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星河 - 分卷阅读80

    。”

    可是等他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是昏黑一片，车载屏幕上显示时间为傍晚七一刻。算起来艾星一个人连续开了四个多小时的车。

    宁河了脸，慢慢从放倒的真座椅里坐起，发觉自己上搭着一件艾星的外。可是驾驶座上空无一人，跑车停在一还算闹的速休息区。

    他回张望，发现艾星就靠着车外烟。那抹的影在暮勾勒一疏懒而从容的线条。

    宁河觉得心不受控制地快了一。他靠近车窗，仔细地看着艾星，很想记住他此刻的样：一手在兜里，一手夹着烟，姿态随地背靠跑车而站。

    过了这么多年，宁河心想，原来自己还是好艾星。得有增无减。

    宁河开门了车，走到艾星边。

    艾星取间的烟，垂手放于风。宁河靠近他，尽四周人来人往，宁河却没有什么顾虑，几乎是贴着站在艾星侧。

    艾星那只揣在袋里的手拿了来，自然地环住宁河，问他，“睡好了吗？”

    说着，又笑了笑，低去蹭他的脸，“这边脸上睡压痕了，怎么这么可。”

    宁河任他揽着，一只手伸过去，摸到他夹烟的那只手，然后带着他的手抬起来，凑到自己嘴边，也跟着了一。

    烟的火光在宁河间闪明灭，起起落落，映着他致的五官。

    艾星低声问，“你在日本烟吗？”——宁河回到艾星边这么久，艾星没见他主动过。

    宁河慢慢吐烟雾，说，“没有。”

    抬眸见着艾星有些疑惑的神，又，“连你都从我生命里斩断了，戒烟就更不算什么。我那时候也想过，答应你的事没成几件，至少戒烟要守诺。”

    说完以后，宁河到自己腰间的那只手似乎搂得更了。

    艾星抬起夹烟的那只手，以掌腹的位置推开宁河额前的碎发。

    近来在相时艾星很喜这个动作。宁河的发留得有些了，有时垂落来遮住睛，艾星就会替他抹开发，然后亲吻他的前额。

    这是一雄动表达占有的信号，是一面地、然而不失意的吻。

    宁河在艾星怀里没动，很温顺地让他在自己额前贴了贴。可是他刚才烟的样又很凌厉，像一发膛的弹，击在艾星心上，迅速激起了年轻男人那带有血腥味的望。

    “饿了吗？”艾星拿开自己的手，碎发又落。他询问宁河，字面上的意思和涵的意思杂在一起，嗓音低沉。

    宁河笑得很净，神澄亮地看着艾星，“饿了，我们现在在哪里？”

    艾星很喜他这个样。宁河分明是谙艾星的，却总能在艾星沉的心念之找到一制衡彼此的。

    “一个小时前开过了宾州，现在在俄亥俄州。”艾星给他解释。

    夜晚的风起来，挟着几分凉意。宁河往艾星上缩了缩，“我们找间酒店落脚吧，今晚别开了。”

    艾星只穿着一件短袖T恤，可是他的温已经足够温宁河。他说，“好，先找个地方把你喂饱。”

    宁河底泛开笑意，问，“然后呢？”

    艾星垂眸看他，手掐着他的腰，面不改地说，“然后，你也喂喂我吧。”

    宁河靠在他肩上，闻到艾星上散发的淡淡烟草味。他想，何止是艾星想要占有他呢，他也同样想要占有艾星，一分一毫也不会比艾星少。

    他勾着嘴角，轻快地说，“成。”

    第53章 晚安，哥

    旅行途发生了很多事。每一桩每一件，事无细，艾星和宁河都能清清楚楚地回想起来。

    好像他们共度的并不仅是五天时间，更像是重演了一场失落的青。

    他们在夜的速开车，音响里放着摇或古典乐；在不同的酒店床上\/、叫对方的名字、互诉衷；在光或云的沙滩边观海，迎接暴晒或暴雨，拍一些奇怪又好笑的照片。

    他们吃过经济便宜的路边摊，站在连锁超市外面喝苏打、烟，在速休息站里单麦当劳的优惠餐；也有一晚穿得西装革履，别着上万金的领针，去赌场一掷千金。

    艾星的算术能力惊人，玩21是个奇才，胜率超过七成，狂赚了一万金。当场就打电话叫人来给他在酒店的游泳池边放烟火，选了一堆非常烂俗的心形升空图案，要一个一个放给宁河看。

    一万金的烟火可以燃放十几分钟。宁河洗完澡，穿着浴衣站在台边，愣愣地看着直男审造就的烟火，看了不到两分钟，忍无可忍地叫停了，说太污染空气，让焰火师拿着小费速速撤退。

    艾星从后面搂着他，一脸诚恳地问，“你不喜吗？”

    宁河的表和那些收了芭比粉红的女友无异，嘴上客客气气，心里无语比。

    还有一晚他们途经一小镇，因为找不到妥帖的酒店，就凑合住在一间条件简陋的汽车旅馆。

    宁河睡前被艾星了酒，整个人在不太清醒的状态和艾星得很失控，因为叫声太大，遭到隔房客拍墙投诉。第二天宁河决不肯门，艾星只能翻窗把他抱房间，直接扛车里。

    自驾旅行一路狂飙猛，山峦海浪都回意，把那些压抑在艾星和宁河心的，全都毫无保留地释放了来。

    他们有时像两位优雅贵气的少爷，有时也像两个放肆无度的生，甜而疯狂地演绎着一场后青期的浪漫。

    到达洛杉矶这天已是夜。艾星没让宁河订酒店，说自己已有安排。

    城的一段路是艾星开的车，宁河迷迷糊糊地盖着艾星的帽衫睡了一会儿。车停以后，他也随即醒来，刚一睁就看见一片熟悉的公寓伫立在夜之。

    四周路灯昏黄，照着安静的楼群和白的墙砖，楼外挂着一整面墙的收件箱。

    宁河恍然如在梦，愣愣地推门车，站在四层楼前，禁不住心起伏。

    艾星绕过车，走到他边，对他说，“你租住的那间公寓，我已经买来了。”

    宁河还没回过神，又听得艾星，“照加州法律规定，这算夫妻共同财产。”

    宁河脑回闪过六年前自己提着行李、将钥匙投报箱的一幕，绪一涌起。他试图掩饰，装作无事地搓自己的脸，还是没能忍住，最后轻声而无奈地说，“恭喜你、艾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