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旭懒洋洋地坐在那儿，一副毫不意外的表
。
肖彻说：“既然你有预知的本事，那你应该也能通过预知替人改命，这件事
给你去
，一旦成功，本座今后无条件信任于你。”
“……”姜旭险些被自己的
给呛死。
“还改命，你真把我当神仙了啊？”他哭笑不得，自己现在就已经在改命了好吧？
“不愿意？”肖彻看过来。
“不是不愿意，此事说来话
。”
“那就别废话。”
姜旭突然觉得，他以前对这位妹夫有些误解。
本以为是个外冷
的
，却原来，那些温柔都是只给妙娘一个人的，对外人，他不仅无不仅冷，还毒
，一开能气死人。
姜旭很苦恼，这事儿真的是说来话啊，他要怎么跟肖彻解释，李
薇虽然是孙贵妃用来牵制他的棋，但人家还有个更厉害的
份。
一旦提起那个份，就不得不提起北梁。
一提北梁，就不得不再扯
一大堆理不清的事儿来。
他现在都还没能完全取得肖彻的信任，突然扯北梁，肖彻怎么可能会信？
想了又想，姜旭只能说：“放心吧，九公主才十一岁，她嫁过去以后，至少四年之，傅二都不会碰她，孙贵妃也不会让他碰。
更何况，九公主留在
里只会被孙贵妃
待，什么时候被死了你都不能吱声，她嫁去有什么不好？傅家的日，绝不会比里难过。”
肖彻不得不承认，姜旭说的在理。
虽然有他暗
保护，但孙贵妃常常待小姑娘是真的，不让吃饱穿
，还不让说话，三不五时地就打骂，显然在心底里恨极了这个不该生的女儿。
“总而言之，九公主那边你暂时不需要担心。”姜旭替他分析着，“你现在要考虑的，是以后打算怎么办。”
“先去，让我静静。”肖彻直接
逐客令。
姜旭能理解他的心。
一朝得知养育了自己二十年的义父和“母亲”，从一开始就在欺骗和利用自己，换了任何人都不可能冷静。
……
从肖府来，姜旭又回了庄上，并把傅二被赐婚的消息带到。
姜秀兰有些意外，“我还一直在琢磨，什么样的名门闺秀能
得上傅二，没成想，人家直接娶了个金枝玉叶。”
小安一脸茫然，“不是说傅二公要二十四岁之后，小金锁取才能娶亲吗，为什么突然被赐婚了？”
姜旭心说你丫装得还
像那么回事儿。
“赐就赐呗，又不是给你赐，你激动什么？”
小安挠挠
，“我只是觉得，有些突然。”
姜旭瞅他一
，“我看你这样，有
儿不正常啊！你是不是对傅二有什么想法？”
“旭哥儿说什么呢？”小安涨红了脸：“九公主会被赐婚给傅二公，换了你你不也想不到吗？”
“谁说的，我早就想到了。”姜旭挑眉，“上天是公平的，给了傅二一张完
的脸和满腹才华，就必定会给他个……呃，不怎么样的媳妇儿，这在历史上又不少见，诸葛孔明不就是。”
“我不跟你说了！”小安说不过他，小脸气得通红，转噔噔噔跑了去。
“你都二十来岁的老爷们儿了，怎么还欺负孩？”姜秀兰瞪了自家儿一。
姜旭笑
：“我怎么欺负孩了，是他非要跟我杠。”
“行了行了。”姜秀兰打断他，“说儿正事，
上就要乡试了，姜云衢平日里在县学成绩如何，我也不清楚，就怕他步他爹的后尘接连落榜崩了心态，要不，你提前回去给他鼓鼓劲儿？”
“我不去。”姜旭直接拒绝，“他又不是什么好人，我为什么要帮他？”
“你傻呀！”姜秀兰轻嗤，“姜云衢再有不好，那也是他娘陈氏那个毒妇教的，如今陈氏都死了，你舅娘又没有儿，将来只能靠姜云衢养老，你不帮他，你舅舅舅娘靠谁去？”
……
隔天姜旭就回了趟溪村，给舅舅舅娘和姥姥带了礼。
姜云衢上就要乡试，已经从县学回来待在家温书准备。
姜旭在堂屋坐了会儿，去了姜云衢的书房。
被姜妙和陈氏的接连事惊吓打击到，姜云衢收了不少心，如今一心只想着考上举人。
听到推门声，他抬起，得见来人是姜旭，意外过后，打了声招呼，“表哥。”
“温书呢？”
姜旭走过去，在书案前站定，瞥了案上放着的书本，姜云衢在看《礼记》，字里行间密密麻麻全是注释。
“表哥怎么突然回来了？”姜云衢问。
“我娘惦记着你上要乡试，让我回来看看，怎么样，有没有把握能？”
“不知。”姜云衢摇，“乡试题目应该不会简单，况且，考官喜好也是能否被录取的决定因素，能不能考上，我还真没个准儿。”
姜旭没考过科举，不知这里的弯弯绕，“不
如何，你尽力就好，大不了今年不行，就再等三年，反正你还年轻。”
“十八岁，已经不年轻了。”姜云衢尴尬。
姜旭叱：“别说十八岁，就是二十八岁，你不也照样得守孝三年才能成亲？”
提起这个，姜云衢暗暗叹了气。
原本之前跟爹娘说好的，等考上举人就把亲事办了，谁能想到，他娘竟然在这节骨上了意外。
姜旭拍拍他肩膀，“你娘的事儿，就别多想了，人各有命，兴许她命数就该如此。”
姜云衢收回思绪，。
他娘死了，他也难受，但终究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陈氏跟他再亲，手上到底是犯过事儿，这些过往一旦被人扒来，他的仕途将会就此止步。
所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他娘的死，是在成全他的锦绣前程，那他就更不能掉以轻心了。
姜旭实在担心姜云衢会重蹈覆辙，不得不提醒他，“科考舞弊是重罪，一旦节严重，朝廷绝不会轻饶。
你好歹念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之前也过几回场了，这里的规矩，懂的比我多，要考就凭自己实力好好考，考得考不都不心虚，否则……”
“我知。”姜云衢，“再说了，场外搜那么严，谁有本事带东西
去舞弊啊？”
“你知就好，那就这么着吧，我衙门里还有事儿，先走了，好好考，考了，我在城里设宴给你庆功。”
……
八月乡试，姜明山亲自送着姜云衢去了省城。
九天三场，来时姜云衢整个人都是虚的。
姜明山满心激动，问考得怎么样。
乡试题目并没有姜云衢想象的难，但他还是犹豫，“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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