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剧本要凉[重生] - 分卷阅读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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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忘了你自己写的什么狗了吗?”

    不!我发垂死般的呐喊,声泪俱地求上官夏给我那纸墨笔砚来。这剧本不能这样啊!这不是作孽吗!想他钟伯琛丰神俊朗,骨仙风,若是看上了我,那不是误了他吗!

    我必须得把这剧给掰回去...我撑着要起来,上官夏连忙把我了回去:“殿双臂有伤,此时先不要动笔了...”

    “不行!必须写!”我脑袋磕在地上嚎:“再不写可来不及了!”

    上官夏被我这疯癫的表现震惊到无完肤,而当他看见我颤颤巍巍地跪在榻上,义无反顾地一站了起来后,不由惊叫声:“殿您还能起来?!”

    “快!拿笔来!”我瞠目裂,只渴求着自己还能有‘剧作家’的特权。倘若我此时能把剧本走向给改了,一切重归平静。他还是那个不染尘埃的丞相,我还是个混吃不等死的皇。我俩的关系维持在亦君亦臣,亦师亦友的状态最好。多再一步,成了知己。总之不至于是如今这般尴尬的光景。

    他没有理由喜我。在我离国当质之前,他压就跟我没多大的际。当时他还不是丞相,而我极少上朝。我们间唯一的联系则是我在嘉明殿附近瞎溜达,偶尔听见四哥夸赞朝有位钟大人,宋才潘面,诗画皆是一绝。然后我便怀着虔诚的心瞻仰一钟大人近期的佳作,再对比一自己那狗不通的文章,小小地自卑一会儿。

    是以,这玉佩,这定,这表白的诗,不应当是属于我的。我倒不怕自己成了断袖,倘若这剧本就是这么写的,那我可以自暴自弃,要么孤老终生,要么着鼻择一良人从一而终。问题是,我们全朝的希望,钟丞相,可不能是断袖啊!不不不,我是说他断袖也可以,如果他能遇到个跟他一样足智多谋又一往的男,那他也算幸福。而我这个活了今日没明日,吃啥啥不剩,啥啥不行的家伙,是万万不敢染指钟丞相的。

    定是我写剧本的时候,加了个人的非分之想,把钟伯琛给写成暗恋我了!我惭愧不已,决心将这荒唐剧全盘择。上官夏见拦不住我,只能好生劝着:“殿。您好好躺着,微臣给你拿!快去躺着!”

    “快快快!我来说,你替我写!”我看了看自己被缠成了馒的双手,急一脑门的汗。

    上官夏哄着我喝了药汤,才拿笔纸。我清了清:“丞相钟伯琛...”

    然后我就卡了壳。

    我该怎么说?丞相钟伯琛得摄政王岑越赏识,谙士不忘不为忠,言不逆耳不为谏。一生鞠躬尽瘁,两袖清风,得贤淑佳人二三,白偕老,孙满堂?

    我说不。太平淡了。虽然这是最好的结局,但是对于他来说太平淡了。

    我又觉得平淡就是真,也没什么不好。总好过看上我这倒霉皇,最后呕心沥血,无疾而终的

    这样便好。我是他的‘王’,他是我的‘臣’。我们相敬如宾,他护着我逢险化夷,我着他百岁无忧。互相成全,互不亏欠。

    上官夏的笔提提收收,写完这句后,可能是觉得接来要前方能,保不齐牵扯到了国家机密,便把声音放低了几分:“殿...然后呢?”

    然后...然后...

    我突然想哭。缩在被窝里满心的不甘心。我可真是虚伪,声声说为他好,关键时刻却不了这个决心。他说他喜我,为我痴心而我不知。倘若这是真的,那该多好。哪怕是镜月一场,我也要心甘愿地去溺死在里回辗转,碧落黄泉,我终于遇到了一个能让我依靠的人。

    幸而是他,可惜是他。

    “殿...”上官夏拍着被唤我:“殿别胡思想了。好好休息吧。”

    “不。”我甩着鼻涕钻了来:“继续写。”

    上官夏无奈地叹了气,再度拿起笔静候文。我咬了咬嘴,暗骂自己真是越来越没息了,大老爷们居然为这不现实的东西所困扰,还可怜地哭了鼻

    岑越啊岑越,你说你哭给谁看?!再多的愁绪,还不是自作自受。你若没一意孤行,不辨是非,为那负心汉,弃了这天苍生,和忠心不二的臣。你会落得个死无全尸的场吗?!这报应你还几辈都还不完,哪怕你喝假酒喝死了...

    不对……我突然迷茫。我到底是岑越还是‘岑越’?如若这是我的前世,那么区区一个剧本能改变一切吗?显然不能。

    所以他... 我一哆嗦,脑里两个小人儿玩起了摔跤。一人哼了一声:“是假的,别戏太。”;另一人哈了一声:“这是你的前世,那剧本早就凉了。”

    我本就不大的脑仁被这两个家伙你一拳我一脚地砸了个稀烂。这时突然有一人走到上官夏边,劈手夺了他手的纸张。上官夏也没反抗,恭恭敬敬地退到营帐一角俯:“殿刚刚想述...”

    “...好...”这苍凉的声音把我那一片狼藉的脑海给唤了回来。我抬一看,只见钟伯琛将那纸攥得几乎破碎,赛雪欺霜的面孔把我冻得僵在了地上。上官夏见形不妙,贴着边就跑了。剩我们二人就这么相视着。

    钟伯琛看着瑟瑟发抖的我,突然了一丝‘不忍’。他勾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径直跪在我侧,拾起上官夏掉落的笔,轻声:“殿。您想写什么?是说您病弱无力,打算将微臣推上皇位;还是说微臣居功自傲,置瑾王殿的安危于不顾,其罪当诛?”

    我懵了,半天才喃喃声:“你别笑了...我瘆得慌...”

    钟伯琛还是挂着那奇怪的笑容,似绝望又似愤怒。他把笔戳在纸上嘎嘎作响:“殿,朝重臣,怎么看微臣的,微臣有自知之明;殿又是怎么看微臣的,微臣稍有猜测却不敢思。不过微臣还是想个明白鬼。瑾王只闯军营,确实是微臣设计的。只是微臣在这之前,微臣让刘阁老给刘将军寄去书信一封——倘若瑾王敢单人前来谢罪,刘将军不得伤了瑾王,且不得投靠顺王。微臣知,刘将军正直孝顺,他答应的事一定会到。”

    这样啊...我咽了吐沫,心里堵到发狂,却又只能镇定自若地保住自己最后一丝颜面:“...有劳。”

    钟伯琛好像全然不在意我这上就要崩溃了的状态,把笔抬起来望着我:“殿。说吧。要微臣如何?”

    如何?

    我哪儿知如何!

    我看着钟伯琛的小指,发现它正以极其细微的频率颤抖着。我明白了,他也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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