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酒 - 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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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抑制剂。”她拿了袋帮连诀把山楂装起来,“是什么药吗?这名字怪拗的,问他是治疗什么的也不说……”

    “喝多了吧。”连诀接过袋,“一酒气。”

    “有吗?”她皱着眉在空气嗅了嗅,“没有吧,我刚才怎么没闻着啊?”

    连诀拿起雨伞准备离开时,脚步停顿,温声问:“这附近有卖手握披萨的吗?”

    “有,门往右走,过个路就有一家,就在斜对面路那儿。不过那家这个估计要排队。”

    “谢谢。”

    “……嘴。”她望着那人离开的背影,无奈笑笑,轻声惋叹,“英年早婚,可惜。”

    男人撑着柜台,沙哑的嗓音里带祈求,再次重复:“可以帮我开间房吗?”

    酒店前台的女孩神复杂地盯着柜台对面这个神状态看起来不太正常的男人,很快把对方递过来的卡片推回去:“不好意思先生,最近查得严,没有份证不能住,你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男人将卡片推回去:“这是我的份证......”

    女孩有些不耐烦了,皱起眉,语气不善:“不能住,走吧走吧。”

    待男人面苍白地收回卡片转离开,女孩才无语地跟旁的同事吐槽:“你知份证上写得什么吗?别omega!真无语了,我还卡西欧呢,现在办假证的也太糊人了吧……”

    旁边有人压低了声音,小声说:“这人看着不大对劲儿啊,不会是-毒了吧?咱们要不要报警啊……”

    “别多闲事了。”

    细密柔和的雨丝打在脸上,男人白衬衫上洇扩散开,慢慢连成大片痕,被打的贴衣料勾勒单薄纤瘦的廓,肌肤被冷的衣衫激起疙瘩,上乍起阵阵寒意,却蒸腾翻浪。

    矛盾的折磨着他的和意志,一呼一间是炙辛烈的酒气,醇甜腻的果酒香气裹挟着雨的腥,搅和得他大脑昏昏沉沉。

    脑尚存的一丝意志告诫他,一个正在发-期的Omega是不该在外面到走的。

    模糊的视线霓虹灯影得难以辨认,他眯起睛,艰难地看清路对面的快捷酒店字样。

    那家手握披萨确实很火,外面还着雨,买披萨的队伍仍从门排到了路拐角。

    连诀拎着打包好的盒往回走,晚上人多,闹市区这边车位不好找,他的车停得有远,需要过一条路再往前走一小段距离。

    刚走近路,指示灯从绿变成红灯,连诀撑伞在路边站定,虚望着前缓缓游动的车神。

    红灯结束前最后三秒,连诀略一分神,余光瞥见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冲向路。与此同时,几辆车着急地趁这空隙慌忙想要轧过斑线。

    连诀还未来得及开先于理智动了,不等彻底回过神,已经意识伸手捞住了那个险些闯的人。

    旁边经过的车显然也被吓了一条,司机一脚刹车踩到底,放车窗气急败坏地朝那人吼:“没睛啊!”

    袅着气的手握披萨打翻在地上,挂着芝士拉丝的虾仁在漉漉的路边了两圈,郁的果酒香从怀上弥漫开来。

    是他。

    连诀的目光从他耳尖那颗红得几乎能滴血来的小痣移来,看向他袖那截白得扎的小臂,这才发觉他手臂上泛着细密一层疙瘩。

    连诀将他扶正,这人摇摇坠的单薄得仿佛雨再大些就能将他化,手劲儿却不小。

    “你怎么了?”

    低沉的声音在男人发响起,面前陌生却又熟悉的木质香气轻柔地将他包裹住。

    是刚才那个Alpha。

    他不清楚对方的信息素为什么对他起不到安抚作用,或许是对方的信息素太过敛,亦或者是两个人的匹度太低——但他的得实在有些站不住了。

    男人抬起眸,细的柳叶染着薄薄的绯红,抓着Alpha的手臂如同抓着一救命稻草,声音颤抖。

    “……求你,帮帮我。”

    写在最前面:

    1.攻有儿,收养的,英年早婚是误会!

    2.有很多私设。

    3.不接受写作指导,不符合预期x。

    4.谁也不追谁,没追妻也没追夫火葬场。

    第2章

    斑线对岸的指示灯变成绿,旁边女孩的伞骨边过男人的后背。

    连诀伸手将人往自己伞稍带,郁的酒气扑鼻而至,他微不可见地抿了,蹙眉看着面前脸不太好看的男人。

    “不舒服?”

    男人略一,又很快摇了摇

    连诀的大衣袖被男人的手攥起褶皱,他向回,对方却没松。

    “需要送你去趟医院吗?”

    男人仍然摇,抬起睛看着他,嘴张得有些艰难,声音细而虚弱:“……你可以带我回家吗?”

    路上车攒动,鸣响的汽笛盖过了男人微弱的音量,连诀只隐隐听清他说‘回家’。

    连诀顿顿,问:“你家在哪儿?”

    男人再度摇了摇,神有些难堪:“不、不是我家。”

    他细眉皱,看上去似乎不舒服极了,闭了闭睛,嘴慢慢抿了一,更加困难地开:“或者酒店,用你的证件,可以吗?我的证件好像有问题,她们不肯给我开房……”

    连诀抬眸往路对面的快捷酒店扫去一,沉声确认:“你真的不需要去趟医院吗?”

    “不用……医院。”

    男人像是要证明自己没有到要去医院的地步,松开了连诀的手臂,小幅度地晃动了一,才在连诀面前站稳了,重复:“不用去医院。”

    他低着,个只到连诀,从连诀垂眸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他红的后颈与平坦削瘦的肩颈,男人上的白衬衫被雨,薄而透明,清晰地描绘他轻微颤动的蝴蝶骨。

    他在发抖。

    “我只是,有……”男人垂着,轻轻额角,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懊恼,“我好像醉了。”

    连诀本想就近将人送去对面那家快捷酒店,结果却因登记信息与住人不匹,被酒店前台婉言拒绝了住。

    男人蜷在酒店大厅靠窗的沙发角落,侧额抵着冰凉的玻璃窗,昏昏睡。

    连诀走过去,叫了他一声。

    男人的脸儿被蒸得红透,梢也着绯红,瓮声“嗯”了一,算是昏睡过去前最后的回应。

    外面雨势大了,雨在玻璃窗上拍打沉闷的声响,泻在窗上的雨汇成更迭动的薄绸。酒店外的霓虹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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