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量词是一只 - 分卷阅读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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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猫鼻总是很灵。唉。

    他没想过她能嗅血味。

    他心里的沈凌应当远离任何血腥。

    至于竖指,嗯,薛谨毫不怀疑她只是看到艾看球赛时发疯的那个样觉得很酷……这位大祭司曾在闲聊里向自己炫耀的浪事迹,各“垃圾桶约架”与抱着浪狗的狂啃挠的战绩可比竖鲁多了,薛先生权当睁只闭只

    沈凌从来就不是个小淑女。

    如果那姑娘想装淑女,第一次见面时就不应该扑过来抱着他的手指啃。

    可是现在她自己却混淆了。

    因为他太久的缺席,因为他不负责任的……

    “你真的有必要买这么多裙吗?”

    萨尔伽微妙的气打断了薛谨的思索:“你知……呃……沈凌现在……”

    现在都穿的是你的衣服,基本没见她穿那些轻飘飘的连衣裙了。

    薛先生没听文,自昨夜那句“真的没有教沈凌烟”之后,他发自心希望能把这只蜘蛛嘴里跑来的话都当苍蝇叫。

    因为苍蝇叫不会让人胃疼,他可以直接把投影放来把这糟心玩意儿吃了。

    “暴风雨没有停息,今年冬天会很冷很冷,而凌凌衣柜里那些衣服竟然七八糟地堆在角落里。想必她一件都没熨过,羽绒也不够保了……要清理那些重新送去弹棉费的时间太多,还是直接钱买比较划算。”

    他拎起一件粉红款羽绒服,和一旁的宝蓝羽绒服比了比,沉片刻后直接把两件都丢篮里,然后又去旁边的衣架翻找好看的女式羊绒衫。

    萨尔伽有幸见到了这货买衣服不翻价签的一幕,他眨眨,又眨眨

    ……正常正常,大概是用刻章复生时没把脑里的某神经搭好,有差错很正常,薛谨以前重伤躲在那个薄鼠圆球里,来时不也会说什么“我永远喜猫”的胡话嘛。

    薛先生扫了几件羊绒衫推车,又拿起了一件摆在展示位置的新品。

    那是件纯白款羽绒服,摆一直到脚踝,脖和肩膀都有白的绒球缀,羽绒帽上还有一大圈白白的绒,帽尖缀着一枚金的六芒星,看着就很可

    萨尔伽瞥了瞥,心想不愧是直男审,又是小裙又是球球,这家伙是打算把他老婆堆在童话书里吗。

    一旁的服务员急忙介绍:“这是今年最新款……”

    薛妈妈摇摇,问:“里面的夹层是羊绒吗?足够保?”

    “这……”

    “帽圈的这层是人造纤维吗?”

    “那……”

    “这颗装饰用的六芒星是用塑料还是用金属的?上面染的是镀层还是化学颜料?放在嘴里吃的话对有没有问题?是否有细小挂件?”

    服务员:“……”

    萨尔伽:“……”

    “先生的女儿多大呢?一米六以没法穿这件羽绒服,我们这里是成年女装。”

    “什么?我是给我老婆买。”

    ——服务员的脸由青变绿。

    薛妈妈读取“这可能是化纤”的信息,便又摇摇,把衣服挂了回去。

    “喂,刚才那件的确,如果你只是想讨价还价……”

    “什么?”

    薛妈妈继续推着推车往前,漫不经心:“款式很可吗?我只是发现它能遮到脚踝。”

    ……萨尔伽这才发现推车里的女式冬装全都又大又,保证能把那姑娘从裹到脚。

    男人的劣啊。

    “不过你提醒我了,萨尔伽,现在的时尚已经变成这样了啊……刚才的款式我记了。”

    薛妈妈继续推着小车扫货:“左右这里是算不上什么档次的大批发商场……我先买几件样品记记行款式,等凌凌醒了再带她去草原纯天然羊,羊绒衬的话还是手工……”

    这段碎碎念槽多。

    萨尔伽又眨眨,怀疑朋友复生时是搭错了两脑神经。

    “你带她去草原嘛?你那奇葩的‘为了炸小黄鱼特地开符文跑到大山山涧捉鱼’的奇怪省钱法不要传给你老婆!”

    “啊,当然不会。我负责薅羊,她负责吃羊,最终剩的羊骨用来煲汤。”

    打细算的妈妈转,隐约“看吧,一都没浪费”的自豪之

    萨尔伽:你们放过羊好吗。

    “冬季也很适合吃羊……对了,冬至那天我家包饺,你要不要……”

    “等等,等等。”

    萨尔伽再次打断:“为什么你要说等你老婆醒?往常这个她早就醒了,昨天我和艾就是这个去找……”

    薛谨一愣。

    他看看手表,表盘上的指针显示是上午八

    哦。

    不睡懒觉了吗?

    上颚,嘴里好像有发苦。

    “没事。”

    薛谨这么说着,重新埋衣架里,“现在她不会醒,放心。”

    “你这话是什么——”

    “昨天雨得很大。”

    萨尔伽听见朋友淡淡叙述:“我回来时去接她,见她被雨淋还莫名其妙(着垃圾桶盖)想逃跑,就索把她打了扛回去的。”

    萨尔伽:???

    “结果半夜好像又噩梦惊醒了,偷偷跑烟,后来说什么不抱着我就不去睡觉。”

    萨尔伽:???

    薛妈妈捧起三条不同的格围巾,神隐隐散发着母的光辉——

    “所以我哄她喝了一杯,在里拌了你昨晚揣在兜里的蒙汗药,把她重新送回床上裹好,保证睡到天昏地暗。”

    萨尔伽:???

    这信息量大的叙述、朋友母亲般慈和的表、以及完全不符合母亲定位乃至丈夫定位的行为——他一时竟不知从哪里开始吐槽。

    最后只好地对三年没见的好友结论:“你有病。”

    薛先生:“对。”

    ……你真的有病啊?!

    谁!会!在久别重逢后给要抱抱的老婆蒙汗药,第二天来逛批发市场还策划去草原杀羊啊?!

    读未竟之语的薛先生:“蒙汗药是你兜里的,我没有专门准备。”

    “你有病!”

    “你又没药。”

    薛谨推着手推车转弯,期间手肘轻轻过了萨尔伽的手臂。

    这是见到他现之后萨尔伽第一次和他发生肢,而以薛谨的谨慎,这次绝不是意外,是有意而为之。

    萨尔伽刚要询问他搞什么鬼,就打了个哆嗦,嘴里叼着的烟险些砸落。

    冷。

    寒冷。

    冻透骨的冷。

    仿佛和尸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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