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地说：“没事了顾良。都过去了。别怕。”
顾良没说话，杨夜看着这样的他，心里酸酸疼疼的。
“顾良，我不是有意瞒着你。只是我觉得在那之前，跟你说了我有免死卡，以你的
格，你也不会同意的。到时候万一闹得刘然知
真相了，可能会给你投票。毕竟我那会儿不知平票是什么后果。嗯……当然了，早知刘然这样，我就该都告诉你，免得害你担心。”
顾良听了这话，摇了摇
。“跟你无关。都是我自己的问题。我这个人……”
说到这里，顾良停顿了。
许久之后，他抬
看向杨夜，声音有些沙哑。“杨夜……”
杨夜轻声回应。“嗯，我在。”
顾良轻轻呼
一
气，然后说：“抱歉。”
抱歉？因为什么而抱歉呢？
杨夜里映顾良乌黑的发。
顾良的发静静搭着，就像此刻他整个人一样——收敛了所有伪装来的尖锐刻薄，变得那么的温顺乖巧。
杨夜抬起手，指尖碰了碰顾良的发，最终宽厚的手掌整个覆到了顾良的后脑上，轻轻地、饱
克制地抚了一
。
“顾良，不需要跟我说抱歉。我知你这么
的原因。”
“你是一个很好的人。很好很好。”
“如果你依然认为自己很糟糕，那我以后每天提醒你一次。直到彻底帮你洗脑，怎么样？”
“不是，杨夜……”
“好了，走了。回去休息一。晚上给你粉蒸排骨。”
-
晚上，寿衣店二楼的小餐厅
。
顾良坐在餐桌旁，桌上放着一枚金币，这是他在上个剧本里获取的。
他将金币举起来，对着灯光照
的地方看了看，不知想到什么，嘴角扬起一个弧度。
“嘭”一，杨夜把满满一盘粉蒸排骨放在顾良面前，“在想什么？”
顾良
指
在金币上，将他推向杨夜。“今天在讨论室的时候忘记了。我
上还有一枚金币。给你。”
“给我？那你不彻底成穷光
了。”
杨夜坐来，给他夹了一块排骨，“行了，收起来。别在意太多。这
游戏就得互帮互助，次或许就是你帮我。”
杨夜
制顾良把金币收起来，让他安心吃饭。
顾良收起金币，也确实暂时被面前的排骨
引了注意。
排骨外包裹着磨细调好的红薯粉、米粉，蒸来的外层粒粒分明，饱满均匀。
香味和香甜的红薯粉、米粉的香味混合在一起，顾良光闻见这味，整个人就
神了几分。
吃完饭，顾良
持原则，去收拾桌
、洗碗。
等他洗碗完，从厨房里走来，杨夜已经在桌上摆好了酒。
杨夜给顾良准备的是养生红酒，给自己倒的则是啤酒。
“哪儿来的红酒？”顾良问他。
杨夜：“查校
是有钱人，家里好东西可多了。排骨也是从他冰箱里取的。”
“对。搜证的时候见过。差
忘了。”顾良坐到杨夜对面，端起红酒喝了一小，“嗯，比白老大家的差了，但也还不错。”
杨夜侧，瞥见顾良手还有些
，取来
纸递给他。“怎么这么喜
洗碗？”
“不能光吃饭不
活啊。”顾良说，“不过我也确实喜洗碗。把那层油腻洗掉，
碗盘本来的瓷白
的时候，有很莫名的成就
。”
平时慢悠悠喝酒的顾良今晚也不知怎么，喝酒喝得急了些。
他很快就把小半杯红酒喝完了，然后对杨夜说：“我想喝啤酒试试。”
“能行吗？你平时都不怎么喝？”杨夜问。
顾良：“没事。今天就想喝一。”
“行吧。那我陪你喝。”杨夜帮他开一瓶啤酒，跟他对着碰了一，再仰
去。
这个当，顾良望了杨夜一。
杨夜领敞着，人懒懒散散坐在椅上，有力的手臂抬起来给自己酒，
结上
动。
来不及咽去的酒从瓶与嘴
相接的地方洒来，过结，再落
领，将
前的衣襟染，悍有力的肌顿时呼之
。
整个人简直雄荷尔蒙爆棚。
对比杨夜喝酒的豪放，顾良就觉得自己拘谨太多了。
冷不防，杨夜放酒瓶，瞥向顾良，正好对上他的目光。“你在看我啊？”
顾良平静反问：“我看你什么？”
杨夜：“看我得帅啊。”
顾良：“……”
顾良也不知为何，嘴角挑起来，笑了笑，然后就撇开视线，只顾着仰喝酒了。
杨夜在旁看着他，提醒一句：“喝慢一。喝太快了，容易醉。”
顾良“嗯”了一声，一一地慢慢喝啤酒。
但尽
顾良喝得再慢，最后也醉了。
杨夜喝掉三瓶啤酒的时候，顾良只喝掉了一瓶。
喝完酒，杨夜去洗了个澡。
等他从浴室来的时候，顾良已经倒在沙发上，看样是睡得熟了。
走上前，杨夜轻声问他：“顾良？要不要起来洗个澡再去睡？”
顾良动也没动，双颊微红，彻底熟睡过去。
杨夜弯腰，瞧着他醉红的角眉梢，终究没忍住伸手碰了碰他的眉角、鼻梁，最后是脸颊。
杨夜轻呼一气，抱起顾良，带他往卧室走去。
“带你回屋睡。明天一早你再洗澡吧。只不过，你有小洁癖，也不知明天醒来会不会抓狂。”
“这都不回应？看来是真睡着了。”
杨夜把顾良放在床上，帮他脱鞋、
了脚，再用另外的
巾帮他了脸。
完这一切，杨夜亮一盏床灯，静静注视顾良许久。
星光透过纱窗照
来，披了顾良满。
他苍白的脸因为酒的关系微微染红，整个人熟睡过去，眉总算舒展看来，显得舒适安静。
就好像……跋涉了千里万里，他终于在杨夜面前放了所有戒备。
这个时候，杨夜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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