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我不忘 - 分卷阅读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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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柔地捻过夏星河的,心扪击着膛,夏星河终于定决心。

    他轻抬起,主动吻上了柏清舟的

    呢喃的嗓音化在了吻,夏星河说:“我们试试吧。”

    就这样吧。

    夏星河想,就这样就可以了。

    或许是冲动,也或许是必然。

    他不再是当年那个懵懂又莽撞的少年,受过伤,过泪,会惧怕,会退缩,可少年人的动心就是永恒,他无法克制对柏清舟的喜

    他们之间尚存在着很多问题,他知格不同,表达不同,还有曾经的伤痕横亘在两人之间,提醒着过往的失败。

    那么多他们不合适的理由,但在此刻受到意是真实的,那么清晰,于是他便有了再试一次的勇气。

    救护车姗姗来迟,独特的笛声从远响起,明亮的车灯蓦然照过来,明晃晃的,像是天亮了一样。

    柏清舟的结微动,说:“好。”

    第48章 吃醋了吗

    嗡鸣的救护车带着两人到了医院,医生专业又翔实的检查之,与柏清舟方才的判断基本一致。

    捕鼠夹嵌了血,好在并没有伤到骨,这创面不大,不需要合,但需要注破伤风疫苗及血清来防止染。

    一番折腾来,不知不觉过去了两个小时,医生为夏星河理好了伤,得到消息的阎才和聂兴朝也闻讯赶来。

    “小夏,小夏!你现在觉怎么样?”

    阎才风风火火走急诊室,火急火燎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夏星河原本正坐在椅上休息,被他急切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

    “阎哥,你来了?”

    夏星河冲着他笑笑。

    聂兴朝随其后赶来,朝着阎才了个“嘘”的动作:“在医院里,不要大声喧哗。”

    “抱歉抱歉,”

    阎才连胜说好,声音压低了又凑到夏星河耳边询问了一遍睛里的担心依旧藏不住。

    夏星河心里一,赶忙回答:“阎哥,我没事。”

    他抬起包着绷带的脚腕给阎才看:“你看,都已经包扎好了。”

    “那就好。”

    阎才稍松一气,站在一旁的聂兴朝也跟着笑笑,说:“刚刚来的路上阎才担心了一路呢,生怕你有个三两短。”

    “那当然了,我是小夏的朋友,能不担心他?”阎才瞥了聂兴朝一,注意力又很快回到夏星河这里,拧着眉坐在他边,不自觉地抱怨起来,“真是绝了,这什么年代了,地上居然还有捕鼠夹。”

    又说:“这还是景区,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也太危险了,难他们理人员都没有一安全意识的吗?”

    阎才在夏星河边念念叨叨,有意无意地,把原本坐在一边的柏清舟往旁边挤。

    柏清舟不悦,淡淡地瞥了阎才一,索直接起了,站在夏星河的边,脸上的表冷了来。

    或许是刚刚在一起的人总会有心意相通的觉,夏星河很快发现了他的心思,抿着嘴笑了一,讨好似的用指尖碰了碰他的掌心。

    “……”

    柏清舟的眉心稍稍舒展,直接把夏星河的手指握在手里,夏星河了一,没来,指尖的着,又悄悄红了脸。

    坐在一边的阎才目光微动。

    距离太近了,两人的小动作自然没能逃阎才的睛,其实阎才刚门时就觉到了两人之间不同寻常的气氛,当亲昵的小动作是什么意思,自然也是昭然若揭。

    这肯定是在一起了。

    阎才轻叹气。

    夏星河的伤势不需要住院,又在医院里坐了一会儿,几人便搀扶着他坐上了回民宿的租,夏星河的不能弯着,一辆车坐不,阎才难得没有要求和夏星河一起,而是和聂兴朝凑到了同一辆车。

    租缓缓启动,聂兴朝跟着阎才一起坐在后排,他向前排的司机报了民宿的地址,又半倚靠在椅背上,手臂枕在脑后。

    他问阎才:“心不好?”

    阎才也学着他的动作往后一靠,说:“没有啊。”

    聂兴朝笑笑,没拆穿他,就着这个动作闭目养神,阎才又有些坐不住了,沉默了一会儿,叫了他的名字。

    “聂兴朝。”

    “嗯?”

    阎才气,说:“他们在一起了。”

    没说是谁们,但是在指谁也不必多言。

    “嗯……嗯?”

    聂兴朝猛一抬睛刷地一亮,表面依旧不动声,“怎么看来的?”

    “我看到他们牵手了。”

    阎才低声叹气,垂盯着自己的鞋尖发呆,脸上的表无奈又低落,冲淡了聂兴朝原本的喜悦。

    帮着柏清舟追了夏星河这么久,聂兴朝自然是希望他们在一起,可现在看到阎才低落的表,他的心底又多了几分微妙的绪。

    “怎么……”他咳了两声,状似不经意地问,“为什么两人在一起你这么难受啊。”

    他的心里有莫名的酸意:“难不成……你喜小夏?”

    “怎么可能!”

    阎才一脸震惊地看着他,满脸地不可思议,“你到底在想什么七八糟的?”

    阎才无奈:“我俩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要我真喜他还得到那个什么柏清舟?”

    聂兴朝不自觉地松了气,又问:“那你为什么不愿意他们在一起?”

    “唉,不是不愿意,是怕小夏受伤。”阎才轻叹气,说,“不是跟你讲过两人之前发生过的事?那都是我亲见到的。”

    当年他们寝室夏星河是最小的那个,又是从几千公里外的北方来的,小孩白白乖乖的又特有礼貌,灵动的睛里闪着光,整个寝室都很喜。阎才本地人,为人仗义,一来一去之间,更是把夏星河当成了亲弟弟对待。

    他见证了夏星河从喜上柏清舟,和他在一起,最后分手的全过程,知他受了多少委屈,所以旧更怕他重蹈当年的覆辙。

    在一起的时候就不说了,总是夏星河在没有原则的迁就柏清舟,委屈自己来吞,后来两人分手,明面上是夏星河甩了柏清舟,实际却从没放过他。

    那时其他室友们都不知两人分手,还会时不时开几句他们的玩笑,夏星河不忍心让他们扫兴,任由他们打趣,别开睛的时候,底的苦涩却又藏无可藏。

    租车还在平稳地向前行,阎才叹一气:“柏清舟太冷了,小夏又是喜把委屈藏在心里的格,我怕他们又像之前一样……唉,那肯定不好受。”

    转四年过去,两人重逢,柏清舟倒追,两人破镜重圆,这或许是理想世界皆大喜的大结局,但现实生活是没有大结局的,圆满之后,还要面对平淡的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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