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量词是一只 - 分卷阅读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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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最程度的亲昵后,他实在忍不住要求更多。

    说到底,还是被喜悦冲昏脑,得寸尺了。

    想到这里,他心思有恍惚。

    着实不应该。

    家里任的一个就够了。

    虽然这么想,但过分的要求还是从嘴边溜了来——

    “……凌凌,你可以正式说句喜我吗?”

    发现之前讲话都被这货忽视的祭司大人简直被气得了起来:“我现在在说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

    唉。

    这明显又不是一个适合讨要表白的时机。

    ……他怎么总搞错这时机?

    “可你到现在还没对我表白。”

    一不二不休,薛先生要求,“第一次的时候我就提过,凌凌,你每次都没对我说过表白。说一句好不好?”

    沈凌听得更气了:“那你从第一次开始就总是离开!完就说要走!工作忙忙忙忙忙得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

    薛先生:……

    矫的、似乎微不足的纠结,完全被对方描述的渣男行为击沉了。

    ……话又说回来,如果这不是发生在自己上而是某个电视剧主人公上,每次亲之后就穿衣服说工作忙,然后把女主角丢在家里数个月的家伙,绝对是会被观众群起而攻之、薛谨自己也忍不住轻蔑的渣男啊。

    可他是真的工作忙。

    也是真的舍不得离开她。

    “对不起。”

    薛先生只好心虚气短地歉:“我会尽量加快工作速度……”

    “每次都这样!”

    “对不起……”

    她不要ruarua脑袋了,也不要抱抱了。

    还是梦里的阿谨最好,梦里的阿谨起码会在温存时抱着自己一起睡觉。

    阿谨正式同意睡同一床被后,她却到现在都没能在他的怀里醒来,每每清醒时都发现对方先一步起床离开。

    阿谨和她了那最亲密的事后,她却到现在都没能在枕边找到他,每每清醒时对方都衣着整齐地坐在床边翻阅工作文件。

    想一起睡觉。

    想一起醒来。

    想一起偷懒。

    想一起躺在床上,而不是只有她一个舒舒服服地窝在被里,望着他在床眉心微皱、整装待发。

    想要……

    “我讨厌你!”

    “嗯。我也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凌凌。”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有个细节大家发现了没:

    不论是第一次,还是这一次,薛先生每次事后都会很小心,即便只是搂腰也会找个理由,在理由无效后克制地放开手。

    有意无意的,他通常都选择坐在床边的椅上等她醒来,而不是躺在她旁边拥抱她。

    他还没能完全向凌凌敞开,他心里藏着很多很多的不安,要求合法的妻戒指或对自己表白都会惴惴不安,认定这是“得寸尺”。

    但正因为是稳重贴的薛妈妈,所以他把这些自觉“得寸尺”的心思都藏了起来。

    第一次时他就决定好了。

    【家里纵着胡来的,有一个沈凌就足够了。】

    第86章 第八十四只爪爪

    第八十四只爪爪

    沈凌的小孩脾气从来就是来得快走得也快, 倒在他怀里发表了一连串的“讨厌你”讲话后,她又瞪了几时钟,扭扭脖, 反勾住了他的肩膀。

    “那我还要继续。”

    祭司大人继续发表讲话, 语气很委屈:“阿谨还有一个半小时就要走了,快来继续亲我抱我。”

    薛先生:“……”

    虽然委屈着求抱抱的妻非常非常可,虽然这对他的攻击力堪比|弹——伟大、圣洁(?)、资苦行僧的薛惠先生, 绝不是什么沉溺**绝不早朝的昏君类型。

    与其说是昏君, 不如说是那被众文官推去当靶的倒霉御史, 工作勤勤恳恳严严谨谨, 在很想翘了早朝回去给妻画眉的苦大仇地劝昏君不要耽于|,结局大抵是一撞死在金銮殿上来个死谏, 死完了还被抄家, 发现这货倒霉到一两银都没攒(。)

    就,怎么说呢。

    别人对他狠大抵只能怪命里倒霉, 他自己对自己也狠就属于脑神经有问题了(。)

    脑神经有问题的薛先生着胃和心脏的双重痛拒绝了这个格外诱人的提议,着一的老血把没穿衣服的老婆哄好、再帮她把衣服穿上, 最后带她门吃披萨。

    拒绝沈凌提议,转而这么的理由有很多, 譬如早晨亲的时候他其实没能把握好轻重,她的现在不适合继续放纵;譬如沈凌此时明显并不是真的想只是想缠着他不让他走;譬如再把老婆七八糟地睡一遍直接丢沉睡的她披衣离开节更加恶劣;譬如……

    但功能健全、刚刚开荤的雄,理应是不会瞻前顾后, 考虑这些理由再冷静判断的。

    直接不不顾扑上去才是常人反应,果断拒绝后帮她把衣服穿好鞋穿好拉着她的手纯洁去约会是超人反应。

    别问,问就是母的伟大.jpg

    薛妈妈坐在披萨店单的时候胃还有痛,恨不得直接剁了之前拒绝沈凌的自己。

    我不后悔……

    我不后悔……

    他着老血和她谈,了一杯冰块成巧克力小熊的特茶, 又随手把茶里那束冰激凌着的小旗来,折分,将其在她扣到刘海的贝雷帽帽檐

    旗是塑料的,但上面稍微致地纹了一株金的风信

    妻闷闷不乐的表终于消失了,她拨拨那枚小旗,冲他笑了两枚小酒窝。

    ……不后悔。

    嗯。

    薛谨也弯了弯睛。

    能被一支塑料小旗哄好的女孩,总有让他忍不住微笑的力。

    “阿谨,你不是说不可以玩吗?”

    沈凌得到了仆人的新礼,便再也想不起来怎么维持不开心的状态了,但又后知后觉意识到不能这么好哄,于是绞尽脑,决定声刁难他。

    薛谨看她转睛就知她在打什么主意,但这个问题委实和“刁难”没什么关系,它甚至算不上问题,因为主人轻飘飘的语气,可以直接被当一次撒

    但他还是稍稍停顿了一会儿,合装苦恼的样

    沈凌乐滋滋地茶,看仆人想办法圆他自己说过的话。

    “但我觉得这个与其在冰激凌上,在你发上更可,凌凌。”

    沈凌装了更挑剔的样:“为什么?”

    以为只要说“可”就能敷衍本喵吗?这几天“可”都听腻啦。

    “比起冰激凌,你更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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