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价品 - 第九章 提拉米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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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衡秋没有拒绝,角带笑,任陆青的在他上煽风火,手覆盖上对方的发。他带着一丝快意地受青年着自己的。那一比其它地方都要,而陆青的又灵活,他对着左或咬,丝丝缕缕的酥麻从那里蔓延开。

    在陆青抬起,附上另一边时,祁衡秋揪住陆青的发,使对方只能抬看向自己。

    “我想起来,你还给我送了一个糕。”祁衡秋的笑容看起来轻松又有促狭,而陆青则一副茫然而隐忍的模样,明明祁衡秋也来了觉,半起的和自己的贴在一起,为什么又突然打断这场前戏?

    他睁睁地看祁衡秋去门边捡起那个惨遭冷落的袋,折返回床边,一也不在乎脏地躺在被上。又更惊讶地发现,祁衡秋径直用手抓起里面的糕,在手里——咖啡粉、海绵糕和手指饼在他的指间宛如一般化开,又这么被涂抹在上。祁衡秋以作画布,以手作画笔,在其上绘满了黑白错的怪异图案。

    仿佛是有意诱惑似的,祁衡秋的动作缓慢,移动到位置的时候,仿佛为缓解方才突然的暂停一般,不满足地轻着。最后又落在,握住自己的油滴在上面像一滴滴,他嘴鼻同时呵更甜腻的息,一双略带涣散的细黏在陆青脸上,为画面更添一分旖旎,让陆青看得呆住了。他从没见过这玩法,一时有些愣怔,尤其是他发现祁衡秋的态度极其自然。

    也不知之前和多少人这样玩过……陆青这么想,觉得祁衡秋得要命。他越来越难以想象对方对SM兴趣,尤其是,还属于支的一方。

    “小朋友,要不要吃?”祁衡秋已经把自己玩得了汗,他咧开嘴逗着陆青。

    咽一,稍作镇定,陆青笑着扶住祁衡秋的后颈:“想不到……你还会玩。”

    既然祁衡秋自己都不害臊,他也没必要觉得扭。恰恰相反,祁衡秋有“疯”的举动,连带着他也疯狂起来。他祁衡秋上的油的动作更像是撕咬,那津甜的味混着汗咸味,混在,什么也辨别不来。伴随而来的,是发的令人面红耳臊的声,令陆青浑都烧起来——若不是祁衡秋传享受的哼声,他会因莫名的羞怯而停来的,他想。

    渐渐地,陆青遗失在提拉米苏搭建的迷河里。他的移到祁衡秋的小腹。祁衡秋把陆去,陆觉那黏的油粘在自己发上,传来垂坠

    “这里……”祁衡秋指的是他两之间,那已经全然起的、立的事。它是暗红的,陆青因近距离地看能受到它的度与生命。但这时他的动作犹疑了,他一瞬的为难神

    祁衡秋没有立即等到陆青的侍,撑起上看他。陆青本想就这么闭着睛上去,看见祁衡秋坐起来,维持着半跪的姿势,抬看着男人,嘴仍是微张的。

    “怎么,没帮别人过?”祁衡秋声音是冷冷淡淡的,陆青简直难以将他同一分钟前的放浪仪态联系在一起。

    变脸变得真快……陆,用自己能作的最怯的声音说:“没有……”

    gay之间最常见的抚方式是其实并不多。但这个圈0多1少,更何况陆青的相也众,不愁找不到炮友不说,从来都是别人帮他,哪里到他服侍别人的地步。

    但陆青也知,如果他接受包养的关系,那么为金主的事必然少不了。如果连这事都不来,那以后更难的事岂不是要他的命?而且这事别人也得,他为什么不可以?

    只是,从骨里,陆青难以接受这个行为,不仅是觉得恶心,还有对这一行为不断提醒自己屈于人的羞愤

    他不肯受,就是为了维持自己一可怜的骄傲。

    但一想到那三万块钱……陆迫自己压不适,他担心祁衡秋会因为自己的怠慢而生气,于是不等对方开,就将那一东西的嘴里。

    祁衡秋眯起睛。

    陆得急躁,上一次沾上的腥苦的油的味冲着他的腔,引起他的反胃,他意识想吐去,却忍着,一边控制着不让牙齿磕到对方。他的在外边灵活,回到巢里却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笨拙而呆滞。

    他前后小幅度地摆动一,终于让那半从嘴里来,不敢抬看祁衡秋的脸,又着对方的。陆青努力回忆着曾经看过的片和炮友给自己程,却心如麻,大脑杂成了一团浆糊,他更多地是凭借本能,凭借自己对男构造的了解去让祁衡秋觉舒服。

    陆青不知自己的脸现在红得滴血,祁衡秋的微微倾,看向陆青的神带着的打量,接着用手住陆青的肩膀。

    “技术太烂了……你就是这么给别人的吗?”他轻声,“你这样的还不如外边那些几十块一晚的鸭,要不要我让他们来教教你?”

    祁衡秋的话让陆胃都打结纠成一团,他不知为什么对方要对他这么恶意。但金主了钱却没有得到满意的服务,不兴也实属正常。陆青用对自己的检讨,把快要哭来的委屈遮过去。他的已经酸麻,到少量唾时间张着嘴而从嘴角淌,难堪得要命。

    不知不觉,他的角已带了痕,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有泪溢。他的大脑和他的一样已经木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终于,他觉祁衡秋抓着自己的,从他嘴里退了来,然后将自己引上床,抓起旁边的一张床单自己的脸。

    他觉得自己隐约听到祁衡秋小声嘀咕了一句“哭什么”,但他去看祁衡秋脸的时候又发现对方双抿,便认为是幻听。

    陆青现在已经没有的兴致了,但祁衡秋想要,心似乎没有被方才的事破坏,于是他只能之后,抱着对方缓慢

    他在动作间受到了一丝不同。先前他们只是炮友,两个人是平等的。然而现在祁衡秋是他的金主,于是他连快也不属于自己,仿佛被剥离开自己的。比起自己获得快,更重要的似乎是祁衡秋的觉。

    他用尽技巧去讨好祁衡秋,时而浅浅地转圈磨着对方的前列——他很快就找准了那个位置,然后朝着那个方向飞快地撞。他还一边不忘观察祁衡秋的表,尝试从息声获知快乐或痛苦的信息。祁衡秋不压抑自己的,于是陆青可以轻易判断他现在是愉或者痛苦。那几声闷哼唤得绵而低沉,能烧断无数侵略者的理智,陆青的冷静也逐渐脱了缰。

    一个优秀的指挥家——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音乐课程的容,他觉得自己仿佛就化作一个指挥者,而祁衡秋就是他的作品,他短暂拥有了控这个男人的权利,听他随着自己动作的变化而改变声调。但和理智是不相容的,陆青不知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些,但他知他的大脑在渐渐放空,思绪在心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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