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水儿 - 分卷阅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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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白溜溜的脱光了,我握了一把,跟他打商量:“也好了,来洗澡了,嗯?”

    耳朵旁边的:“是不是没有……安全……”

    这不很明白嘛,他又说:“……我买了,”整张脸埋在我脖,呼着气,“还有,油。”

    我有诧异,要躲开他脸问他话,他却死活不起来,估计羞坏了,哼着小鼻音缠在我上,怎么都撕不来。他哭的时候我是最没办法的,这倒会让我更有望,柔的、羞涩的,像撅着奉献自己的兔。我把手伸他上衣里,一节节摸他的脊骨和尾椎,问他:“哪里买的?”

    “网上……”

    “什么时候?”

    “……上次之后。”

    “什么牌的?几盒?大小呢?”

    “杜斯,我……”

    我不等他说完:“买的时候在想什么?”

    他也不答话了,我转了半圈把他挤在厕所门和自己间,用着,哄着他:“帮我把衣服脱了。”

    磨了半天,他地靠到门上,垂着,放开手去撩我T恤,手指尖碰到肤也是的,好像还汗了。我反手拽来扔到池里,着他腰再往上托了一把。他扶着我肩膀,低声问,你力气怎么这么大啊?我说你才几斤重,谁知他真的回答我:“我都快一百二十斤了。”

    “我一百五六,你还得多,再。”

    他好像真没想到我有这么重:“那,那你多?”

    “你多了?”我趁机把他放来,低解他的扣,后知后觉地想起新年前都没给他买新衣服。

    “我不知,上次药店门的那个称,量的杆好像坏了。”

    “我一八五,”我把他里面外面的一起褪来,抬着膝弯把他小来,“你再也有一米八了。”

    他被我剥净了,只有上还穿着,在垫上一地蜷着脚趾。他不再纠结重力气大小的问题了,支棱着骨的细手腕在解我的腰带扣,我连着一起往脱,褪了一,卡在骨上,前面都还没来,贴上去抬起他来亲他。这么乖,这么可,那就帮我把也脱了吧,我拎着他腕搭在我后腰上,他规定的那样,悄悄地跟他说帮我脱光。

    好久没开了,有

    我也有傻了,拿被了两把搂到怀里:“躺会儿还是洗澡?”

    他,不看我但在推我:“好脏啊……你别碰我了我自己去。”

    “我不好,我抱你去,”我觉着一次他很辛苦,即便了许多那也不能和一场正常的男女事相提并论,“我们宝儿一会儿自己洗洗,我去把床单换了,嗯?”

    我床上被我穿着外衣躺过,全换了,他床上被的不堪目,也全换了,幸亏刚刚他面垫了一层被,脏东西没有浸到床垫里面。等我洗过澡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我床上睡着了,可能本来在等我,握着的手机无意识地掉在一边,恰巧在我拾起来的时候屏幕又亮了起来。

    是栖霞区禁燃烟爆竹的提醒短信。南京电话卡在我毕业不久之后就闲置了,换回了家里这边的,但是我也搞不清我那时候绑定了多少帐号,一直没敢停用。我随便翻了两,用自己手机给张之衡发了条微信:你记不记得分班之后的7班有个很瘦的男的,很白,也不愿意跟别人说话。@wb整理 困难选手小谢

    两多了,我没指望他能回,结果他很快发来:那个娘娘腔?

    是这样叫的,以前我也说过,可现在这三个字让我有不舒服,因为目前看来谷霜降了学校就是这样的,向、不合群,也没男生的格。

    “就是去北航的那个,他结婚了吗?”

    “没吧,我们北京群里联系也不多,你问这个嘛?”

    “我睡觉了,再熬夜发福你真没女人了。”

    “去你妈的你个狗。”

    其实我有希望谷霜降醒着,我想跟他聊聊上学的问题。

    之前我一直觉得我被各缠着,顾此失彼,整个人都被离婚压着,烦躁变成一常态,薄薄的一层沉在神状态的最底。谁都注意不到,有时候我自己也忘了,但当我觉到被打扰——也不是被打扰,到当我爸妈额外安排我去什么事的时候,那层烦躁就被抖开来了。

    但现在那一层扰人的东西都被掉了,在这一年最后一天的凌晨,等着我的,也是我仅有的居然是谷霜降。没庆幸房都留在了手里,也没想到会叫爸爸的任世铭,财产和血居然都没压过边这个小——上课能跟得上吗,被我这样的混欺负怎么办,会不会有人说他同恋、不到朋友?

    “哥。”他不知怎么醒了。

    拧掉灯我也躺:“睡吧。”

    “明天你家里不会说什么吧?”

    “不会,明天很多人,我叔叔一家也去,最多我妈会多关心你几句,有什么说什么就行,”他的格不可能惹人烦,“除了我们俩的事。”

    “那,我们怎么认识的?”他在黑暗里一动不动,迎着窗帘透来的弱光我看见他睁开了

    “除了你心里想的,其他都可以实话实说。”

    “……除了我心里的。”

    他是否真的清楚我应许了他什么,我该不该在这时候告诉他,我们的事不会被任何人知,真的是任何人,这是条死线,我认为即便是对他以后的好朋友他都不该说,至少目前如此。我家里早晚会劝我再婚,或许是介绍几个条件一般,也离异过的女人,而他的同学也会和他讨论心仪女生的发和细脚踝,之后他要是想柜也可以,但我只能是他哥。

    你知这什么意思吗,它现在这样好是因为我们都捧着它,可如果我们散了,一个人心里没有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

    “外面雪了,好大。”

    他爬到床边,探半截去拉挡住我视线的落地窗帘,哗的一声,银雪映着路灯把屋里都照亮了很多。落得很密的鹅大雪,没有风,但雪还是在空打着转,直到撞上了另一片然后一起匆匆坠去。我也有几年没见过这样的大雪,对面的楼脚已经积了很厚的一层,可能自我们门就飘大了,有几个小时了,只不过静夜里小孩应该都摊着肚睡着了,要等明早收获惊喜。

    “哥,我想门。”

    他光着背坐在床上,肩、锁骨、鼻尖儿都盈着白白的光,直直看着外面。

    上学、隐瞒,这些在我脑盘桓了有些时候的事都没说,我从衣柜里挖来羊绒衫、厚衣,全给他上,但是太宽松了觉不怎么保,于是又给他裹上我的羊大衣和羽绒服,因为他太瘦了,所以拉链都还能拉得上。他迫不及待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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