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量词是一只 - 分卷阅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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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态度是不能姑息的!

    四个月不现主动伺候本喵便罢了,怠慢本喵的任何形态都是需要谢罪的行为!

    沈凌继续锲而不舍地拍打着垫——其实她更想用力去挠门,但沈凌不敢让自己的锋利指甲碰到两脚兽脆弱的家——

    “喵喵喵!”

    你再不来,本喵就接来一整个星期都用这形态烦你!混阿谨!

    浴室里淋浴的家伙当然听不见她气急败坏的控诉,声盖过了一切。

    于是沈凌越来越气,越来越气,气到决定暴份也要教训这个不知天地厚的混,“锃”地弹指甲,狠狠一划——

    “嘎啦。”

    门没有现切,也并未像酪那样翻开。

    事实上,它没有任何变化。

    沈凌瞪大了睛,明明前四个月她单独在家时因为没收好指甲坏了好几个杯,怎么现在又——

    “嘎啦嘎啦!”

    “嘎啦嘎啦嘎啦!”

    “嘎啦嘎啦嘎啦嘎啦!”

    浴室的薛谨:……

    很好,这样以后我再也不会把这声音错认为是沈凌在敲门了。

    他关上洒,拿过发,并把洗漱台上起雾的圆镜折好,放了牙刷杯上方的小药柜里。

    当沈凌从“愤怒地挠门”变成“好奇地挠门”继而再变成“乐地磨爪爪”时,她爪一空,前一顿,整只喵向前倒去。

    是浴室的门从里被拉开了。

    在沈凌的粉鼻因为惯撞到木板上时,一只手递来,及时垫为她和木板之前的缓冲。

    “我真的没见过像你这么闹腾玩的。”薛谨说,把这只黏人又笨拙的直接托在掌心,走向了卧室,“今天真的没有放投影来的力,请你安静一。我很累,只想睡觉。”

    “喵呜……”

    可是抱抱还没玩呢!我准备了这么久……

    沈凌忿忿不平,她抬,想继续咬他的手指示威,却觉得睛前面被闪了一

    紫的。

    亮晶晶的。

    卡的。

    似乎比她收藏的白小宝藏还要漂亮——但她明明是不太喜调的?

    没有佩镜,也没有再费心思用符文装置伪装的猎人,把她随手放在了枕旁边,并自己不断痛的太

    薛谨当然不知,此时有个心理年龄低幼的成年异正疑惑地盯着他的脸抖耳朵,用无比低幼表意不清的词汇来形容他的颜值,并暗搓搓揣测如何把这个莫名闪亮的东西也纳为自己的宝藏,有朝一日扒拉玩玩。

    关上大灯,关上台灯,把吵闹黏人的用毯缠好,示意对方安分。

    望着久违的卧床,四个月没合的可怜上班族叹息一声,直接倒了去。

    他伸手草草在耳边画了几个手势,一与之前开锁时如一辙的淡紫光芒闪过,来不及发尽数烘

    ……能躺着休息的觉真好。

    至于沈凌为什么接到了凌晨三要穿睡衣跑去的奇怪工作……就等明天我稍微睡醒后再去了解……暂时放空……

    薛先生的手放到了枕上,自然地想把自己的枕拍得松

    ——然而,他却摸到了一手的

    薛谨:“……”

    他沉默地闭上睛,沉默地安静了好一会儿。

    “是猫吧。”

    可是本不会掉,自己家里也没有养猫,建筑外布满符文防御设施本不存在室盗窃——

    薛先生猛地睁开睛,“啪”地打开台灯,“嗖”地把台灯举过来,对准位置的同时掀开了枕——

    

    枕方,枕上方,黏着细小的陌生的发,短短的,的,的。

    发丝没有任何卷翘,不属于沈凌。

    发有些黑,尽是白白的,还浮着一层浅浅的金黄,又短又扎手,分布还贼均匀,就是在人睡眠时所枕的那一块。

    薛谨自己的特殊质意味着他不会自然掉发,而且他离开了整整四个月,这绝对不是自己的发。

    虽然,它现在自己的枕上。

    沉默半晌后,薛谨关掉了台灯,重新默默躺好。

    枕旁的沈凌随着他一惊一乍的举动不停摆尾,浅葱的大睛里写满好奇。

    怎么啦?

    他嘛刚才突然弹起来了?

    我换期时蹭掉的有什么问题吗?

    ……唔,难真的嫌弃本喵的这个形态难看……不对!换期时蹭掉的和本喵常态时的完全不一样,他不能嫌弃本喵的生理反应!每个祭司都这样!

    沈凌心虚而气愤地“喵呜”了一声。

    而默默躺好的薛先生,再也无法快乐合上双

    “……是沈凌邀请朋友在床上玩枕大战时蹭到的吧,呵呵,一定是这样。”

    “喵!”

    你真的嘲讽本喵的形态吗?你这个语气是真的在嘲讽吧?!两面三刀的卑鄙小人!这么不喜本喵的形态,还表现这个嘴脸——难是真的背着本喵在外面有狗了?

    第12章 第十二只爪爪

    第十二只爪爪

    【某郊外公寓,早晨六半】

    薛谨是被闷醒的。

    拜一枕的陌生和凌晨三穿着睡衣去参加谜之工作的老婆所赐,他了一整晚的噩梦——梦境容是沈凌和一个脸打着赛克的黄男都变成了小人,相携在他的上蹦跶,大有将其当成蹦床的架势。

    ……这梦虽然算不上可怕,但诡异到只能归类为噩梦吧。

    于是薛先生心累地睁开双,并成功发现了导致自己噩梦的罪魁祸首。

    整只压在他腔上,睡得四仰八叉,对准天空翘起的后还在梦微微抖动的茸茸。

    薛谨:“……”

    有那么一瞬间,睡眠不足的他真的很想把这只睡相豪放的去。

    当然,盯着金球一起一伏极其柔,薛谨还是没有直接把这货推去。

    他抬手就是对准肚的一顿狠rua,直rua得睡得香甜的沈凌在梦里“呜呜呜”叫,难受得把拱来拱去,脑袋也拱来拱去——

    不过这只蠢蠢的怎么拱也没从他的上拱去,而且始终把柔弱的给他的手心。

    “……以后记得团成一团去角落睡,作为一只,趴在我的上是想被我煮了吃吗。”

    这么小的一团,压在这儿的时候竟然重量还不轻,不愧是

    薛先生叹了气,警告了一睡梦的受害喵,便停止了狠rua对方肚的动作。他rua肚的手法熟练地转换成了温柔而安抚地慢捋,并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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