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皇妃升职记 - 分卷阅读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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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朕什么贺礼?”

    大天的懒怠动弹, 他只贴着夏桐雪白光的肩膀蹭了蹭。

    夏桐误将其当成一的暗示, 意识避开,瞅着他面如冠玉的脸庞, “不是说好了以字帖为献吗?”

    不然她这几个月辛苦练字为什么?

    主意虽然是皇帝自个儿提的,这会他却有些不满意,“就这?也太小气了些。”

    夏桐心想国库里什么没有, 皇帝难馋她的东西?

    可看男人这使劲撒的模样,夏桐只得拿老母亲一般的包容与耐心,“不然, 妾再为陛个香或扇坠好了。”

    郎妾意,向来现在这些小事上, 话本里的书生小也常以此来私相授受——想想倒有般的刺激。

    刘璋这才眉弯弯,刮了刮她的鼻梁, “好, 朕等着。”

    夏桐从善如的问, “那么陛更喜还是扇坠?”

    刘璋:“朕全都要。”

    夏桐:……好一个贪心的男人!

    奈何君一言快一鞭,她只得无奈:“遵命。”

    心里琢磨着距离寿辰还不到一月,香扇坠虽是小东西,起来却也颇费功夫,尤其她并不擅女工……或者可以让平姑搭把手?

    刘璋一她的盘算,“要面圣的东西,怎可假手她人?你若这般不实,那脆也别送了!”

    说罢将手一甩,生起闷气来。

    夏桐蔫脑的:“但,妾还得照顾敦敦,实在余暇……”

    刘璋就等着这句呢,睨她:“那你不会让娘照顾,朕请她们为甚?还是自打有了皇,你就觉得朕这个夫君可有可无了?”

    夏桐算是瞧来了,敢皇帝在跟儿较劲呢,难怪话里一的酸味。

    怎么会有这么不成熟的男人?夏桐到很无语,难怪常听人说男人永远都是不大的孩,她这不等于养了两个儿么?

    无奈这个还是天地君亲师里最大的那个,夏桐只好自认理亏,少不得让兰秋多费些神——她则一心一意忙活万寿节上的贺礼。

    刘璋这才兴起来,两一并又来缠她。

    夏桐自打生了孩愈发怯,这盛夏时节,哪怕什么也不汗,“您别我了,怪闷的!”

    皇帝这会儿总算有了些人的贴模样,“朕让厨房备了解暑的汤饮,不如盛一碗来?”

    夏桐正好有些渴了,于是

    刘璋拍拍手,不多时,便有个小太监捧着红漆托盘门,里是两盏如白玉的冷饮。

    夏桐才挨着碗便一激灵,知晓是冰镇过的,登时来了神,三两便半碗肚——平时当着敦敦的面她都不敢喝冰的,怕那小鬼嘴馋,再吃伤了肚

    咙的渴得到舒缓之后,她才细细品咂起其滋味,总觉得除了鲜果的甘甜和炼,还有淡淡的酒香?

    于是向皇帝投去疑惑的目光。

    刘璋笑:“好不好喝?朕试着在里加了现酿的酒,这法还是金吉娜传授给御膳房的。”

    夏桐尝着果然不错,且她以来其实甚少饮酒——自打怀了敦敦,但凡小宴大宴都得忌,后来为怕影响,亦是滴酒不沾,还真有馋了。

    自个儿的青瓷碗见底后,夏桐又看着皇帝手里的。

    刘璋还一未动,顺势递给她。“你既喜,把这碗也喝了吧。”

    两碗甜酒落肚,夏桐双颊显酡红来,睛也带上些许,仿佛隔着雾气看天上的星星——她已经醉了。

    太久没饮,加上这酒的后劲大,难怪一时间受不住。

    刘璋反而微笑起来,轻轻拥着她的肩膀,柔声唤:“桐桐,桐桐!”

    “唔……”夏桐齿间轻轻呢喃了一声。

    刘璋静静看着她的睛,“桐桐,告诉朕,你与程耀果真是青梅竹么?”

    平时他得个清醒克制的帝王,有些事即便怀疑,也不能多问,那样太有损形象——否则也不用费心将她醉。

    都说酒醉的人是最诚实的,他便要从夏桐实话来,非如此,不足以平息那咬啮一般的妒意。

    夏桐拨浪鼓似的摇,“那是他一厢愿,我可不喜死缠烂打的癞狗!”

    刘璋差声来,这比喻还新奇,不过正合他的意就是了。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将心燥郁抚平,他骤然熨帖来,乘胜追击:“那,此刻你最喜的人是谁?”

    夏桐歪着困惑的思索起来,显然这问题对她十分吃力,爹娘,哥哥,还是敦敦?在她心上的天平好像都差不多。

    但既然是最,那就只能回答一个了。

    刘璋张等待她的反应。

    夏桐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容,吃吃笑:“此时此刻,我当然最!”

    便要抱着他的在他脑门上留个印——谁叫她天生颜控属,碰到这么个大明星似的帅哥,只想犯犯痴再说。

    刘璋避开她的攻势,一时间倒觉得心复杂。这个略显轻佻的答案虽不是他想要的,但似乎是最好的——虽然没赢,但至少没输嘛。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郎。只要他能循序渐让桐桐看到他的诚意,那么迟早,桐桐的心会归拢到他这边,哪也不去。

    夏桐并不知皇帝的思量,只如八爪鱼一般想挣脱他的钳制——酒意让她浑,夏桐恨不得到地上去躺一宿,这床虽,却跟个火炉似的。

    直至男人冰凉的印上她的,夏桐才缓缓安静来,睛却仍是木的。

    刘璋笑:“舒服了么,还是仍觉得不够?”

    夏桐半张着嘴,让意散发去,在刘璋看来却是一副索吻的架势——人在酒醉时本就比清醒要老实。

    他当然不会拒绝夏桐的要求,扣着她的腰,凑过去,夺走她残余的酒,却不知沾上的是酒香还是女儿香。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随着红烛熄灭,室一片暗沉,只能间或听到几声微沉的低

    安如海拿两个棉将耳廓堵上,庆幸自己呈上的是酒而非鹿血酒,不然,昭仪娘娘今夜就别想睡了。

    *

    夏桐次早醒来痛不已,才恍惚意识到昨夜发生了什么,她好像……被狗皇帝给醉了?这算诱-还是和

    好在狗男人手还算克制,她腰也只有些略微的酸痛,可见过程并不十分激烈。

    但,这些都非重,夏桐更在意自己到底说了什么?皇帝不会无缘无故给她劝酒,多半另有目的,若是问程耀的事,夏桐倒不十分担心,反正她行得正得直。

    但,就怕自己一时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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