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量词是一只 - 分卷阅读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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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瞬间“啪”地捂住了抖的耳朵,大声转移话题:“你这次忘说凌凌了!”

    “好的,凌凌。”

    薛浆糊继续给她上药,而贵无比的祭司因为蚊包以外的奇怪东西憋红了脸。

    气氛陡然安静。

    正是因为薛谨的意识位于混沌状态,他才会很自然地对沈凌说那个称呼,却本意识不到自己要去解释更换称呼的原因——

    因为过去他每一次说“沈小”时,心里响起的都是“凌凌”。

    不过是过于克制,这称呼不允许被沈凌听见而已。

    但就在昏睡前,薛谨给自己的桎梏已经因为某个决定而松动……尽此时困倦的主人没有真正去思考这松动意味着什么。

    松动后的桎梏默许了“凌凌”与一个印在发上的额吻。

    ……当然,即便是几乎由潜意识控的薛谨,也只会默许这个程度的行为。

    仅仅如此。

    【灾祸之主……真好笑。】

    【那个脏东西在期待什么呢?】

    【他以为我会……吗?朋友?开什么玩笑!】

    终于,薛谨把用光的棉签扔塑料袋,重新旋了盛放酒的瓶

    他后撤了几,坐在了床,而沈凌抱着手臂,还在和之前莫名退缩的她自己生闷气。

    “好了,凌凌,已经全上完药。”薛谨说,着自己的膝盖缓缓站起,“着约定的,我去给你熬糖喝。”

    那当然啦,本喵都受了这么大的罪,又是肤疼又是耳朵

    沈凌抱着手臂,略带骄傲地仰起,闭上睛,等待仆人附加的夸奖。

    “你得真的很好,凌凌,非常……”

    仆人夸奖的话到一半卡壳了。

    是不知怎么组织对本喵的赞词了吗?

    沈凌偷偷睁开了睛。

    ——却发现仆人本没在看她,仆人正支起手臂,住了自己的太,柔顺的浅紫发垂在脸颊旁。

    他的睛也是闭着的,尾的泪痣正好躲在台灯灯光的影里。

    沈凌微微瞪大了睛。

    这样的薛谨,突然和一个月前倚着手臂靠在塔派店里的薛谨重合了。

    极,极远,她非常不喜

    像尊塑像。

    ——这尊丽的塑像,让她回想起了,睁发现薛谨躺在她旁边睡着的那个瞬间。

    她当时一都没上的疼痛,只想着赶把与蚊作战时丢脸的失败证明藏起来,然后急急慌慌去收拾那些丢的东西——实在是她被蚊叮咬得心极其糟糕,阿谨的手机又打不通——如果阿谨回来后看到她把他的窝搅得一团糟,一定会失望的。

    【阿谨回来啦!我好开心!】

    【……我不能让他一回来就不开心,我要赶把那些东西净!】

    ……那又是为什么,她会忘记这个目的呢?

    明明不过才过了一个多小时。

    “……抱歉,我只是有困。”薛谨闭眯了一会儿,又直起准备往厨房走,“你想吃什么味的糖呢?凌凌,我记得走之前冰箱里还有梨与橙,黄桃罐防腐剂……”

    “不用啦。”

    从沈凌嘴里跑来的是这样一段话,“我不想吃糖了,我要一个人去客厅收拾玩。你躺来睡觉嘛,阿谨。”

    薛谨的手顿了顿。

    他过于诧异,以至于他睁开了半合的睛。

    ——而沈凌急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睛。

    “你不要用这双睛看我!”她苦恼而困惑地说,“就是因为看到了你的睛,我才会把我伟大的计划抛到脑后,只想一个劲待在你旁边玩的!”

    “不行不行!你把睛挪开,然后去睡觉!去睡觉!”

    薛谨:“……”

    这货浆糊般的脑艰难转了转,只冒一句解释:“我不是杜莎,凌凌。别这样,你也不是第一天发现我睛颜不怎么好……”

    “不!不不不!”

    词语匮乏的小孩直接打断了他,焦躁地跺起脚来:“不是你睛颜的问题,你的睛颜极了,我特别特别喜——我是说我自己最近奇奇怪怪的病!啊!烦烦烦!”

    “我、我之前看到你躺在我旁边的时候——你闭着睛,特别特别安静——你闭睛的时候我就特别想让你开心的事,所以才会跑来收拾东西——”

    她恼火地喊:“可是你来找我的时候是睁着睛的!我看到睁着睛的你,就什么也不想收拾,只想跑过来跟你一起玩——呸,我也不知想玩什么了!”

    最终,祭司呼哧呼哧着气,狠狠挠了床单一爪

    “讨厌!讨厌!讨厌!你,听我命令,现在回房间去睡觉休息,把睛一直闭上,不要看着我从而扰我哄你开心的伟大计划!”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很忙,明天尽量多更……

    猫猫看到闭的薛谨:唔。我想什么让他开心。我是只成熟伟大的猫猫。

    猫猫看到睁的薛谨:阿谨阿谨阿谨阿谨——我好疼好好生气好饿你快来抱抱我!

    要问为什么……大概是对方就是会用“请尽向我撒吧”的神注视她的人。

    第41章 第四十一只爪爪

    第四十一只爪爪

    【第二天】

    薛谨, 终于拥有了一次久而充足的睡眠。

    他睡得太沉,以至于醒来时甚至有疼——窗帘闭,门窗闭, 摆在枕边理应定在七三十分的手机闹钟也悄无声息——

    事实上,当薛谨把手机拖过来,亮锁屏后看见“11:30”的时钟后, 还有懵。

    迄今为止的漫生命里,薛先生还从未验过……睡到午。

    起初他天蜷在一堆焦黑的稻草里, 压不存在“休眠”;后来他和桥、房梁、天台成为了好伙伴,但凡刮个风个雨就连远传来脚步声都会惊醒逃离;再后来……即便是把时间推到人类发明手机之后,这个可怕的男人也会给自己订一连串手机闹钟从而自己早起——

    哇。

    此时,此刻, 薛谨盯着智能手机显示屏上“11:30”的数字, 突然有恍惚。

    我已经……从过去那里……逃离了那么久……吗。

    即便是睡到午……一觉睡到午的觉真奇异……不,应该不是讨厌……不赖的, 但完全放松的觉很古怪……不太适应……疼, 关于昨晚怎么飘到床上睡着的记忆也……

    等等。

    薛妈妈逐渐清醒的脑,第一时间闪过了昨晚回到家后的场景。

    以行为艺术的方式悬挂在厨房各个奇异的角落的杯碟……客厅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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