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反派魔尊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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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在人家逃走后没有把他抓回来?”

    是因为主角光环。

    谢非言难以反驳。

    “若你不喜他,为何要为了他遣散妾室?”

    是因为害怕会有报应。

    谢非言无法回答。

    宋小四提了音量,声音振聋发聩:“那就在设想最后一个问题吧——难说,你就从没在心里想象过跟那人颠鸾倒凤、共赴巫山吗?!”

    谢非言一呆,然后顺着宋小四的话,想了想主角那张带着病气的人脸,再想了想对方裹在青衣里的形线条。

    谢非言:“……”

    谢非言倒了杯酒,一泪,在心沉痛忏悔:

    我馋主角,我贱!

    第4章 谁是爸爸

    谢非言喜沈辞镜。

    但谢非言觉得这样的心很正常:好歹他也是《倾天台》盟主之一,他怎么会不喜他支持的作品的男主角呢?

    他连男主角他爹都喜

    但直到亲见到沈辞镜、见到那张人脸前,谢非言心里是一邪念都没有动过的。

    真的,谢非言可以对天发誓!

    那时候的他,对沈辞镜这位男主角抱有的最多绪,是如同对儿一样的啊!

    想想看——

    他,是倾天台的盟主之一;他,为了男主角的形象提供了不止一次的建议;他,对男主角一生的坎坷遭遇抱着毫不掩饰的心疼;他甚至还为男主角的成豪掷千金!

    这就是他,谢非言!

    在倾天台这个作品的成过程,谢非言可以自豪地说,他用他的金钱参与其,并为倾天台作者购置新房这件事添砖加瓦!

    如果说倾天台的作者是沈辞镜的妈,那么四舍五,他这耗费资的盟主难不算是爸吗?

    虽然养这个儿的隔老王多了,但他谢非言不在乎!

    他是这个人的正牌老爸啊!

    他对这个人抱着的,那是对待儿一样慈的心啊!

    然而在见到沈辞镜后,谢非言觉得,自己的慈父之心,脏了。

    ……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男频传着一奇怪的风气,那就是男主角,不但要,还要懂得装,更重要的是,要有无人能及的相。

    

    天第一人的那

    连最丽的女人看了都要自惭形秽的那

    但偏偏之外,男主角还得是无恋,对投怀送抱的男男女女全都拒绝,一心只有升级打怪和谢谢盟主爸爸。

    谢非言时常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像男主角这样被作者盖章的天第一人,去睡其它人的时候,到底算是去睡人的,还是算被人睡的??

    谢非言怀疑了很久,但作者却好像从来不会想到这样的事,只一心一意去描写男主角是多么,以及其他女在看到男主角后有多么惭愧。

    最扯的是,有些男人在见了男主角后,也会脸红!

    谢非言觉得,不男主角是不是直男,总之作者估计不太可能是直男。

    可这样的念,在脑里转转就算,毕竟“天第一人”在小说里也就是六个字十七个键的事,直到真正见到沈辞镜后,谢非言心的草才生了来。

    这程度的人,本就不是直男能够幻想来的!

    亏了他一直将这小镜当儿养,结果一见脸就破了自己的慈父之心。

    看看,看看!多么险恶的作者啊,竟然设这样的绯,让他谢非言打破了自己为慈父的准则,对自己的儿邪念?!

    可恶!辣作者!还他血汗钱!!

    他再也不要当这个爹了!!

    他谢非言就把话撂这儿了,以后,你就是他谢非言的丈母娘了!

    ·

    在狂气氛最闹的时候,谢非言自个儿踱步回了家。

    哀悼自己逝去的慈父之心是一个方面,不太适应过于闹的场合同样是一个方面。

    用QQ空间的话来说就是,谢非言这个人骨里是孤单的,越闹越孤单。

    而用网抑云村的话来说就是,寂寞是别人不想理你,孤独是你不想理别人,无聊是你在想着别人,空虚是没人在想着你。

    可能还有些别的语录吧,但谢非言不太记得了。

    总之,谢非言笑着笑着,突然觉得一切索然无味,丧失了兴趣与笑容。别人笑得越开心,他便觉得这一切越没有意思。

    于是,他坦然挥手离开,也不自己有没有打扰别人的兴致,掉就踏上了回谢家的路。

    这时,月上天。

    轻薄的雾如同纱衣,将天上明月的**半遮半掩,像是态风人。

    谢非言抬看了一,突然发觉,今天是满月。

    满月。

    意识到这一的时候,谢非言连忙低,闭上了,但一古怪的恶心依然涌上了心

    他的手臂一阵冷一阵,有时候像是失去了知觉,有时候又像是爬上了无数的蚂蚁。为了遏制这些蚂蚁爬便全,他想要像以前那样掐开手臂上的旧疤,用血将这苦涩的觉洗刷。

    但他没有摸到手臂上坑坑洼洼的旧疤。

    他猛地卷上袖,看着自己光|的手臂。

    直到这一刻,谢非言终于恍然——他真的穿越了。

    再也回不去的那穿越。

    从此以后,他那位狗发小,就只能一个人孤独地去了,连个可以吐槽的人都没有。

    而他母亲的坟前,也再也没有人会去为她祭奠了。

    谢非言的心变得极坏。

    他又一次甩开了自己的护卫们,独自在天乙城的大街小巷里窜,哪里偏僻走哪里,于是很快就闯了死胡同里。

    这胡同,幽,寂寥;胡同里的宅院荒芜,冷寂。

    透过虚掩破败的大门,院杂草丛生,竟将天上象征团圆的满月都衬了凄冷来。

    谢非言正巧想要找个地方冷静冷静,见这地段足够荒凉,便抬手推门,踏过院的杂草,撩起前袍,在枯败槐树的石凳上坐

    更重,院有一异样的冰冷气息弥散,一了他的温度,令他的眉上都结了一层冷霜。

    谢非言的面渐渐发青,逐渐冰冷刺痛,但这样的痛却抚了谢非言心的躁郁。

    上越冷,他心里越上越痛,他心里也越平静。

    于是,哪怕此时的谢非言已隐约预,如果自己继续去的话很可能会被彻底冻死在这里,却也不想去

    ——或许,像是淤泥一样烂在此地也并无不可。

    毕竟淤泥就该与淤泥作伴。

    无论是哪个谢非言,都是这样腐烂的淤泥,那么像淤泥一样彻底腐烂在这里,又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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