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来，给我跪着去！”
“跪跪跪，我跪……”他爬起来，老实跪到墙角，还
另外几人一起跪，有人还抖抖索索问了句：“大哥，要给您唱《征服》不？”
“唱！把我们校
唱过来，送你们坐牢去！”
几人立即抿
嘴
，不敢再说话，
地抬看着安歌。
安歌来回走几步，再用刀指人：“怎么不唱了？！”几人摇
，安歌“哼”了声说，“我问话，谁来答？”几人再拼命摇，“每个人都必须回答！”
“大，大哥，我们能抢答不？”
“谁答得好，谁先走。”
“好好好！大哥您快问！”
“为什么在这里？单为了堵我？”安歌问。
“是！”立即有人抢答。
“为什么堵我？我认识你们？”安歌早把他们忘记了。
几人对视一，为首的胆颤心惊地说：“大哥，您还记得那天，在市一
旁边……”
“呵！原来是你们啊！败类！”安歌再问，“你们自己说，你们是不是败类？！”
“我们是……”
“那堵我，是为了报仇？”安歌的目光在他们脸上慢慢逡巡。
他们再迟疑着对视，安歌威胁：“不说实话我就划他一刀！我一看就是好学生，你们一看就是混混，警察也知
刀是你们带来的，我是正当防卫！”
这小帅哥咋就这么狠啊！
几个混混快哭了，立即抢着说：“大哥您太好看了，我们没见过您这样好看的混血帅哥，就是想来看看您，想……逗逗您……”
安歌冷笑，不过这话倒
真，这些人也就这
本事了。
“怎么知我的学校？跟我多久了？”
“那天大哥您穿的校服，我们兄弟几个跟了好一阵了，就是那个什么……”
“说！”
“就是严言那个傻
成天护着你，咱们碰不上你，这几天我们兄弟几个发现了你们学校的后门……”
安歌一愣，护？
“你们还认识他？！”他脑袋一转，立即再问，“他的摊车是你们砸的？！”
“…”几人低认罪，不敢再说话。
安歌气得心
火烧一般，到底抬脚踹了几人，一人一脚，将话都问了个清
，最后拿刀抵着，让那群人把姓名和家
住址都自己写到纸上，他收起来。以防他们骗自己，他是让四人分别单独写的，每人写四份，最后对照一遍，确定没人敢骗他，没写假的，才放他们走。
几人服气得五
投地，响亮地叫了声“大哥”，一
就溜没了影。
他把刀收起来，
回袋，看了看后门，没再
去。他在外绕了一圈，绕过整个校园，离学校大门还有些距离，他便看到矗立在梧桐树的
影。安歌停脚步，这几天他都早早走了，这只傻狗是一直在这里站着吗？
严言盯着校门看，压
没注意安歌绕到他后。
“喂……”安歌叫他。
他一个哆嗦，回过，看到是安歌，满面惊喜，似乎连话都不会说了。
“你跟我来……”安歌说完便往前走，严言立即跟上。安歌将人带到那条小巷
，严言亦步亦趋，他忽然回，严言差撞他脸上。
安歌没骂他，平静地看了他几，还得仰视才能看仔细他的脸。
看得他甚至有些张，安歌才问：“你这阵一直跟着我，是怕我被上次那几个混混报复？”他问过了，那些混混们常在市一附近走动，与严言是互相认识的，没少敲诈勒索
饼吃。
他们的说法，严言是个再老实不过的人，没坏心，常给他们
饼吃。
他们欺负严言，却也不敢欺负太过，毕竟老实人也有几分脾气，严言是大
个，更不瘦弱，真要欺负起来，他们也讨不了好。被他撞上的那次，严言为了帮助一位被欺负的低年级同学，与他们打架，他们自然记恨上了，后来专门带家伙把严言的摊车砸了，还不许严言再到市一门摆摊，说再见一次就砸一次。话语间，他们还说要来找他安歌的事。
安歌这么一联想，自然就想通了。
他问完，严言着急问：“他们找你了？！”
安歌瞟他一：“这不用你多问，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成。”
“我，我是怕他们找你麻烦，他们说过的，说过好几次。他们知你是哪个学校的！你又得太好认
来了！你是帮我才被他们盯上的，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他们还是找上了你，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他说得无比自责。
安歌又听到一声“对不起”，却突然很想笑，当然还是笑自己，自己又可笑了一次。
他先前也纳闷，为啥换了一辈，那个人还是见了他一面便要死活黏着他。后来他单方面理解为，除了老天爷的恶意外，是因为这人又是在迷恋他的脸，他自然气。更因为这人死缠烂打的
神和上辈几乎一样，他才想狠狠折磨严言。
可现在真相大白。
这辈的严言真的已不是缪柏言那
混账，人家并没有迷恋他的脸，成天跟着他，好声好气地跟他说话，只是为了保护他，只是以为自己连累了他。严言的“对不起”，不是缪柏言那些浮夸而又虚假的“对不起”。
人家是真心觉得对不起他。
人家也没有想要纠缠他，只是不善表达而已。
他再一次自作多
了。
安歌抬看他，说：“那几个人往后不敢再找你麻烦了，你回市一门继续摆摊吧。那里离你家近，也省得你早晨三四就起床准备。他们有把柄在我手上，更不敢再来找我的麻烦。”
“…”严言顿了顿，再仔细看他，并不相信地问，“真的？你有没有被欺负？你不是骗我吧？”
他问得是这样认真，安歌心更悲哀，果然人家在意的只有这个。
安歌一回好态度地对他说：“我上有刀，他们怕我。”
他听到“刀”的字，立刻瞪大睛。安歌暗暗叹气，真是个老实人。
安歌带着些许难以解释的不舍与怀念地看他，随后：“你好好卖饼吧，往后没事了。”
“哦，没事，没事就好。”
“那，我走了。”安歌抬脚要走。
“安歌……”
“走了……”
安歌走了，没有说“再见”，没有回。
严言没再叫他。
老天爷是蛮恶意的，
了这一，却还是在玩他，看他笑话。
安歌脸上在笑，心里想指着天骂一顿，却又没劲骂。
他想，缪柏言也好，严言也罢，都不会再见了。
第15章
考试成绩前，学期便升三的二学生正常上课。一的老师们全都去批改联考试卷，校索
给一的学生放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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