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只是换了个别墅。
万祺十分抓狂地说：“这游戏为什么每天晚上一定要死人？”
拿玫：“是啊，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万祺：“……我不想再听到睡觉这两个字了。”
“对了。”她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海
的儿
呢？他还活着吗？”
拿玫：“活得
好的。”
她恰好看到查理从别墅里懵懵懂懂地走了
来。
对方看起来依然很困的样，摘
了
镜，正在
着睛。
一个警察跟在他后面。
“他说他一直在房里睡觉，不知
外面发生了什么。”他对Valis报说。
万祺十分激动地抢着说：“这不可能！我敲门的声音那么大，他不可能没有听见！！！”
她说着又搓了搓手掌。
疼到发麻的
觉还停留在了掌心。
“难……是你吗？”她想到了什么，震惊地看着面前似乎人畜无害的小男孩。
对方嚅嚅：“不、不是的。我睡前吃了安眠药，所以才会什么都听不到。”
另一个警察说：“确实在他的床
发现了安眠药瓶。”
男孩小声地继续解释：“我有轻度的睡眠障碍，所以睡前一直要吃药的。”
但万祺依然很怀疑地看着他。
而查理突然也像想明白了什么一样，睁大了睛：“等等，你们为什么要敲门？发生什么了吗？他、他……来过了？”
“你不知发生什么了吗？”拿玫说，“你妈死了。”
这话一
，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太对劲。
“……不是在骂人。”拿玫有
尴尬地说，“是你妈真的死了。”
完了，听起来好像还是有不太对？？
万祺默默：“求你别说了。”
查理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这、这不可能……”
Valis却看向了查理：“你确实很有嫌疑。”
他的神是冰冷而无机质的，这令查理到一阵没来由的恐惧——已经在眶里打转的泪
，都收了回去。
”不、不是我，我没有……“他嘴
颤抖着，小声。
但Valis仿佛充耳不闻。
“把他带走。”他淡淡地吩咐
边的警察。
查理被押上了警车。
第24章 杀戮片
（9）
查理坐在审讯室里。
审讯室的灯光直直地照在他的脸上。他面
苍白，角发红, 彷佛一只受惊的小兽。
Valis坐在他对面。
他背对着镜, 姿势很放松, 斜斜倚靠着椅背，一只手搁在桌上，指节轻轻地敲击金属桌面，发沉闷而规律的声响。
“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我在家。我很早就回家了，大概十左右就去睡觉了。”
“谁给你作证？”
他颤抖着嘴, 神里
一丝绝望：“妈、妈妈。”
“她已经死了。”Valis平静地说。
“你哥哥卢多·林奇昨晚是几离开了家？”
“我不知，他放学没有和我一起回家, 他早就说要去玛德琳家参加派对。”
玛德琳正是派对当夜, 死在台阶上的金发女生。
“上周二, 他曾经和其他人一起被关过禁闭，那天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 哥哥没有跟我说过。”
“你在撒谎。”
Valis突然站起来, 揪着查理短短的发，毫不留
地将他整个人都从椅上拉了起来。
查理被迫
地扬起
, 了吃痛的表。
“你在撒谎。”他重复。
Valis随手将桌上的台灯举了起来，朝着查理的脸晃了过去。
这台灯显然也是特制。白晃晃的
光极其刁钻地对准了查理的睛，像是无数
尖刺朝他扎过来。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 被迫生理
的泪。
就在这时,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
另一个人走了
来。
Valis还维持着揪着对方发的姿势, 面无表地转过去：“什么事？”
他依然背对着镜, 让人看不清他的神。
但那张脸上的表想必很吓人。
因为新来的警察被吓了一
, 甚至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应该不是他。”对方接着小声说，“我刚刚查到，去年汤米失踪的时候，他们全家都在纽约。查理有很明确的不在场证明。”
“哦？是吗？”Valis淡淡。
他的手松开了。
查理
坐回椅背上。
他脸灰白，用力地捂住了脸，发了小声的呜咽。
犹如一只破碎的风笛。
*
视频到此结束。
虽然画面很不清晰，Valis全程都是以背影示人，也并没有任何严刑拷打的行为——但那
难以形容的压抑，还是十分准确地透小小的电脑屏幕，传递了过来。
四个玩家坐在学校的
泉边，鸦雀无声地看完了这只视频。
拿玫啧啧称奇：“看不来啊，大帅哥居然还有两幅面孔。”
昨夜分别时，他还是空无一人的后院里，将她稳稳接住的可靠骑士；而今天他就摇一变，成了洛杉矶黑帮片里的英俊坏警察。
他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展现过如此残酷的一面——但这甚至还有一难以形容的带。
万祺喃喃：“不，我一直觉得他就是个这么可怕的……警察。”
她说着，又疑神疑鬼地左右张望，像是生怕对方突然现在自己面前。
拿玫：“他在你后面。”
万祺：“？？？”
拿玫：“随便吓吓你，嘻嘻。”
万祺：“……我想打死你。”
林赛无奈地将话题拉回正题：“既然查理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那么凶手应该就不是他了。老实说，其实我也觉得不太可能是他。谁会杀死自己的母亲和哥哥呢？”
拿玫：“你看过一
青
片叫《我杀了我妈妈》吗？”
林赛：“？”
“所以，你还是觉得不能排除他的嫌疑吗？”林赛摸了摸，沉
，“当然，确实存在这可能——也许他偷偷从纽约溜回小镇上，故意为自己制造了假的不在场证明。不过，据我的游戏经验，线索通常都很直接，不需要想得太复杂。如果警察说他在纽约，那么他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确实就是在纽约。”
拿玫：“……”
篇大论觉快听
了。
于是她说：“比起不在场证明，其实我对另外一个问题比较好奇。”
林赛：“你说。”
拿玫慢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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