagan净、sai药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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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魏章和季知白就这么不清不楚地住在一块了——主要是季知白单方面这么觉得的。

    季知白心里总是惴惴不安,尤其是每天魏章要给他上药的时候。

    他的伤实在见不得人,可小魏说他最严重的伤自己看不见没法上药,只让他自己理别的伤,又说给他上药的时候把自己睛蒙起来什么也看不见,他也只能就这么答应了。

    魏章倒也不觉得他矫,一开始给人家上药的时候还是心无杂念的。

    医生开的药有药和药膏,有的是涂去就行了,但有的需要让药棉在患停留。

    “季哥,该换药了。”魏章敲了敲客卧的房门,得到回应之后了房间又把门关好,看到季知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之后一个满意的微笑。

    季知白本来低垂着半靠在床上,双手握搭着被盖到腰腹,抬瞧见他来时一个拘谨的微笑,动作间乌黑的发丝摇晃衬得那张没有血的脸愈发苍白。

    “小魏,辛苦你了。”季知白掀开被缓慢翻熟练地跪趴在床上,这是当时魏章让他找个涂药舒适的姿势时候他的第一反应。

    被教导像狗一样趴着,,这能够方便他被客人们随意使用。

    他的曾以这样的姿势承接客人或者老板们赏赐给他的各东西,这其当然也包括各可以让他失去理智只知发浪求的药。

    可那些人是想毁了他,而小魏是想救他。

    小魏,魏章。

    像他那样的人,怎么会来拯救一个婊呢?还是他这既不年轻又有残疾,连都已经被人玩坏了的婊

    谁看不来魏章与这个偏僻小镇格格不呢?

    季知白有些暗地想,或许魏章和曾经的那些老板们一样,现在的一切只是他们想来打发时间的新样,也许他只是想看我以为得救了像条狗一样对他死心塌地,然后他再亲自打碎这所有的温欣赏我的痛苦和绝望。

    觉到另一个人温的手指碰到腰,季知白控制不住地一哆嗦,却得到了魏章的安抚。

    “别怕,我要开始了。”

    算了吧,随他去吧。如果魏章真的想看到这样的画面,那就让他如愿吧。

    至少这一刻的温是真实的。

    他太久……太久没有受过了。

    魏章看季知白低着不知在想什么,也没太在意,任谁刚经历过这事都会这样的,何况季知白本就是一个非常安静的人。

    手上迅速地脱季知白的睡,白皙圆上遍布青紫,这两天淤青逐渐散开显得格外吓人,艳红的后始终张着一个小,仿佛察觉到被注视着似的害羞地颤抖。

    这个画面冲击力就很,魏章除了心疼之外就觉得还蛮涩的。

    在棉签上挤了些药膏,魏章将棉签伸季知白的轻轻剐蹭,将白的药膏留在他的里。

    糙的棉剐蹭对季知白被细致调过的来说已经很难耐,他只能死死咬着牙不让那些不该有的声音溢间,还要克制着自己的不要往那棉签上撞。

    他不想让魏章觉得自己很,即使他可能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季知白垂的时候睫显得特别,又又翘,还会在魏章碰到某些地方的时候轻轻颤抖,十分惹人怜

    棉签毕竟太短了,稍微一些地方的伤章没找到合适的工,暂时只能用手指上药。

    厚厚的药膏抹在手指上,挤季知白的时候还会溢挂在

    魏章努力当看不见,一手握着季知白仿佛一掐就断的腰肢不让他动,另一手匀速在他的里缓慢转圈,将药膏涂抹均匀。

    “唔嗯!”

    太超过了……疼痛和快意混杂在一起得季知白圈通红,在魏章的手再次碰到他的时候实在没忍住叫了一声,像猫儿撒似的,他自己都没耳朵听。

    “别嗯……”

    魏章倒是没想故意折腾他,就是冷不丁听见季知白没憋住的手哆嗦了一

    “不好意思啊季哥,上就好了。”

    想着速战速决,魏章手指的动作快了些,由于药膏逐渐之间竟然隐隐带了些糟糕的声。

    季知白咬着自己的指关节颤抖,觉自己里已经透了,迷迷糊糊地琢磨那是化的药膏还是自己的

    “好了,等药膏透就可以用药棉了。”魏章扯了张纸巾把手指上令人遐想的白药膏净,“季哥药膏还没,不要动。”

    跪趴在床上的男人一直在羞耻地哆嗦,有心想提上或者扯过被遮挡,又听见魏章说药膏没怕蹭脏衣服被不敢动。

    他是不是一直在看着我?他看见我发了吗?他看见我后里的了吗?他会不会觉得我很,忍不住想要死我了?他会不会一边我的一边骂我是个货,上个药也能发浪?

    季知白脑里漫无边际的想,只觉得后已经透了,答答地渴望着有一狠狠地去捣碎他。

    “我先去外面呆着,等药膏了我再来。”

    别走……不要晾……留我吧。

    季知白后知后觉地用几乎无法思考的脑意识到了他的想法,然后破罐破摔地塌腰,甚至颤抖着伸手将掰开,将本就闭不拢的拉的更大些。

    涂过药膏的地方有些火辣辣的疼,被风轻拂的时候也像轻轻挨了记冷鞭,凉飕飕的。

    “嗯……哼唔!”

    好浪啊,被风了,好想有个的东西,随便什么都行。

    季知白已经觉不到时间的逝了,只是隐约记得魏章让他不要动,他就真的没敢动一,也不敢真的把什么东西里自

    也许五分钟,也许十分钟,也许半个小时,季知白觉得自己一直在这想要但又被扔在一边晾着的状态让他发疯,他只能无力地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在床上,甚至在想现在随便有人来碰碰他就可以让他四溅。

    门突然打开了,季知白猛地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向门看去,清晰地看到那个青年愣住了。

    全完了,他清楚地知到自己后里的药膏不止没,甚至现在里面还黏糊糊答答的一团

    是被我这样上了年纪还这么不知羞耻的货吓到了吧。

    魏章是掐着时间差不多来给他换另一药的,然后对着目前的状况陷了沉思。

    一个被欺负的七八糟的人,光着可怜地跪趴在我的床上,红艳艳的后翕动着吐我刚刚亲手涂去的药膏和他自己的,回过来看他的时候圈泛红,上是被自己咬来的牙印,乌黑的发丝汗了贴在脸上,仿佛整个人刚刚被着哭过。

    ……要不我先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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