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把椅
被搬到了讲台上, 椅和讲台上都沾满了血, 而尸
就放在讲台上。
经过顾良先前的初步推测, 真凶最早是把尸放在了椅上，为的是模仿塔罗牌【正义】上正义女神的动作。只不过后来尸自行掉落
来，落在了讲台上。
至于另外两把椅、以及三张课桌, 则依然在教室
。桌椅上摆放的零
、女孩用的化妆包一类的东西在搜证环节被翻得很
, 但桌椅的位置基本维持原样，与昨晚是一致的。
顾良和杨夜仔细检查了一这些放在讲台以外的课桌和椅，再度
了确认，这上面一
血迹都没有。
再来，教室里可以用的东西, 看上去无非是两块黑板
、以及粉笔, 以及一把塑料尺。
这块尺有没有可能作为凶
，大家一开始是讨论过的。
但吴生
曾拿着它往手上割过, 没可能割破手臂, 更别说刺
。
除此之外, 乍一
之，教室里再也没有
看上去能用作凶的东西。
最后顾良只得再将视线放到尸上。
走上前，顾良盯着尸旁边带血的塔罗牌看了一会儿，再走到讲台前蹲
，取
了剩的放塔罗牌的盒。
顾良拿这个盒里的塔罗牌，修
的手指翻着卡牌，数了数，发现正好是14张。
了手里的牌盒，顾良侧
看向杨夜：“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一个很明显的，却被我们忽略了的问题。杨夜，7月23日上午，你给我们上完课，让我们
塔罗牌。我们完牌后，你知
我们每个人卡牌的容吗？”
“不知。”杨夜摇，然后想到什么，蹙眉问，“你认为……凶手可能调换过死者上的牌？”
“对。”顾良，“我们每个人到的塔罗牌都由自己查看、保
。真凶如果事先不知死者上的牌，是没法在杀完人后，将死者摆成对应牌面上人的模样的。”
“比如第一个死者赵数学，是用砖砸死的，绳并不是杀人这件事本的必需品，而只是真凶在杀完人后，模仿塔罗牌上恶
绑
隶的模样绑尸时，用到的工
。”
“真凶应该没可能提前知赵数学上的塔罗牌到底是什么。”
“而如果真凶是在杀完人后、从尸上找塔罗牌，再行模仿，这意味着，他的行动线会是——在杀完人后、再返回
清洁的窗外偷绳，最后又去给尸上绑上绳。”
“这样一来，凶手的动作太多了，过程
被人发现的概率会增加。我认为他不会这么。”
“第二起案同理。教鞭、天平、椅，这三样教室里可以找到的东西，恰好可以用来模仿正义女神。可是这
‘巧合’真的存在吗？万一死者古副班上的塔罗牌，上面有着难以模仿的意象呢？”
“比如我到的【倒吊者】，是一个人双手被反绑、倒吊的形象，模仿这张牌的话，也会用到绳。但昨晚屋前，玩家们互相搜过，真凶没可能把绳带来。这
况，真凶怎么模仿呢？他怎么能知，古副班上的牌一定就是【正义】呢？”
“换句话说，真凶如果事先并不知古副班上的塔罗牌是什么，他怎么能保证，教室里的东西，一定可以被他用来模仿呢？”
杨夜思忖片刻，：“有一可能是，凶手决定杀赵数学后，约他去
坛的时候，顺问过他到的卡牌是什么。赵数学没想太多，就直接告诉他了。但……”
杨夜
跟着摇了摇，，“这况只适合赵数学，对于古副班来说，是不太可能成立的。”
顾良：“对。我也是这么想的。赵数学可能没戒心，凶手也敢问他。但古副班不同了。首先，古副班去过图书馆，知去年跟塔罗牌有关的连环杀人案；其次，咱们班的连环杀人案也开始了，并且死者赵数学上就有塔罗牌。”
“由此，塔罗牌与凶杀案相关联，人人被问到塔罗牌，肯定都会多想一——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问我、我的牌是什么？他不会想杀我吧？
“所以真凶如果去问古副班，古副班肯定会有所怀疑，继而拒绝告诉他。这真凶当然也能想到，所以真凶其实也不太敢去问他，怕暴
自己。”
杨夜听完，沉默了一会儿，：“如果排除这可能，真凶事前并不知两个死者上的牌是什么。那么，两起凶案现场的带血塔罗牌，就是凶手自己带过去的。”
“他订好了凶杀计划，并
据他的计划选好了方便他模仿的塔罗牌，再带到凶案现场。”
杨夜看向顾良，问：“你刚才数这里的塔罗牌有多少张？”
顾良：“14张。塔罗牌一共22张，当时我们8个学生，各了一张，剩的正好就是14张。因此，我真凶确实应该替换过塔罗牌。我得修正一真凶的行动线。”
顾良拿笔记本，一边记录一边：“7月23日上午，你让我们牌，把剩的牌放到了讲台，所有人都看见了。”
“7月24日，第一起案件发生。这日上午，宣布模拟考成绩、召开誓师大会，真凶有了杀人的念、并开始制定计划。”
“也许正因为他事先知清洁什么时候不在屋，还知她房间有绳，于是开始翻阅你发给我们的塔罗牌说明册，查找哪些牌面的容，是可以用绳行模仿的。”
“课去堂前，他应该是顺走拿走了那盒塔罗牌，然后找了个地方找那张牌。”
“倒吊者这张明显用到了绳的牌，我到了，他没有找到。所以他凑合着用了【恶】牌。恶牌上隶是用铁链束缚的，他用绳替代铁链，意象大概能到位就行。”
“杀人之后，真凶从死者赵数学上找到了死者原本拥有的牌，将恶牌与之了
换，再帮他的尸绑成了恶牌上隶被绑的样。”
“他恶牌放到现场，而将死者原本拥有的那张牌放回塔罗牌的牌盒里，最后把盒还到讲台。被替换后的塔罗牌，仍然是14张。其余人就不会发现端倪。”
“真凶最初是从教室拿走了所有牌、还是只是拿了
分，又或者，他是在教室里选好了一张恶牌，只带走了这一张牌，后面再只放回了被替换的、属于死者赵数学原本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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