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皇妃升职记 - 分卷阅读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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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娘娘给的方,个个都想找我要呢!”

    金吉娜在京城住了快一年,也结识了几个手帕,且她为人天真烂漫,不沾铜臭,能有几个闺密友还是正常的,且多半是成了婚的女人——没成婚的也不敢见她,怕开玩笑,金吉娜的豪了名的,心直快也是了名的。

    可偏偏有一件事她们怎么也问不来,那便是关于金吉娜的——尤其是那些嫁人多年仍无所的,更是得不得了,照她们看,夏桐能在嗣稀薄的后一条血路,必然用了什么秘方,金吉娜一个外族人来跟本地通婚,说没那么快怀上,可偏偏几次后便有了,不是夏桐的招又因为什么?

    奈何她们怎么也撬不开金吉娜的嘴,由此愈发肯定那秘方的神奇——瞧瞧,连金吉娜这傻瓜都当成宝贝呢,那必然是真正的好东西。

    夏桐听得很是无语,那么喜嘛不去喝母河的,要多少有多少——说起来王静怡那灵泉也和母河差不多,只是不能保证一举得男,也未必能满足那些无知妇人的愿望罢了。

    夏桐懒得理会闲话,只望着金吉娜:“陛授予母亲三品淑人的诰命,你想必已听说了?”

    金吉娜,虽然不晓得这淑人是什么东西,听着倒风光的,她:“娘还想亲自来谢恩。”

    夏桐忙说,“算了,等要生了再来不迟。”

    如今连蒋家人都被拒之门外,夏家反而时常,被人看见更添闲言碎语,也会使蒋太后不满——这人的心窄,就得时时哄着,夏桐总算能会皇帝的无奈之了。

    好在这回夏家得了实惠,细枝末节就不必计较了。夏桐从来想得很开。

    金吉娜咬了会儿指甲,忽地哧哧笑:“娘娘,有个笑话,不知你可听过?前儿郎君一行人去骑,说起陛敕封诰命的事,人人气,那个姓胡的却满不在乎,说这有什么稀罕的,等他家姑娘了贵妃,保准也能给家里挣个诰命回来,你说这得大不大?”

    夏桐咦:“谁?”京里姓胡的说没几家。

    还好金吉娜记不错,歪着想了想,“听郎君说,叫什么茂川。”

    胡茂川……夏桐貌似在哪儿听过这名字,是了,正是李家那继母兄弟,李曾跟她好一通埋怨,这人虽然惫懒了些,倒也未必不老实。

    夏桐笑:“可是吃醉了酒说起胡话来?”

    金吉娜摇,“滴酒未沾呢,相公他们都说那胡茂川撞邪了,也懒得当真。”

    夏桐却收敛了笑意,看来李确实不满足于单纯发家致富,而是打算来一场造神运动了,毕竟有自己这个先例在前,她什么都不稀奇。

    只是夏桐也没想到李便是贵妃,难是自己这个宸妃把她羡慕狠了?可李这目标未免定得太大了些。

    现在是贵妃,之后呢?步太大容易扯着呀。

    这玻璃秘方她不会抢李的功劳,不过,李要真来这么一,恐怕会巧成拙——谁知世人把她当神仙还是妖怪?皇帝和太后可都不是好糊的。

    夏桐沉片刻,送走金吉娜后,便传了冯玉贞来。

    冯玉贞这些天已安分多了,暂时放弃对皇帝的追逐,让她看起来更添了几分沉静的魅力。

    她似乎也不怎么争好胜了,听夏桐说李发明了制玻璃的法,可与舶来品媲,她也只淡淡哦了声,“好的。”

    利国利民,横竖不与她相

    夏桐觉得有必要刺激一这位野心的姑娘,“但李故意隐而不发,想让陛封她为贵妃,你看,该如何是好?”

    冯玉贞的睛一便瞪圆了,什么,贵妃?这姓李的可真敢想!她帮皇帝白得了几百匹骏,又替夏桐摆平了程耀,结果也只是封了个婕妤而已,李居然想一步登天坐上妃位,还是众妃之首的贵妃,她怎么不去抢?

    冯玉贞气得在殿转来转去,“娘娘,您难看着她如此要挟陛么?”

    不过凭几块玻璃渣就想称王称霸,这是把人当猴耍呢?再说,有如此手艺不想着造福于民,却只图自己享受,一味的借机邀,简直是女之耻——当然,换了冯玉贞在李位置,没准会同样的选择,但问题她不是啊!

    所以她便坦然站在德的制上鄙视这小人。

    冯玉贞气盖云霄的:“娘娘,您放心,我绝不会让她诡计得逞!”

    夏桐:……

    好像刺激得有了,冯玉贞看起来比她想象还要积极,她现在倒成拉拉队了。

    第117章 油嘴

    李并不知二人计划, 还滋滋的和家商量该如何在冬至祭典上大放异彩。得太隐蔽了不行,非得足够轰动,才能向皇帝施压, 皇帝才会相信她为神女降世——不然她一个闺小无缘无故搞发明创造哪说得过去?

    可若不能让人信服,她们一家就成神了。李父比女儿谨慎,便想着把钦天监的几位也找过来帮腔,无奈这些人的胃都被养叼了, 轻易收买不动, 李父无法,只得先琢磨着凑些银来上

    于是腆着脸来求女儿,希望羊在羊上——她不是造了许多玻璃皿么,不如先卖掉几拿来应急,等钱凑手了, 父亲才好帮忙安排。

    李看着这位爹跟不认识他似的, “您要我?”

    这算盘打得也太了些,亲女儿都明算账?

    李父看她也有些不满, “你当我这样辛苦谋划是为了谁?不都是为了咱们一家么?不然你爹在国得好好的, 何必你的生死?”

    说得好听,这些年还不一样当她是死了?偏她在里独木难支,少不得娘家人力, 李只得忍气吞声:“我娘留的嫁妆呢?”

    李父脸上便有些不自在,“你爹不善钻营,每年留的俸禄就那么多,如何攒的来?当初为送你,又是裁衣裳又是置首饰, 这些不都是用, 你弟弟又得上学, 请先生的束脩,文房四宝带桌椅板凳,哪一项不得?我不跟你算账,你倒跟我算起来了。”

    遂反将一军。

    李听着愈发不痛快,心说她那个继母不是有不少私房,这会急着用,怎么不先拿来?

    可若真求到继母那里,李也拉不脸,只得屋包了一大摞玻璃制的茶壶碗碟、酒笔洗之类,让父亲藏在车里好生拉回去。一面密密的嘱咐他,理起来千万得慎重,万万不能被人发现——非得等祭礼那日揭晓才用,不然他们的工夫就白费了。

    李父满答应着,转就将东西运去黑市,换了一大笔银,因为急着变现不敢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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