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一个叫周梅的女人从外地回来探亲。为人和善，
得也漂亮。或许是在大城市生活过，周梅这人
什么事都带着一
自由气息。
她喜
穿
的，即使是大
天，也穿着那
一字肩的针织短袖。她不
穿
罩，走在外面，一抬
就能看见那两粒凸起。但她自个儿仿佛什么也不在意，纵使有人对着她那一个手都抓不
的
嘴
，她也全当看不见。有时心
不错的时候，还会开玩笑张开手叫人来摸摸。
这从外面回来的时髦又亮
的年轻女人在这到
是妇女老太婆的贫穷山村，完全可以说是濒危
。好比猪上最好的
，吃不到，也想一。
周梅就很无所谓，丝毫不受异样光的侵扰，每天大
午穿着松垮垮的吊带
门遛弯，一个弯腰侧，里面的那看得清清楚楚。她还经常穿超短
，走起路来一摇一晃，大半个
都
在外面。
隔
老寡妇看不惯，背着人嚼嘴，骂骂咧咧说周梅不要脸，去上个学，连脸面都忘狗肚里了。可也就是过过嘴瘾，老寡妇从来不敢当面说这话。她家儿是个丑不拉几的光
，她还指望周梅这女人救济救济她家呢。
周梅也是个活菩萨，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是一副笑脸。从来没生过气，那张好看的嘴总是翘着。村里的老光个个馋，连有老婆的也想吃
渣。个别不要脸的还想翻墙偷看她洗澡，结果澡倒是没看见，却瞧见了另一副艳景。
这就得先说到村里的怪事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村里的男丁越来越少。不
怎么努力播，生个四五个孩基本上各个是女孩。这样一来，以宗族血脉为崇拜的村彻底摊上了麻烦。新一代不来，老一代活力又不行。
看村就要衰落，村急白了发。之后也不知
怎么一回事，村搞了个祭祀，说只要献祭一个妙龄女，村就可以继续延续。
大家也不相信，奈何
不过村的固执。当天夜里，村就携着全村的人跪拜。说来也神奇，这一祭祀还真给生了男孩，虽说有残缺，总会缺鼻少，短胳膊瘸
的，但好在血脉延续了。
可也因此，又一个麻烦来了。村里女孩越生越漂亮，男孩越来越难看，而且人数也不停上涨，这结婚生就成了问题。好看的男人受捧，得不咋样的就只能单着。如此一来，村里的光也越来越多。
周梅家有个表哥，叫周葱。得丑，脸上疙疙瘩瘩的，左还掉着个大瘤，拉扯得整个脸都扭曲了。这周葱得跟猪一样，又胖力气又大，脾气和那粪坑一样臭。
可架不住周梅悲天悯人，周葱跑去她家对着她一番哭诉哭求，她一时心
就顺了她这表哥的意。那一晚，周葱成了男人，厉害得和发的公
一样，嗷嗷叫声就没停过。
这一幕，也恰巧被翻墙的狗娃和
看到了。这两人的嘴不把门，没一两天全村人都知了。不过也没挑明，都馋得
，
不得握着些把柄跟周梅好好
。
后来，村里人见样学样，都哭脸装惨。周梅也吃这
，那勾人的睛看村民都带着怜悯同。许是心太善，她也不嫌弃隔老寡妇家的儿铁树不净，就着那臭烘烘的大鸟坐了去。
听那老寡妇说，周梅还真的很照顾陆铁树。她家铁树脾气大，因为丑不动，一天到晚也就只知吃，肚上的都能叠个三四层。还不净，很久才洗一次澡。活到二十多岁，陆铁树这光壮得堪比猪。那间挂着的也厉害得很，又
又壮，他娘老寡妇不小心看见了都是为之一惊。
说到这，老寡妇还晦涩地笑了笑，说她老去得早，她一个人过了十来年，每次
里
她就去地里
黄瓜。但现在看到了她儿的大
，她就忍不住想找个男人一。但是吧，她脸还没那么厚，拉不脸。
围坐在一起唠嗑的婆娘们哄笑不停。
“你不就想要会吐的吗，何必找村里的男人。对面坡那边拴着一条土狗，站起来比你家儿还
，你就去它，那玩意来比还大！”
“呸！你个死婆娘不安好心！”老寡妇笑骂一句，脸上的皱纹也跟着一抖，“我瞧你家男人那大的咧，你个婆娘享福的，哪晓得我们这些老东西的苦哦！”
“何止你们苦！”里面年轻些三十来岁的妇女也跟着叹气。
“诶，嫂这又是咋回事咧？你年轻漂亮的，你男人老宝贝儿你了，怎么就苦了咧？”
“你们懂什么……诶……”嫂叹了叹气，压低了声音埋怨地说：“大是宝贝儿我，可那东西！哎……就我一指那样！别看他板不错，可就这方面……哎……和他
，还没地里的茄我
来得……”
那老寡妇一听笑得前俯后仰，“妹，你就知足吧，有能的就不错了！我这地儿涸这么多年，只要能吐，筷样都行！”
“哎哟，你这话说得。你要是让大一次，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我这还想呢，要大看得上我啊！”老寡妇吐了唾沫。
又是一阵哄笑，里面最漂亮的妇女庆嫂起了主意，“他看不看得上，你就到他面前，抓起往里面一
不就成了！”
老寡妇脸上一红，“这也得妹同意，不然我还怎么人
！”
嫂摆摆手，“你就只去，我现在都靠我那一地的宝贝茄，哪指望得上大喏……”
说着，她指了指斜旁边的妇女英嫂，那里只剩羡慕了，“还是英嫂好过咧，你那男人大，连都能
起个包。”
英嫂笑了笑，又面苦
，“我家二
又大又，我这太小，他往我里面一戳，我就疼得慌。你们羡慕我，我还羡慕你们呢！”
庆嫂一听，乐呵呵地说：“那你去找大，把二留给我们，我们不小，得。”
这话说来有些不害臊，但围了一圈的婆娘心思倒是起来了。互相看看，那里的意思很明确。
这时候老寡妇说话了，“那就这样说定了，别到时候
了心里又不得劲儿！”
“行、行！瞧你那猴急样！”
“哎哟，我这不是太久没尝过了吗！”
众人一听大笑几声，又打趣说了些话，便捡起菜篮回家了。
“诶诶！庆妹先等等！”老寡妇连忙叫住人。
“啥事儿啊？”庆嫂慢吞吞走回来，那漂亮的脸跟画里来似的。
老寡妇叹了叹气，握着那双好看的手，说：“哎，我这不是想给我儿洗个澡吗。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就想找你帮帮忙……”
“原来就这事儿啊。”庆嫂脸上依旧笑呵呵的，“不就是洗个澡么，我会得很，我家小儿申就是我洗的！”
老寡妇一听她同意了，脸上也跟着乐开了
儿。
回到家，老寡妇忙着去烧，庆嫂便被推去哄陆铁树来洗澡。
一推木门，
郁的酸臭气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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