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鸥，我的未婚夫。怎么突然问这
傻话？”
“可是我们永远没法结婚了。”
“为什么啊，你不
我了吗？”
夏飞鸥抬起一张泪
满面的脸：“如果有天我不你了，你会怪我吗？”
“江乾月”抬起手指不断为他拭去泪
，用一悲伤却怜惜的表
看着他：“我不会怪你，你不要难过。”
“如果有天我和别人结婚了，你会怪我吗？”
“我会很难过，但不会怪你。”
夏飞鸥难过得用双手捧住脸，
不停嚷
：“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
“江乾月”扯开他的手，眉
撇
来，也很难过：“小鸥，比起你和我结婚，我更希望你能幸福快乐啊。”
“你快乐我就会快乐，你不
兴了，我怎么都不会兴，看到你哭成这样，我的心都快碎了。我知我不是一个好伴侣，没有时间陪你，不能给你最想要的，还让你为我
那么大牺牲。真的对不起，小鸥。”
“没有，不是，阿月，你是最好的伴侣，我第一个上的人……也是我曾经最的人……”
夏飞鸥嘴角再次撇去：“阿月，我们分手吧……”
“好，小鸥，你不要哭，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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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夏飞鸥终于整理好自己的心，一大早，去了程博赡家里。
此时二人谈判似的隔着一张茶几面对面坐，两人皆是
袋
重，满脸疲惫。
程博赡更是形容潦草、
发蓬
，睛里呈现一无神的灰。自从夏飞鸥说要去见江乾月的机
人，程博赡就没有再主动联系他，分手的结局早已经来临，他只是在等待答案公布的那一刻。
前天温度骤降，也可能是工作和
的双重压力，从不生病的程博赡也受凉冒，昨天
力撑着去了公司，结果就是直接
倒在了办公室。今天程景曜说什么都不让他再去公司了，让他好好休息。所以今天夏飞鸥来时，他还睡着，被刺耳的铃声给震了起来。
夏飞鸥看他脸
不太对，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事，有
着凉。”
夏飞鸥站起来，试图伸手去摸程博赡的额，却被他拦了来。
“我没事。”
夏飞鸥只好又坐回自己那边，他知程博赡肯定因为自己去见江乾月的机人在闹绪。
“我今天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
尽
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程博赡听到这话说来时，还是心里一刺，脑
烧得更了，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他闭了闭，
直腰背，以一镇定的姿态和夏飞鸥对峙，实际上夏飞鸥的脸在他里都模糊得看不清楚：“你说。”
“我和江乾月分手了。”
“好。”程博赡脑已经停止了运作，听到“分手”二字，尽痛苦，他也脱而拿了这么多天煎熬后得的回答。
“好？”
“我答应你，你也无须到愧疚，这都是我自愿的……”程博赡有些撑不住，闭上了睛。
一双略带凉意的手抚在他额上，随即他整个人也被放倒在了沙发上，他听到夏飞鸥的声音好像开了调节，时远时近，时大时小。
“怎么烧得这么厉害也不去医院？”
程博赡费劲地睁开：“我没事。”
“都烧糊涂了还没事？家里有常备药吗，医药箱在哪里？”
“我真的没事。”
“啪！”刚刚还温柔放在他脑门上的手突如其来一
掌，不重，拍在额上，突然把程博赡打清醒了。听夏飞鸥又气又着急：“你这还没事？话都听不明白了，还嘴
。我刚说我和江乾月分手了，你好什么好？”
程博赡顿时睁大睛，一撑
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你说你和江乾月分手了？你……他……他不是……”
“那天我去见江乾月的仿生机人，跟机人这么说了。”
夏飞鸥相信，即使江乾月活着，那也会是他给自己的答案，因为江乾月就是那样温柔的人。在得到那些回答之后，夏飞鸥也真正释然了。
程博赡还是有些无法和机人分手算怎么回事，但夏飞鸥主动来找他说这件事代表了什么，他很明白。
刚刚还沉重眩的脑袋突然变得清明轻盈起来，程博赡有些激动地握住夏飞鸥的手。
“那你答应我的求婚了吗？”
夏飞鸥一
手：“不，我拒绝。”
程博赡突然提了声音：“为什么？”夏飞鸥不都和江乾月分手了吗？他不都主动来找自己和解了吗？难不是来答应自己的求婚的？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答应我？”
夏飞鸥扯着一边嘴角笑：“我建议你去问问专家，什么是正确的求婚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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