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u放三千里 - 分卷阅读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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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发制人!

    “小连,那辆车有问题,我去会一会,你们见机行事。”刘湛说罢车。

    后面那辆车驾车的人是一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车厢里似乎还有一人不时探探脑鬼鬼祟祟。

    “你们是什么人?”刘湛抱手站在路间丝毫不惧。

    这时车上的那人跌跌撞撞地了车,刘湛见是一名发半白的老汉,一看就知不是劫匪了心里更是疑惑。

    “你们一直跟着我们什么?”刘湛大声又问。

    那年轻人搀着老人家快步上来,那老汉从车就直直盯着刘湛瞧,嘴里念念有词。“像啊,太像了,我瞧他就是湛儿。”

    “爹,我上前去问问,你不急。”年轻人刚说话老汉就扑上刘湛了。

    “湛儿,你是湛儿!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家刘忠啊!!五年了,整整五年了啊!可让我找着了啊!”老人家抓住刘湛的手臂已经哭得说不话来了。

    刘湛整个一惊,他不认识刘家旧人,但是看老汉痛哭涕的模样不像作假,此时说也说不清楚只能先带回家再说。

    来人确实是曾经的刘府家,刘忠一家从祖辈开始就是刘府家,每一代都任刘府事,生在刘府在刘府与刘府休戚与共。

    刘家今日闭门谢客,刘湛让李小连守在院里不要让外人靠近。

    刘家各房都聚在老太太屋里。

    刘忠一边抹泪一边述说着这五年间的事。“事发之后,我听从老爷的安排一刻不敢停留带了家眷逃京城,因担心圣上迁怒,我们一家星夜逃往南方一直辗转各地,过了两年才听说老爷在狱自尽刘府一案了结,我们一家忙又赶回京城打探消息。”

    “我回京之后找到二老爷,二老爷查到了放地,约在北疆齐云山六县一带,刑文书上只有判往北疆的判词,犯人安排还得到了岑州府之后层层放,那时刘氏宗族人人自危,二老爷不敢轻举妄动,给了一笔银让我先到岑州府打听。”

    齐云山何其广阔,岑州有六县之多所辖数百个乡,村庄更是多不胜数,刘家人犯天威,刘忠不敢大张旗鼓的寻人,只能一县一县的寻,几乎踏遍了齐云山。

    “老夫人,刘忠来迟了。”刘忠坐在老太太首自责垂泪。

    老太太拿着手帕不住地抹泪。“我知你是个好的,从前老太爷在世时就最是疼你,说你忠厚勤勉能担大用,如今我们一家蒙难你还能不离不弃,我代刘家谢你。”

    “老夫人这话就折煞我了,我再苦也比不上诸位主受的苦。”说罢刘忠又低低哭泣。

    屋里满室寂静,只有或低或泣声。

    刘学渊双通红,他想起了父亲在狱的愧疚在死前的绝望,他的父亲早料到有此一劫,却怎么也没料到宣帝隐忍多年突然发难决意要至他们一家于死地。

    刘忠取怀里剩的银票说:“二老爷给了一万两银票给我路上寻人打用,我了八千两还剩不到两千两。”

    刘忠把银票呈给老太太,老太太叹一声示意刘学渊收

    刘学渊二话不说就给了刘忠五百两。“刘家,这是你应得的,若是他日刘家还能再起另有重酬。”

    刘忠父从刘家现在住的地方就看得来他们日过得不容易持不肯要。

    刘湛说:“你们就收吧,现在我们家这况有钱也不敢,即便你给我们送来十万两也没有用。”

    刘家在武源县份尴尬,沛县令忌惮京城刘家对他们多有宽容,因此他们这三年来才能如此平安顺遂,开书院混饭吃还在沛县令的底线之上,若是拿着钱恢复往日富贵生活断然不行。

    刘忠想明白了便不再推辞又:“我打算让儿回京接了家眷过来侍候诸位主。”

    刘学渊忙:“不可,我等是犯人怎能还有人侍候?”

    刘忠十分不舍,他好不容易才寻回家主,他们几代人都是刘氏家生,与刘氏休戚与共,若离了刘氏也没有去

    不仅刘忠不舍,刘家人也相当不舍,不是有没人侍候的问题,而是好不容易才重逢,一时大家都十分失落。

    刘湛也赞同刘学渊,如今他们一家还需要夹着尾在武源县讨生活,一时也觉得这日太憋屈了,刘湛心思活泛很快又有了主意。“不如你一家先在县城里住,我们面上装作不认识私里保持联系。”

    “湛儿这个主意甚好!”刘学逸直拍大同意。

    刘忠父也十分喜,此事先就这样定来。

    刘学渊说:“我本想留你父用饭,但是村人多杂,今日就不留你们过夜了,待你们在县城里安顿来,我们再行联系。”

    刘湛反而觉得没有必要这么小心翼翼,但是刘学渊不想节外生枝也没错。

    当晚刘学渊让刘湛到他屋里谈论白天的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刘学渊已经习惯了遇事先与儿商量。

    正好刘湛也想找刘学渊,因为他又有了新的想法。

    刘学渊觉得刘忠一家住在县城时间久了迟早会被沛县令发现,毕竟武源县城就那么大,恐怕刘忠一家前脚刚落地,后脚就有人打听他们的来历,刘湛也想到了这一,他找刘学渊说的也是这事。

    “爹,咱们一家如今都在沛县令底讨生活,即便没有刘家这事,我们也得跟沛县令打好关系,之前咱们家里一穷二白没有法,如今有了银,沛县令那边的关系也得疏通疏通才行。”

    刘学渊时常惊讶于刘湛上对人世故的老练,像这官场老油条似的调调真让刘学渊纠结,纠结虽纠结,但是他知刘湛说得没错。

    刘湛:“我正疼怎么给沛县令送礼,劫粮一事不能外传,若是送得多了难免引人生疑,刘家来了正好,让刘家代为面,让沛县令以为银是京城刘家准备的心意。”

    刘湛又:“刘家的份迟早瞒不住,不如主动让刘家跟他打,一来让沛县令知京城刘家来人了京城刘家没有倒,二来让沛县令知咱们有意好。”

    “送多少合适?”刘学渊想了想说。

    “先送两千两,此后逢年过节每次送一些,节送五百两,端午秋等送三百两。”

    “这么少?”刘学渊脱,几百两银在京官里就跟零钱似的上不了台面,看看刘家为了找他们上了八千两,在刘学渊里一也不多。

    刘湛笑了。“爹,我听说别人给孝敬也就几十两银了天了。”

    他们几个少年偶尔山去林记打牙祭,张小满是个八卦通总能搜来各各样的小消息,像给孝敬这回事林记掌柜也有佐证,他们这小商铺逢年过节上要收四五两银,像粮行商行则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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