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手握大纲的男人 - 分卷阅读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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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孙满堂的时候再回来,这样对谁都好。”

    “放松,放松,拿你之前对孟如归的态度,不要太刻意,也不要太随意,正常一,再正常一。”

    “对,就是现在,说句话,缓解一尴尬。”

    施清在心里嘀咕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张:“孟如归,你在看什么词艳曲呢?看的这么迷。”

    完了,太张说错了。

    施清急忙改正:“师尊,我说的是把你手里的词艳曲拿给我看看。”

    “不不不,也不对,我想说的是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

    算了,我还是闭嘴吧。

    孟如归看着施清,终于没忍住问:“你可是得了失心疯?”

    施清:“应该……应该没有……”

    临近午,罗晚烟:“师尊,你说师祖会不会派人来给咱们送饭?被罚期间好像不能望峰阁吧。”

    这句话刚刚说完,外面就传来脚步声,几个人循着声音看去。

    苏寒韵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盒,里面应该是装了好几个人份的饭,她力气小了一些,走起路来就有些蹒跚。

    施清起走到她边拿过盒:“寒韵师,你怎么来了。”

    苏寒韵,寒冬腊月天,她额前碎发被汗打成一缕一缕的。

    她后还跟着一个黄不拉几的东西,施清仔细一看,是闻着饭香飘飘摇摇而来的阿端。

    罗晚烟睛亮闪闪:“哇,寒韵师贴,我刚刚还在想要不要师祖会不会让人送饭给我们呢。”

    苏寒韵从盒里面掏,最面放着一大碗汤,因此盒格外沉重。

    嶂接过苏寒韵递过来的东西:“多谢师。”

    阿端闻着味往那边慢慢走着,途经孟如归边时,脚一转,爬上了孟如归的膝

    孟如归觉得膝盖一沉,低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任何东西。

    阿端知孟如归看不见它,胆越发了起来,它站直了,撅着嘴,竟然想要去亲孟如归的脸。

    施清猛地扑倒在孟如归膝盖上,龙胖被他这么一撞,一去,落到角落里面。

    它委委屈屈看着施清,睛里面了一包泪,对着施清怒:“你为什么不让我亲!”

    这么一折腾,正在分饭的三个人回过来看着叠成一块的两个人。

    孟如归低着瞧着施清,施清趴在孟如归膝,孟如归:“你这又是什么?”

    施清脑千万个想法呼啸而过,最终:“我觉得师尊上好舒服,想躺一。”

    舒服吗?一都不舒服,孟如归形偏瘦,趴在他上整个人都要被硌死了。

    孟如归将他推去,起:“我不吃饭,你们慢慢吃吧。”

    施清看着孟如归形越来越远,满怀心事端起那碗饭胡扒拉了两

    阿端又跑回来伸着嘴要东西吃,施清偷偷把上面最大的一块递给它,小心翼翼:“你最近是什么?老往他上扑。”

    阿端鼓着腮帮:“我不知,我就是觉得最近越来越喜他了,特别是从小年过后,特别特别喜他。”

    施清又扒了一饭,悄悄:“你看看你那个依安宝典,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业务能力平不太够啊。”

    阿端张开嘴:“啊,吃饱了就去看。”

    午依旧是抄书,阿端趴在施清边,施清踩着它一条尾,生怕它再往孟如归上蹭,不这样只怕是拦不住了。

    阿端一页一页翻着拿本书,再打完几十个哈欠之后拽了拽施清:“亲,往这里看。”

    施清装一副认真抄书的样睛悄悄往旁边撇,他只是草草看了一,便断定了这本书又在胡说八

    上面明明白白写着,若是宿主无法明确自己心意,穿书指导便会替他表达来。

    施清心暗想:呵,我怎么会喜孟如归那个男人呢?

    孟如归虽然生的好看,修为,嘴,但是终究是个男人。施清从小到大,喜的可都是穿裙尾辫的女孩。而且苏寒韵那么温柔,那么善良,自己为何要舍近求远。

    不可能不可能。

    而且自己书就是为了跟苏寒韵相厮守,怎么会跑偏成这个样

    施清抄完书,一溜烟跑了个没影,嶂在后面喊他:“你不跟着我们一起回去了?”

    施清连脑袋都顾不得回,他边跑边喊:“我去谢谢寒韵师午送饭过来。”

    罗晚烟:“那你帮我们一起谢着。”

    施清是在赵清明那里找到苏寒韵的,苏寒韵这次没有修机甲,她将十手指包好,在修一把琵琶。

    琵琶看上去有些年,上面满是浅浅的刮痕迹。

    她见施清来,微微:“怎么了?”

    施清坐在她边,不知为什么,施清在她边时反而要比在孟如归边要自在一些,他开:“谢谢师今天的饭。”

    苏寒韵扯着一琵琶弦:“不必谢,本就应该如此。”

    这一句话说完,苏寒韵没有再说别的,她仔细调着琵琶,试着弦音。

    施清看着苏寒韵,突然开:“师,你有没有喜过别人?”

    苏寒韵听他这样一说,手琵琶弦割破了一层薄,好在没有血。她想了想:“有的,曾经有一个。”

    施清撑着脸:“是个什么样的人?”

    话一,施清就有些后悔了,这书的设定他都是知的,苏寒韵这一生基本上都是围着施清在转,这么一问,不就是相当于再着她形容自己吗?

    果然,苏寒韵脸红了,一张惨白的脸上敷上了一层淡粉颜,她摸着手琵琶:“是一个脾气不怎么好的人吧,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差将我吓到,后来才发现他那个人跟别人不一样。”

    “他教会我应当如何在世间生存,又给了我栖。”

    “脾气虽是不好,但心是好的,柔而又善良。”

    琵琶续了弦,苏寒韵随手在上面拨了两,传阵阵杀伐之音。

    这说得好像不是自己啊。施清转念一想,人家说得是前男友也不一定,又何必计较这么多。

    他满怀思绪“那师发现自己喜上那个人的时候,是不是天天都想见到他呀?”

    苏寒韵拿了一块着琵琶,手格外温柔,明明是把旧琵琶,在她里像是上古神:“是,也不是。”

    “那时候既想见到他,又不敢见到他,由此见他时就跑,撞了好几个人,可真是丢死了。”

    苏寒韵说着说着,手动作停了。

    施清:“那后来呢?他现在也在西黄之山吗?”

    苏寒韵摇摇:“没有,我不知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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