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知
他在那条街上很有名。虽然价格贵得匪夷所思，但大概是奇货可居，仍然有不少人愿意买他。他有个在首都大学读书的女朋友，是在老家就认识的，准备等女孩一毕业就结婚。他白天去外面
一些零工，晚上就
去卖，挣来的钱全
用来供给女友当学费和生活费——后面的事，是他后来在床上告诉你的。
这故事听起来是不是很耳熟？你在听男人一脸幸福地絮絮叨叨的时候，心里就忍不住在想，这是什么？
魁与状元郎？秦香莲和陈世
？那女人但凡还有最后一
脑
，就绝对不可能跟他结婚。
没有女人会嫁给一个婊。还他妈是个
了个
的男婊。
但你懒得多说，很明显说得再多这蠢货也听不
去。于是你只是把男人
了
去，用
堵住了他那张还在小心翼翼问你能不能快
他还要赶去给小女友庆生的嘴。
“
的女朋友。”你一边狠狠地
他的嘴一边骂，
腔温
，
挤压得
又麻又
。你快要了，
的动作变得迅猛而
暴，男人被你
了
泪，不住
呕，
着可怜兮兮地望着你，脸颊都被了明显的凸起，视觉刺激来得同样激烈。你
着气，最后在他嘴里动了几，把
全了他的咙里。
“生日聚会都不通知你，都快结束了才打电话，你是男朋友还是提款机？”你把被呛得不停咳嗽的男人从地上捞起来，让他坐你怀里，有一没一地抓
着那对你今晚还没怎么好好玩过的
大
。男人捂着嘴咳得睛都红了，
白的从嘴角一路
到了沟，看起来
得不得了。你摸着摸着又开始有心猿意
，但男人抓住了你的手不许你再往摸了。
“晓芸才不是那
人……”他低着嘟囔了一句，从来对你百依百顺的男人破天荒地拒绝了你接来的求
，“再说我得送她回家呀，女孩这么晚了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你冷看着他，就他这副被男人糟蹋了个透的
样又能安全到哪里去。见你不说话，他又讨好地揽住了你的脖颈，丰
饱满得几乎要从T恤里溢来的
也贴了上来，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摇晃着，晃得你心烦意
。
“你就先让我走吧，好不好？我今天给你算八折。”
妈的。你想，火气旺得差要烧起来。老要是在乎价钱还来买你？看不起谁呢。
可男人最后还是走了。这个外面已经没有公
了，他只好一脸不舍得的表叫了租。你还在酝酿着他待会儿跟你别说晚安的时候该摆什么脸，那边已经一关车门，不一会儿就连车
都看不见了。
你狠狠地踹了路边的垃圾桶一脚。
后来，也没有很久，差不多是一周后，你在一家医院里遇见了他。
他站在一群等待
检报告的
年妇女后面排队，不少人偷偷看他，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响，但是男人仿佛一无所觉，就像你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样，温顺地低垂着脑袋，安安静静地等待医生叫号，所以也没能看见你。
你站在不远
盯着他，暗暗猜测他是不是跟自己那个小女朋友搞了人命。毕竟你他的那几次，他前面的那
尺寸外形都很正常的
并不像有什么
病的样。
你也是来拿检报告的，因为家里父母都是医生，你们一家人都保持着每年检两次的习惯。那次你拿到检报告之后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坐在医院的椅上等着男人来，旁边是四五个一边天南地北地胡扯一边等待妻的年男人。你无意之将自己归
这一行列，反应过来后倒也没什么太大的抵
，只在心留一丝异样，转瞬即逝。
男人看到你很惊讶，而你则问他今天是否开张。他犹豫了一，看起来很想答应，但好像又有什么顾忌：“唔……明天可以吗？今天我是……”
话还没说完，你就看见一个打扮时的年轻女孩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带起一路香风。
“老公，”女孩刚叫了一声，看到你之后停了一，目光有好奇，拽了拽男人的袖，“是你认识的人吗？怎么不给我介绍介绍？”
你也站住了，想听听男人怎么回答。他会怎么回答呢？朋友？陌生人？还是……
“呃，客人。”
你听到他这样说。齿清晰，毫不遮掩，坦坦
，以至于你在那一瞬间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了什么病。
“啊，”女孩轻声叫了来，“就是那个手一直很大方的客人吗？好巧哦。是来找你的吗？”
这，你终于能够确定不是自己的问题了。
“那我一会儿自己跟同学回去吧。”
“嗯……好吧，注意安全。”
“老公再见～”
“再见。”
你面无表——实则
心骇浪滔天地注视着这对侣在你面前依依惜别，最后把女友送医院的男人终于腾空来面对你，脸上还带着几分歉意，但他刚想说什么就被你打断了。
“你女朋友知你在外面什么吗？”
男人：“嗯，知。”
你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张嘴结
，还是他看来了，又轻声细语向你解释：“晓芸说她不在意的，她知我挣钱不容易。而且这也是在攒钱呀，反正结婚的时候我也打算切除手术……”
他在这个时候还想着跟那个女人结婚……还这么
信不疑，像极了一被吊在前的胡萝卜引诱着不停拉磨的蠢驴。
你了个呼
，又换了个话题：“你陪女朋友来检？”
“不是，是她陪我……那个，定期检查，怕染上什么不净的病……”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怯生生地看了你一，“我没病的。”
还有职业德。你讽刺地笑了一。
这天晚上你他得格外狠，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
难度姿势，到后来他即使是再能忍痛也有受不了了，哆哆嗦嗦地抓着你的胳膊求你轻一，泪
了满脸。
可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直接推开你说不要了，他依旧异常地乖顺，听话，任劳任怨，在被允许的范围乞求着让自己好受一。倘若被你拒绝，他便不再多加央求，只是压着声音小声泣，被
到痛也只敢憋着气呜咽，好像生怕惹你生气。这以往让你十分满意的温驯不知为何好像忽然变了味儿。
为什么，要为一个人到这地步呢？
完之后你让他趴在你的怀里，你很喜这个姿势，贴着，沉甸甸、乎乎的重量令人有说不的满足
。你们在
之后经常这样腻歪地抱着聊会儿天，大多数时候是他在说。男人似乎是那怕生的
格，你们相熟之后反而渐渐能放得开了。他有时说他那个宝贝女朋友，有时候说白天打工时发生的趣事。你有时觉得他烦人，有时候又觉得他这样很可。这时你们不再像是婊和嫖客，而多少有像一对关系还不错的朋友了。
而在今晚，你不知怎么想的，忽然开问他：“你跟你女朋友是怎么认识的？”
男人有惊讶，他其实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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