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反派魔尊 - 分卷阅读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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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

    这位天第一剑,可真是有意思。

    谢非言嘴角轻轻扬了起来,对这个至今还未怎么谋面谈过的老人生了几分好来。但他很快又想到了这个老人的结局。

    在沈辞镜原本的一生,他拜过不止一位师父,过不止一个宗门。

    原著,倾天台真正的大主线,是从沈辞镜拜无一门一百年后卡在元婴后期迟迟难以突破,于是被天第一剑遣山历练而开始的。在历练途,沈辞镜遇到了诸多的人与事,包括且不限于宗门毁于一夕间、师父拜一个死一个、被诬陷被背叛。最后,伴随着一个个坎坷和一个个打脸,沈辞镜终于在四百年后修得大圆满,并于飞升的当日放弃了塑仙的机会,反而是彻底摧毁了这登天台,将人界归还给了人而作为终结。

    现在,只不过是沈辞镜的第十三年,一切的一切都还没开始,所以谢非言也很少去思考那么多年以后的事,但是现在,当那些人与事近在前时,谢非言却忍不住开始去想、去问。

    谢非言:“那位老,十年前救了我一命,我至今还未正式去拜谢过,倒是十分失礼。”

    沈辞镜:“无妨,我谢过了。”

    谢非言:“但我没有。”

    “师父不会介意的,其实他不喜见生人,你特意去谢他可能他反倒觉得你多事。”沈辞镜快言快语,“更何况我们二人哪分你我。我谢了就是你谢了。”

    谢非言:“……”

    谢非言觉得这小实在让他有些招架不来,总是冷不丁就说一些过分贴或过分令人脸红的话来。

    谢非言苦恼叹气,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那你觉得,老他平日里可有什么不对吗?”

    沈辞镜奇怪反问:“什么不对?”

    谢非言苦笑:这个问题问得好,但关键就是,他也不知什么不对。

    在原著老是一百多年后与归元宗一块儿消亡的。原著的解释是,因归元宗鬼,引来了梦界的妖,造成了归元宗的覆灭,而无一作为天第一剑以及归元宗的老,自是死战不退。然而,这位天第一剑暗伤未愈,有恙,本就不宜动手,于是这样撑着战到最后,自然是落了个油尽灯枯、力竭而亡的结局。

    然而那暗伤到底是什么时候的暗伤?是从何而来的暗伤?

    原著里没说,他不知

    而面前的沈辞镜,似乎也不知

    谢非言思考了一,问了第二个问题:“那么当年那位为我治伤的季友呢?听闻当年的他本是在山历练,后来还是听说了有我这样一个伤者后,才日夜兼程赶回归元宗,为我接上了骨。只可惜后来他很快又了山,倒叫我十年来都没来得及同他一声谢。”

    沈辞镜:“季师兄素来慈悲贴,不会怪你的,你不必放在心上,而且我也已经代你过谢了。”

    谢非言喃喃:“素来慈悲贴吗……”

    但素来慈悲贴的人,怎么会引来梦界的妖,屠戮自己的宗门,最后甚至还想要屠尽天修士呢?

    可这些,也是很多年很多年以后的事了。

    无论是归元宗的覆灭,无一的死亡,还是尊楚风歌的现,屡次飞升失败的青霄仙尊,都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了,现在想这些也是无用。

    不过,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谢非言总到在这个时间上,似乎还发生过一件什么事……到底是什么事?

    谢非言目光放远,脑袋放空,有一会儿没一会儿地想着,不张,也不放松。

    很快的,天亮了。

    当白与黑替的那一瞬间,沈辞镜松了气,声音轻松了来:“成功了。”

    谢非言微笑起来,刚想要夸夸这个小可,但突然的,谢非言到自己的被什么东西撞了一,像是傻兔之类的。

    他低一看,却什么都没发现。

    谢非言困惑皱眉:刚刚是什么东西?

    前方,沈辞镜站在那“石”前,上打量这团沉寂的影,十分满意,还带着儿邀功的心:“师父告诉我,若我能代替他成功封印,那就代表着我在掩月锁霜剑诀上已登峰造极,接来,我很快就可以学习新的剑诀了……”

    在沈辞镜带着儿孩气的洋洋得意,他背后的谢非言终于看到了刚刚撞上自己的东西——一团小小的影。

    与那被封印的影一辙的影。

    第73章 心积虑

    谢非言盯着这古怪的“影”, 心一动。

    这一刻,谢非言明知自己应当第一时间将这件事告诉沈辞镜,让他检查一是否是封印了问题, 或是脆直接动手将这可能会造成二人危险的“影”摧毁都可以——但最后,谢非言什么都没说,反而着般地将这团小小的影拾了起来。

    就在谢非言拾起“影”的这一瞬间,黑影如般从这团东西上泻而, 须臾间消失不见, 而后,它终于了自己真正的模样——一枚只有手掌大小的月金

    月金

    谢非言心脏骤然一

    在这个属于修士的世界里, 刀与剑才是主,月刀无疑是奇门武的奇门武, 用的人少之又少。

    但是……但是他好像对这样的武有些印象。

    他到, 自己似乎在某个很重要的地方见过这样一件武, 而这件武也似乎关系到某件很重要的事。

    但他想不起起来。

    谢非言心莫名的激动与难耐,与真相只隔着薄薄一层纱的觉让他坐立不安。他反复打量这枚小小的月金, 将它翻来覆去地看,最后, 他发现月金侧被人刻这样一行字:

    看试手,补天裂。

    或许是谢非言沉默得太久,或许是他反复跌宕的心让沈辞镜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好一会儿后,谢非言突然发觉四周的声音竟不知什么时候沉寂了来。

    他恍惚抬,对上了沈辞镜的担忧目光。

    沈辞镜:“阿斐,你还好吗?”

    谢非言竟了些时间才分辨沈辞镜这一句话短短的话的意思。他收拢了些心神, 勉:“没事, 别担心, 我只是,只是……”他的目光又一次落回了手的月金上。

    谢非言这不同寻常的表现让沈辞镜分外忧心。

    就在谢非言沉默的这小小一段时间里,沈辞镜蓦然觉得谢非言竟好像离他十分遥远——分明以前的时候,哪怕他们分隔两地,沈辞镜也觉得谢非言的心是与他在一块儿的。那温柔而沉默的注视,宽容而喜悦的心,总是会令他格外雀跃,每一天都在期待第二天的到来,期待“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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