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仙君 - 10、往事不堪

    阮燕鹄呆愣在床前，一瀑布似的乌发垂来遮住了瘦削的脸庞，双空无神，此刻思绪万千。

    自他醒后，就有位医师模样的人给他把脉，脸上的神变幻莫测。

    起初，还以为是禾慊那日为折磨他，迫他吞的药起了副效用。

    可当大夫说他这是喜脉时，阮燕鹄脑里绷的一弦就彻底断了，怎么可能呢，他是男人啊，怎么会同女般怀生呢？！

    阮燕鹄撇开了巫医的手，自己搭脉细细查看。好在他一个人妄境多年，与世隔绝，同门师兄弟间也不大亲近，所以略懂些医术。但是再次探查的结果，也是令他失望至极。

    果真如巫医之言，是喜脉，而且已是三月有余。

    霎时，阮燕鹄脸刷白，就算真有异于常人的质，他与禾慊和不足一月，那三月前……不堪的记忆随之扑面而来。

    那几日，他算自己捡的狗儿已临生劫之期，看它无父无母也无所依，若放任它独自渡劫，近乎是必死无疑。相多时，阮燕鹄也是真心喜上了这个脾气古怪但单纯可的灵，心里想让它留来陪自己，便拿定主意替它挡这一劫。

    当时狗儿被他关在门里狂吠抓挠了一天，他在门外面引开黑黝黝的天雷，原以为修炼数百载，生劫对他而言不过一瞬痛楚，但没料到这场雷劫非比寻常，甚至过了上品仙官的承受之力，他没有过多准备，只能生生挨了三十六电闪雷鸣，五尽失，通发，终究还是抗了过来。

    他也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的仙府，后来浑就像被药了一样，饥渴难耐。一个上百年的清修，突然有了那方面的需求，的灼让他的双手不自觉去抓碰，这要疏解望的烈念让阮燕鹄最后一丝神智濒临崩溃。

    可仙家规法，恪守不渝。他忍着酥把自己绑在了床上，越来越重的呼和，都预示他发的。

    “嘭——”门被人蛮力砸开了。

    阮燕鹄没有力气，提不起看来的人是谁，嘴发不声音也不能张开，包在樱薄里的全是涎，凸来的东西也因他不断地蹭动，纱织裘衫染上了一片。

    脚步声近了，从未听过的声音在急切地叫他仙君，阮燕鹄神迷离，前只有朦胧的汽，看不清那人正脸，他拼命摇晃着，示意那人走开，却再一刻缠上了那实的腰。

    阮燕鹄说不话，心里也发不声，他泪汪汪地抱着那人，嘴不受控似的在人家脸上啃噬，的望已经快把他燃烧殆尽，他想那人快些走，留他一个人在那儿倒还好受些。

    可那人全然看不他现在不由己的状况，反而将他这些求的动作信以为真，着气解开了他捆绑自己的绳，任由自己在他上挲，阮燕鹄无法控制手探向那人，却没摸到属于女的径，却抓住了一个比他的玉还要激动的。心不满，便又朝里探去，那人却抓住他的手不放开。

    理智全无，看到的东西还都是雾蒙蒙的，阮燕鹄也顾不上心底警声大作的礼义廉耻，发狂似得想要抓住自己的玉那人手里一，好让自己稍微快活些。

    但那人却突然矜持起来，执意把他的脸摆正，让他看着他说话。

    “仙君，可否，真的愿意？”

    阮燕鹄仍旧神志不清，咬上了他的嘴，他不想听他说话，要烧着了……

    “我家里人曾说过，这事，只能是夫妻来，仙君若想，便应了我。”

    阮燕鹄不由自主地，也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就想要索取更多……

    “那请仙君吃这枚丹药，若日后您记不得给我的承诺，后果……”

    没等他说完，阮燕鹄就扑向他，扒在他上自己动了起来，可顷刻便被那人反客为主，撕腰上的衣，一举了去。

    阮燕鹄还不知那地方能用来行事，但时的痛过后，那大的不断撞着的某个，爆发式的快从接踵而至，猛烈的动作撞的他叫不声，只能张着嘴呼。

    那人青涩地如同一个小般初尝事，只知一味使着蛮力向他后，毫无技巧可言。但极会知他上的变化，稍稍戳在那儿舒服，在哪儿是，阮燕鹄给的反应，他都学的极快。是得他几次，才留一会间隙让他休息。

    就这么迷迷糊糊的颠鸾倒凤了一晚，隔天，阮燕鹄再睁，上除了乌糟糟被人蹂躏的痕迹和后底一滩，就是压在他上睡得香甜的狗儿。心里既羞愤又难过，不知那人是谁，也只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是那人却频频现扰他的生活，还不予他正面解释。

    在外面，有时初一，有时十五，总要趁他不注意，把他的睛蒙上，在暗对他苟且之事。阮燕鹄有尝试过反抗，但那次之后自己的法力尽失，每每让那贼人得逞，只能有苦难言。在家里，不知为何狗儿对他也变得十分冷淡，偶尔想拉它去玩耍，它也一脸的答不理。

    直到，他的死劫将至。

    阮燕鹄本想与狗儿告别，毕竟有可能是最后一面，却一天都没见着它现，心难免失落但更多是庆幸，想它跑远些也好，不要被他牵连。

    可是一日无事，预期的死劫并未降临，阮燕鹄以为是失去法力后，自己算的也不准。便兴兴去找在外面晃的狗儿，但找到时，它已经卧在一滩血里奄奄一息。阮燕鹄没有法术，也想不办法来救它，恰巧有人路过，是族大军。

    仙界有一条规，不得与族人接，但事已至此，阮燕鹄也顾不得什么规矩，抱着狗儿就冲去，请他们帮忙救治。可那个首领见着他手上的狗儿就雷霆大怒，打了他百来不说，还地把狗儿留了来。

    阮燕鹄无法，只能拖着伤，担心地伏在一旁的草地上看帐的况，第二日，那些人便走了，看狗儿被那个首领好好的抱在怀里，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了。

    他才一瘸一拐地走回去，心里空落落的。尽躲过了死劫，换是谁，都应该兴庆祝。但他现在没了狗儿，是他没用，他又是一个人了。

    狗儿走后，神秘人也跟着像是消失了一般，让阮燕鹄松快了不少。可再见到狗儿，他以为还是狗儿的那个人，却与他战场相剑。

    到最后，把他这已非完璧的关在这暗不见天日的地方掠夺，让他成为他的。现在又有人告诉他怀了，他怀上的还不是禾慊的孩。

    阮燕鹄心如麻，想到自己法力尽失，可能不是为救禾慊，而是因为怀了那人的孩。他胃里一阵翻腾，恶心地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