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反派魔尊 - 分卷阅读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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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派,竟也就此反,不但开始了相互指责,甚至隐隐将矛指向了归元宗和归虚人,指责归虚人为了排除异己不择手段。

    归虚人气得一个仰倒,揪着自己的胡不择言:“都别说了,殊元乃是合期的修士,哪里那么容易死?待我先检查——”

    白玉京弟绪顿时更激动了,就连那些老们也愤慨之

    “检查?什么检查?归虚真人,你难是说我们门主是在假死以逃脱责难吗?!”

    “归虚真人,你侮辱了我们白玉京还不够,一定要将我们门主的死后名也一同玷污了吗?!”

    “我们白玉京与你归元宗到底有何冤仇,你归虚真人竟到这样的地步?”

    “你们若想要玷污我们门主的尸,就从我们尸上踏过罢!”

    “我们白玉京定要同你们拼个鱼死网破!”

    一片哄闹声,燕听霜终于忍无可忍,大喝一声:“够了!”

    燕听霜修为平平,但却气势骇人,只这一声就将众人镇住了。

    燕听霜环视四周,虽然脑一片纷,再难以分清何为真何为假、何为对何为错,但那句“大局为重”却牢牢印刻在了他的脑

    这一刻,燕听霜看向了周围的白玉京弟,呵斥:“你们都在说些什么胡话?!什么鱼死网破什么同归于尽?你们都在胡搅蛮缠些什么?殊元人以命维护的白玉京的声誉,就是被你们这样糟蹋的吗?!”

    白玉京众一时语

    燕听霜便又转向了归虚人:“真人,我现在已是白玉京门主,但您修为,我依然称您一声真人。真人您率领各门派来我白玉京,想要讨伐梦界之祸的罪魁祸首,您成功了;您想要主持大局匡扶正义,您到了,而我们白玉京的殊元人,也因为其罪难恕,已经以死明志……真人您想要的一切如今都已经得到,如今可还有其它要事?我白玉京近来还有白事,无心招待大家,若是大家无事,还请各位就此回转罢!”

    燕听霜话语藏着硌人的,神冷厉极了,分明一派垂垂老矣的模样,却又比任何人都要气势骇人!

    白玉京的弟们不自觉拥簇在他边,齐齐向着门众人怒目而视,就差没说“白玉京”。

    俗话说哀兵必胜。

    在这样悲怒加的目光门众人无言以对,再不敢多说些什么,悻悻而去,满心恼火地背着这个莫名多的反派份,各回各家。

    而作为这一切的发起者,讨伐了个寂寞的归虚人更是气得疼,大袖一挥,便直奔归元宗,轰然关上山门,闭门谢客。

    归虚人走得飞快,走得也不回,所以他没有注意到,在回归元宗的路上,有个人从一开始就没有跟上他。

    第126章 丝剥茧

    在归虚人气愤离去时, 沈辞镜并未跟上,而是悄无声息地脱队了。

    他敛去气息,化作大海不起滴, 无声了白玉京山脚山城的酒楼,直上三楼,了雅间。

    而这雅间, 有一个人已等待良久。

    二人相对而坐,谢非言随手拿起茶壶, 慢吞吞倒茶,目光凝望着壶嘴汩汩的清茶, 开门见山:“此事必有蹊跷。”

    以殊元人之能, 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选择一死。

    方才在白玉京, 殊元人的况看似张,实则远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因殊元人虽了错事,但没有酿成真正的恶果,而人们又总是会对“知错能改”的位权重之人报以宽容之心。

    方才的那一切,与其说是殊元人被门众讨伐者绝地, 不得不自戕以证清白的悲壮, 不如说殊元人老猾,在奉献了一场妙绝的表演后,便在保全洗白了白玉京的同时, 也将已化作一团散沙的白玉京真正拧成了一条绳。

    而这一切, 都是因为殊元人的那番诡辩, 和最后的悍然一死!

    在门众人看来, 一个与天同寿的合期修士,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为了不牵连他人和自己的宗门,毅然选择赴死,这是何等的震撼悲壮?!

    而既其人已经消,恶果也未曾酿成,其本心又是自善意而非恶念,所以日后倘若再有人提及殊元人时,又怎会以贬低的吻?甚至可能还会有人叹一句“其人一心为公,奈何生不逢时,时人难以理解,终将其绝境。此为英雄末路,可悲可叹”!

    如此,一场本该烧尽白玉京的倾天之祸,最后却成就了殊元人的名,也成就了一个上一心的白玉京!

    这样的手段,不可谓不妙;这样的果决,不可谓不狠!

    若殊元人当真就此死,谢非言还能赞他一声枭雄,赞他虽然满腹诡计,却对白玉京一腔无私,以一死来洗脱白玉京的罪名。

    但殊元人真的死了吗?

    谢非言不信。

    沈辞镜稍作沉:“殊元人的反应十分奇怪,像是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切。”

    谢非言角一翘:“是啊,就像是一场大戏。”

    “不,我说的是他面对燕听霜的时候。”

    “哦?怎么说?”

    谢非言倒了两杯茶,一杯推给沈辞镜,一杯拿在手上把玩。

    沈辞镜拿过面前的茶杯,令手这杯茶稍稍降温后,便同谢非言手的茶换。

    “不喝冷茶是好事,但太的也莫要喝了。”

    随叮嘱一句后,沈辞镜:“阿斐,你是否注意到,在带燕听霜的时候,殊元人曾在他肩上拍了三次?”

    谢非言一愣,眉微皱:“你的意思是……”

    沈辞镜:“第一次,殊元人将燕听霜叫后,他在燕听霜肩上拍了一;第二次,殊元人在宣布燕听霜成为新门主的时候,他在燕听霜肩上拍了两;第三次,在将燕听霜推开时,殊元人在燕听霜肩上拍了三。”

    一共三次,每次递增,共拍了六次。

    谢非言心咯噔一,生了微妙觉,像是在什么地方听过类似的东西。但人的记忆并不是检索库,所以谢非言一时没有想起,便暂时记此事。

    他稍作沉,继续说:“我去看过了殊元。从尸上来看,他的确是死了彻底,再不可能活过来了。”

    在看到殊元人气绝时,谢非言想过这人会不会是假死,为此,在门众人悻悻而去后,谢非言悄然潜白玉京的弟们之,细细检查了殊元人的尸,最后得的结论是:面前的尸,的确属于殊元人,也的确死透了。

    这并非是某李代桃僵或假死之法,而是真真正正地死了。

    “但我觉得事并没这样简单。”谢非言,“阿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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