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恩 -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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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谁想见他。”孟言冷哼一声。

    孟承轻轻笑了笑,告辞离开,留孟言一个人在房间里来回转悠,一的烦闷无

    孟承回到正殿,在书桌后坐,桌上放着的是一篇文章,昨日皇上命他和孟翊写的,孟承的才学自然更胜一筹,但那又有何用,父皇就要立太了,想到这里,孟承不由了手边的笔。

    他的贴女桃枝来为他添茶,关切:“殿不必伤怀,皇上还年轻,如今立太,大约只是为了给皇后脸面,毕竟二殿是嫡,只是后面的日着,一切也不是现在就有了定数。”

    桃枝是慧贵妃留来的,最是忠心不过,这些话也只有她敢和孟承讨论一二。孟承听着心里有些许安,他沉声:“我何尝不知这个理,立太一事只怕是皇后去求来的,如今大哥回了,即便苏娘娘再不讨父皇喜,大哥终究是,皇后怎会没有防备。”

    “凭他,也要能得圣心才行,殿你文武双全,才学众,还怕没有来日吗?”桃枝将茶盏放,立在一旁给孟承研磨。

    孟承面寻常,看不绪,桃枝不敢再多说,屋里一时安静来,片刻后,孟承开:“我今日试探过大哥,他似乎没有这个心思。”

    桃枝小心问:“殿确定吗?”

    孟承摇摇,“不能十分确定,有些人面上装的再无害,心里怎么想的,又有谁看得清楚,不过父皇到现在也没许他去南书房念书,可见对这个也不见得多重视。”

    桃枝笑:“在外养了这么多年,一儿父分都没有,哪里比得上殿,皇上最喜的还是殿您。”

    孟承没有说话,端起茶沉默喝着,听着外有些喧闹,他走到窗边看了一,见兴儿正拿着渔网在舀池里的锦鲤,而孟言则站在一旁指挥他,孟承扬了扬嘴角,坐回去,又开始琢磨起明日的功课。

    孟言和兴儿在院里玩闹了一阵,烦闷的心缓释了大半,但是心里依旧有些担心苏贵人,孟言算算日,今日是可以去给苏贵人请安的日,用了晚膳后便带了兴儿一同往翠微去。路过重华的时候,孟言特意停脚步,朝那个方向多看了两,黄昏的重华,还是一如既往的寂静萧条。

    他在翠微没待多久,便安安分分地回了,原本兴儿见他对着重华发愣,还担心他又跑去打探什么,见他前后再没提一句废后,心里才算落了定。

    服侍孟言歇,兴儿躬退去,只留一小盏夜灯照明。等到整个安静来,孟言倏地睁开,从床上爬起来,揣着一壶酒,轻手轻脚地门去了。

    夜的皇安静且诡秘,微弱的本照不亮那些黑暗的角落,墙掩盖,似乎每殿都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孟言巧妙避过打更的太监和巡逻的侍卫,来到了重华的后墙,如上次一样,提起衣袍,越墙而过。

    轻功卓越的孟言落地几乎没有声音,今天夜里没有月光,重华漆黑一片,孟言循着记忆里的路线,摸到了重华的殿门前,探往里看了看,屋里没灯,他轻轻一推门,老旧的木门发吱呀的声响,把孟言吓了一大,来不及收手,开门产生的动作惊醒了屋里的人。

    孟言听到黑暗有人开:“夜已了,殿为何不在寝安睡?”

    适应了黑夜的孟言,依稀看到屋里有人起,不多时,房里亮起了微弱的烛光,借着光亮,孟言看清了前的人,依旧是一白衣,依旧是半束着的黑发,容颜在烛光,影影绰绰,平白多了一份瑰丽。

    孟言连忙:“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你怎知是我?”

    “除了殿,没人会来这地方。”废后在桌边坐:“夜拜访,不知所谓何事?”

    孟言走过去,将带来的酒放在桌上,在废后对面落座,撑着看他,“不过是今日又路过这里,便想着再来看看,上回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一个囚犯的名字,知不知又有什么要。”他淡淡地说。

    孟言却:“一定要知,我一向不和没名字的人往。”

    废后淡淡一笑,“我并未说过要和殿来往。”

    孟言拿过桌上的瓷杯,倒满两杯酒,放了一杯在废后的面前,:“我们同样是这不由己的人,为何不能往?我就觉得这里好的,清清静静,没有那么多烦心事。”

    “殿这是遇到烦心事了?”废后问。

    孟言追不放,“你先告诉我你的名字,才可以问我问题。”

    废后似乎是被孟言的执着打败,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酒,缓缓开:“我叫虞清。”

    “虞清……”孟言努力在脑海搜索,终于想起曾经学过的词,于是问,“是虞人的虞?”

    “是。”虞清

    孟言无遮拦地赞许,“虞人,这个姓氏倒是很你。”

    虞清不把孟言的无意轻薄放在心上,看着孟言:“那么殿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孟言喝完杯酒,再替两人斟满,愤愤不平地把从回到现在苏贵人受到的待遇全说了来,说自从他们回来,除了请安那日见过皇上一面,从此皇上就再也没召见过苏贵人,更是没问过自己,还说若是皇上不喜他们,为何不放自己去,要困在这里惹他烦心,还害得苏贵人被皇后刁难。

    孟言说的愈发生气,连带着酒也一气儿喝了好几杯,他说完,将酒杯重重搁在桌上,望着虞清:“你说,是不是令人生气!从前我们在越州,虽说日过得简陋些,但何曾受过这样的气!”

    虞清一直静静听着,大拇指轻拂过杯,并未回答孟言的话,而是问:“殿每日似乎都很清闲,怎没去南书房上课?”

    孟言哼一声,不屑:“父皇又没说让我去,我还懒得去呢,我从小就不喜上学。”

    虞清:“在南书房上课,学理,明是非,殿不去,如何能提升学识,更少了许多能和皇上相的机会,来日皇上要问三位殿的功课,若只有大殿您答不上来,皇上必然会更不喜您。”

    “不喜就不喜罢,我不稀罕他的喜。”孟言满不在乎

    虞清见孟言并未听懂他话里的意思,颇有些无奈,便直言:“殿应当知母凭贵这句话,殿若是一直不讨皇上喜,苏贵人娘娘在后便会得不到重视,一直屈居人,受人欺负。”

    孟言听虞清这样说,脸上果然浮现焦急的神,全然不是刚才那副无所谓的态度,他急:“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我明日就去找父皇,让他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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