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他貌美如花 - 分卷阅读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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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恭喜太殿了。”

    还是那副违的嘴脸。

    而后,他叹了一息,“只是,可苦了那些羽族人,他们如今还被父皇关押着,听闻还杀了一些,生生剖了心,确确实实也没看到仙丹。”

    程晚桥心里微微动容,但面上却波澜不惊,“哦?皇兄似乎知不少。”

    “我人在京城,各路消息总要比你灵通些。”

    程晚桥绷的脸一个笑,“那日后还得多承蒙皇兄关照。”

    “如今你是太殿,我为臣,自然是尽心尽力辅佐的。”

    送走了程晋良,程晚桥便了书房,他拿起一卷文书看了会,脑海里一直想着程晋良的话,他方才说的不像是假的,依照程绀对羽族仙丹的执念,确实有可能关押着一些羽族人。

    羽族人大分都是凡,即便被剖了心也找不仙丹。

    他隐隐不安,如若真有羽族人被关押,会被关押在何

    若是牢狱,那就要有个名正言顺的罪名,宗卷上也能查得到。

    若是在别,那就难查一些。不过程绀为帝王有些事不能亲力亲为,必然会有个跑的,仙丹一事对他而言既隐秘又重大,他必定给亲信去办。

    程晚桥刚回京不久,目前只知程绀边的亲信有一个就是跟了他二十多载的太监陈公公。

    “殿,陛有请。”

    门外传来人的声音,程晚桥拉回思绪,回了一声,“这就去。”

    他起开了门,跟着人去了正清

    穿一龙袍的程绀端坐在龙椅上,他的旁除了陈公公,还有一位带着半张面的年轻男,此人乃是大祁的国师,名为赵渊。

    程晚桥也是回了京才听闻有这么一号人,当年的国师皆是自彦国寺的僧,而前这位,虽用面遮住了嘴以上的半张脸,但也看得是个比他还要年轻的男,他一青衣缱绻,黑发如瀑,哪有半国师的模样,也不知有何能耐,能担任国师一职。

    程晚桥朝着程绀作了一揖,“儿臣参见父皇。”

    程绀抬了抬袖,了声免礼,他如今年过甲,即便每天吃各式名贵补药也难掩岁月带来的老态龙钟,他沉声:“再有三个月便是祭龙大典,今年朕要亲自去仙龙山祭拜,你为储君,自然要与朕一同前去,大典筹备之事,便由你与国师主持,礼也会从协助。”

    程晚桥拱手:“儿臣领命。”

    站在程绀旁的赵渊抬起宽袖拱了拱手,“臣初次办大典,不足之,殿多担待。”

    程晚桥:“国师谦虚了。”

    程绀又补充了一句,“十三年前,祭龙大典被羽族从破坏,惊扰了仙龙,使得我大祁连续多年气运不顺,这一次万万不可再差错。”

    提起十三年前的祭典,程晚桥底一抹怒意掠过,很快他便恢复常,他:“父皇放心,儿臣必定将祭龙大典置办妥当,绝不会让外人扰。”

    “那便好。”程绀叹了一息,又:“朕活到这个岁数,世事都该看开了,只盼着我大祁能万世安稳,你不在的那十一年,朕也常想,朕的那些皇,也只有你能委以重任,如今来看,朕果然没看错。”

    程晚桥拱了拱手,“儿臣定不负父皇期望。”

    过了一会儿,程晚桥再:“父皇,儿臣有个不之请。”

    “说罢。”

    程晚桥:“大皇兄虽酿成了大祸,但其女是无辜的,儿臣刚好膝,想过继他那一对儿女。过继之后,儿臣定会悉心教导,定不会让他们重蹈覆辙。”

    程绀静心思索片刻,太是酿成了大祸,但毕竟是血相连,他看了一旁的赵渊,询问:“国师以为如何?”

    赵渊微微弯腰,“回陛,前太虽铸大错,但其女也是陛的皇孙,稚无辜,太殿宽阔,愿意过继,是件好事。”

    程绀闻言,不多想,“那便就这么办了吧。”

    程晚桥朝程绀拱手:“多谢父皇。”

    随后他瞥了一赵渊,心程绀对这年轻的国师似乎很信任,他说一句话,程绀连犹豫都不犹豫,便了决定。

    ——

    程晚桥借着查看一桩旧案的名命刑将近些年的犯人宗卷送了东,程晚桥连夜查看,并没查近年来有异常狱的人。

    也就是说,被关押的羽族人不在京城的牢狱。

    程晚桥也实在想不会关押在哪里。

    若是去问程晋良,他一定会猜到他想什么,并且,他也不一定知

    还有一个人,倒是可以问问。

    大祁狱,此关押的都是犯了事的皇亲国戚,条件比天牢地牢都要好些,前太程坤凌便被囚禁于此。

    程晚桥让随的太监和侍卫都在狱外边等,他自己一个人了去。

    程坤凌端坐在榻上,正在看着一卷书,他被关押已将近两年,早就习惯了这里的日,心态也缓和了许多。

    狱对里的犯人十分通,在这里也就失去自由,吃喝用的都比京城里普通人家的好些,程坤凌读书,狱卒便每天给他送些新书。虽有虎落平被犬欺的说法,但人家毕竟以前是太殿,今生今世都是皇帝老的亲儿,他们这些份卑微的狱卒也不敢欺负人,只好好声好气供着。

    领着程晚桥去的狱卒开了锁,而后对着他笑了笑,“殿,里面请。”

    坐在榻上看书的程坤凌瞧了他一,放了书,也没有行礼的意思,只:“稀客。”

    程晚桥对狱卒:“去吧。”

    “是。”

    等狱卒了去,程晚桥提步了牢房,左右瞧了瞧,收拾得还算净,他:“你我有十三年没见了。”

    程坤凌睨了他一,“莫非你还是特意来跟我叙旧的?”

    程晚桥:“你我兄弟一场,特地来叙旧也合合理,不过,也有些话想同你说。”

    “是来审问我到底有没有跟荆军勾结?”

    程晚桥摇,“不是,我早知你没有。”

    “此话怎讲。”

    程晚桥:“我虽与你不算亲近,但也知你为人,你不会事。”

    程坤凌意难平地笑了几声,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因为提一个人而落到这个境地,这些年他在朝步步为营,心积虑为稳固自己的储君之位,从没想到那个奋不顾救他的亲信,竟然是荆朝的暗探。

    一夜之间,他多年的苦心经营轰然崩塌,猝不及防。

    “那你今日来,是想同我说什么?”程坤凌问。

    程晚桥:“我记得十三年前,你曾告诉过我,祭龙大典的行刺都是圈。”

    “然后呢?”

    程晚桥继续:“我想,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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