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皇妃升职记 - 分卷阅读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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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还能有假?”

    刘璋思忖着,程耀为了取信公主,想必不会在这事上扯谎,那太容易拆穿了,难桐桐真是凤命?自己怎么没听她说起过呢?

    刘依琳就看皇帝的脸渐渐郑重起来,但并非生气,而是一如释重负的欣

    她忽然想起,自己方才那句话是不是把夏桐的价给抬了?

    可她本意是来诋毁那贱人的呀!

    第89章 藏拙

    无奈皇帝抓重的本领十分, 光顾着琢磨夏氏的命格去了,却不在意其余小节。

    刘依琳不免有些后悔,那命格的事程耀只告诉她一人, 本来叮嘱她要保守秘密的,谁知自己一时快就说来了。

    又怕皇帝因此更看重夏氏,刘依琳忙:“陛,鬼神之说虽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但毕竟只是些空来风的言, 你也不必太过当真, 皇后人选, 还是得慎重拣择为好。”

    终不忘上药,“夏昭仪生得妖妖娆娆, 待人接又随心所, 哪是块国母的材料?何况生在那样的家, 纵使资质不错,可教养不善, 终究难成大。”

    她跟夏桐本没什么仇怨,只是想到程耀曾在云伯府受过的委屈, 心里难免为其鸣不平——何况,两人每每对谈时,程耀话里行间都对夏桐的依恋不舍,依琳公主装作不介意, 心里却着实吃醋。

    唯有将夏桐贬到泥里,她才能找回为公主的优越——本来她也比夏氏多了,只是程耀瞎, 偏惦记那个贪慕虚荣的心机女。

    刘璋知这位皇的脾气, 一时半会难以转圜, 也不同她分辩,只:“行了,纵使夏昭仪与程参事有何牵扯,那也是过去的事了,朕都不介意,皇又何必太过认真?难得一趟,还是多陪陪母后吧,她老人家总念着你。”

    就这么将刘依琳赶去宁寿

    刘璋现在对于皇的婚事倒是不怎么有兴趣了,他更关心批命的事,遂传召安如海过来,“去打听打听,圆觉寺的清源方丈现在何?”

    安如海方才借倒茶,已听了个七七八八,当机灵上前:“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得来全不费工夫,依婢看,定是错不了的了。”

    原来皇帝幼时也得人批过命,说他为破军星降世,命相极,且有克妻之相。刘璋本来半信半疑,谁知随着年岁渐,那“风病”发作得越来越厉害,连召寝都不能,遑论娶妻?心里已然信了三分。

    故而这些年后位一直虚悬,哪怕蒋太后几次三番劝说他立贵妃为后,他也没应。如今有了桐桐,贵妃就更不在考虑的范畴了。

    只是,刘璋也担心,是否真如批言所说的那般,倘他真立了夏桐,岂不成害了她?哪怕不为医治自的怪病,他也舍不得这女孩芳龄早逝——她那样活泼讨喜的,本该无忧无虑一生才是。

    谁知依琳公主的无心之语为他提供了另一个思路,也许,夏桐便是他命注定在等候的人,后位之所以迟迟不决,便是要这女孩来填补的。

    晚上刘璋仍旧留宿关雎,借闲谈问起夏桐幼时的事,夏桐听后却糊涂了,“批命?妾怎么不曾听说?”

    刘璋满怀殷切的看着她,“你再想想,是不是忘了?”

    夏桐沉再三,仍是摇。她真不记得,应该也不是原主的记忆——她是胎穿,穿过来就已经到宋氏肚里了,难宋氏着个肚就能算凤命?连男女都不知呢。

    刘璋见她一脸懵懂,也不失望,兴许是夏家的辈瞒着她偷偷去过寺庙也说不定,这事太过重大,没理程耀会故意造这段节。

    至于是否属实,等明日见过清源法师就知了。

    刘璋了一夜光怪陆离的梦,次早也不要夏桐伺候梳洗,忙忙的上完早朝便来到乾元殿里。

    一位须眉皆白、披袈裟的老师傅已等候多时。

    刘璋双手合十,客客气气唤:“大师。”

    清源并未行跪礼,只鞠了一躬,“贫僧参见陛。”

    刘璋看他脸上沟壑纵横,十足显老态,一双眸光四,心里便知这是个有真本事的人。

    他也不跟清源打哑谜,直截了当的:“敢问大师,是否曾为云伯府的一位夏姑娘批过命,那女在家行三,生得杏桃腮,俏丽不凡。”

    他没见过夏桐小时候的模样,猜着应该和现在差不多——她那脸型照说总不会越越难看的。

    清源很快回忆起来,应该说此事印象太,他一把年纪也难忘却,遂,“确实。”

    刘璋眸里带上一丝殷切的光,“那么结果如何?”

    清源来之前,已经听安如海介绍过那位夏昭仪的盛,原本有三分迟疑,此刻也消弭无踪,“夏姑娘的命相贵不可言,是天生凤命。”

    称她夏姑娘,自然是觉得那位贵人不会久屈居在昭仪的位分上——看前这位陛的模样,似乎也早有此打算。

    刘璋几乎难以抑制住心的激动,手上的杯盏几乎碎,还好是木制的,晃了晃便稳住了。

    他恭敬地朝清源作了一揖,“多谢大师对朕说实话。”

    老方丈却微微蹙眉,“敢问陛从何听得此语?”

    他记得当时拿甲和蓍草卜完卦后,云伯府那位三夫人唬了一,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别说去——懂得韬光养晦,这才是疼惜女的好父母。

    刘璋也不瞒他,“朕也是偶然从程参事得知。”

    程耀可没让他保守秘密,皇帝当然不

    清源眉心微微动了些,“是归德侯府的小公?”

    刘璋锐注视到这位老僧的异样,“大师也认得他?”

    清源叹息,何止认得,倒不如这位程小公是他平生所见最早慧的一个,才七八岁的年纪就懂得偷听大人谈话,连那副卦象也被他抄了回去。当时清源本来想揭穿的,可念在夏程两家本是亲眷,自己一个外人谗总有挑拨之嫌,且毕竟稚无辜,总得给他改过的机会,清源想想还是算了。

    谁知程耀年岁渐,声名也日益显赫起来,清源看在里,甚为忧虑——本来觉得这位小程公,倘奋发图,未尝不能成一桩利国利民的大功德,可其人好逸恶劳,善于取巧,每每贪图捷径而不务正业,清源总担心他哪一日会步歧途。

    刘璋没想到这位大师看人的光如此准,只是,他为何独独对程耀这般注意呢?

    清源踌躇再三,还是说了实话,“程施主,似乎并非此世间人。”

    他的命数,与清源之前见过的都不一样,甚至于无从断因果来。

    刘璋难得怔住,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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