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量词是一只 - 分卷阅读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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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震了震。

    翻卷的海浪突兀平息。

    咆哮的风声突然安静。

    小女孩挣开了母亲的手臂,兴奋地指向窗,尖声叫:“看!妈妈!就在那儿,它又钻来了——就是那的——就像薰衣草味儿的,特别漂亮的紫!”

    妈妈抬望去。

    发现空的确有那么一模糊的紫——然而,也许是过于的听觉让它捕捉到了这边一个低龄儿童同样的形容词,它的翅膀斜了一

    这一倾斜破坏了飞行的平衡,模糊的紫碰到了还在盘踞的风暴云,闪电迸准击

    小女孩:……

    小女孩的妈妈:……

    小女孩:“薰衣草味儿的……烤有吗,妈妈?”

    小女孩的妈妈:“瞎说,宝贝,那只是你看的一闪电。走走走。”

    作者有话要说:【你有什么想要我带回来的东西吗,沈小?】

    【薰衣草味儿的阿谨。】

    ——某不知名薛姓男,以作则告诉我们,运气很差的鸟不要在印度洋风暴附近思考关于老婆的事

    第24章 第二十四只爪爪

    第二十四只爪爪

    温度。

    没有温度的爪

    没有温度的碰。

    不……没有……碰。

    没有。

    因为这是被禁止的。

    “祭司。”

    “祭司。”

    “祭司。”

    “请您……”

    那是记忆的第一次赐福。

    沈凌歪, 看看自己前急切扭曲的笑脸。

    不记得这是几号仆人了,但似乎他虔诚祈求了很久——他给教团提供了很多漆黑的小卡片,献祭了很多味讨厌的低等, 还跪在自己的面前——

    今天, 她被带到了这个房间里,端坐在这把没有温度的椅上, 上祭祀用的羽衣又重又繁琐。

    所以,大概是让她施加赐福的意思?

    “好呀。伸手过来?”

    沈凌抬起手, 想碰碰对方的爪

    她和自己的执事——卡斯卡特她们演练了很多遍。

    她知自己该什么, 知自己能到什么。

    沈凌很开心,很自豪,为自己能力的喜不已, 还有小小的自得, 因为她终于能够正式赐福、超越那个讨人厌的前任祭司, 不用再忍受后者变成领导层后对她说话的那奇怪腔调——沈凌知自己是教团倾尽所有培养来的最大的祭司, 而那个讨厌家伙只是嫉妒。

    今天, 是证明她自己的时候。

    首先,照卡斯的教导, 要和自己赐福的对象友好拍拍爪, 以此建立信赖关系,表达自己的仁慈与宽——

    “谢谢您!谢谢您!谢谢您!谢谢您!”

    男人激动得不能呼,自从看到教团提供给他的证据后他寝难安、夜不能寐,因为通天之路就摆在前——

    他向这位有着黄金般发,黄金般睛,一举一动都仿佛黄金般尊贵与丽的雕像跪。

    不,不仅仅是黄金,对方是他所能想到的最昂贵的奢侈品, 是全世界最丽的雕像,也是他能够一步登天的

    “请您赐福!祭司,恳请您,恳请您……”

    沈凌伸的手僵在半空。

    她看着男人一个劲地磕,她看着他把着白手的手攥成拳,离自己很远很远。

    ……哦。

    稍微有尴尬。

    原来是不需要碰对方的爪爪的吗?

    ……嗯,不对,卡斯是不会骗她的,是这个仆人太蠢啦,不明白本喵的意思。

    她慢慢把自己伸的手收回来,重新作安静端坐的姿势,繁琐的坠饰轻轻晃动了一

    没关系,她大到可以用话语或冥想直接完成赐福,本不需要碰。

    ——只不过,从她的第一次赐福开始,沈凌再也没能完成卡斯的“礼节”。

    不知名的仆人们总是用各各样崎岖的姿势匍匐在她脚边,他们通常张,兴奋,瑟瑟发抖,从来不会向自己伸爪爪。

    偶尔有主动凑近她的,意图吻她的鞋,抓住她羽衣的一角把脸埋气,或者更加扭曲的表撩开她的衣服,试图去摸她的脚腕——这让沈凌极度不适,极度恶心,她往往会选择一脚踹开这些仆人,并且给他们降诅咒。

    讨厌的东西就是讨厌,恶心的东西就是恶心,制命令也不能改变祭司的大发脾气。

    这重复了几次后,教团上层便派来了一个有抬纹的女人,她会在沈凌赐福时严肃地伫立在一边,盯视着那些仆人们,防止他们再惹怒沈凌的行为。

    ……其实沈凌也很讨厌那个总是板着脸的黎姓女人,她来之后卡斯卡特就再也没明面上和自己玩过游戏,就连说句话都只能通过递纸条的形式……

    对了,卡斯教自己“碰爪爪”礼节的事还传了去,沈凌看见她被单独领去面见了前任祭司。

    不知为什么,从那以后卡斯就再也没在自己面前笑过,而卡特的话一天比一天少,渐渐地连纸条都没有了。

    沈凌搞不明白。

    但她本能讨厌正在发生的事,于是再次发起了任的脾气抗议。

    ——教团上层没有再派人过来安抚她,卡斯和卡特的纸条被彻底扣押,而前任祭司亲自前来,执行了对她的惩罚——

    其实就是限制了沈凌的行而已。

    关禁闭的小房间有垫有营养剂有可以挠爪爪的抓板,还有随便她扔她摔的昂贵摆件。

    沈凌觉得自己的仆人们越来越蠢了,她可看不“惩罚”等于“过去生活的所有日常”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教训。

    但姓黎的前任祭司锁门时看她的神很奇怪,姓黎的监主席立在一旁,神也很奇怪。

    两神不一样。

    不一样的奇怪,沈凌说不上来,但她本能更讨厌前者的神,后者的神里包涵了太多东西,本看不懂。

    被独自关在小房间里的时间里,沈凌咬烂了所有能咬烂的东西,挠坏了所有能挠坏的东西,最终打着哈欠团在墙角的小垫里,勉决定。

    相较而言,同样姓黎的前任祭司更加讨厌,本喵才懒得心思去讨厌两个都姓黎的人呢——现在卡斯卡特都不和本喵说话,独自给讨厌的仆人起外号多困难啊——所以,就勉勉忍耐一姓黎的女人吧。

    她宽厚、仁慈而伟大,还懂得碰爪爪的礼节,是这群愚蠢仆人不识好歹,不懂得迎合自己,哼。

    禁闭结束后,卡斯卡特消失在了沈凌面前,只有赐福时才能见到她们安静穿着白羽衣跟在自己后。

    沈凌继续祭司的工作。

    在小房间单独赐福,在大房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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