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重罪犯真的被
死了，那么我们这
没有犯过重罪的，是不是不会被真正死，我们是不是会成为你们这NPC？也就是说，我们游戏失败后，会换一方式，继续在这个游戏里服役？”
黑衣人：“这些问题，我通通不能回答你。时间到了，我得走了。你在逍遥派藏了什么？”
顾良：“那看来你还是在意这个问题的。所以，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你真的会被罚？”
黑衣人：“我要给你个忠告。你的很多猜测，都太天真了。系统无不在。我之所以跟你谈，不是受你的威胁。只是确实会有新的玩家即将
驻《画
·
生》，我们即将展开逍遥派的剧本场地修复工作。你如果藏了东西，直接告诉我，会减少我的一
工作量而已。”
顾良：“那帮你减轻的这工作量，值不值得某奖励卡呢？比如，有没有一卡，可以在投完票之后，让我
行
份转化，比如……成为NPC的扮演者？”
其实这个时候的顾良心里是很
张的。
因为他很快反应了过来，黑衣人的那句“忠告”其实是对的。
系统确实无不在。
刚才一开始的那会儿，黑衣人假意好像在
合顾良，真的被他威胁了，可是后面顾良问的那些关键问题，他一个都不肯回答，这表示，他和顾良的对话，实际上
本还是在被监
的状态。
顾良明白了，可能他刚才
的那一切，并不是真的因为抓到了所谓的系统漏
，而是因为，那也属于系统观察玩家行为的一个
分。
也即，如果这个剧本杀游戏真的是个什么测试，那么他“贿赂”黑衣人也好，“威胁”黑衣人也好，可能都属于系统测试的一分，又或者说，属于这个游戏的一分。
顾良反应过来这一切，立刻望着黑衣人补充一句：“我没犯过大罪，我不必受惩治。直接杀了我，更没有意义。我想一直以来，我还表现得不错，我还有继续被测试的价值，对么？”
-
黑衣人离开后。
顾良窝在沙发上抱着可乐思索问题。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
现在他要
心的问题，跟系统无关、跟黑衣人也无关。
他心的是——再过不久后，当他被投票
局，被系统实施死亡惩罚前，和其余所有被抓来的真凶一样，他的生平将会被投放在大屏幕上。
他的遮羞布将被撕毁，他的过去会被血淋淋地暴
在所有人面前。
而他现在似乎，并没有好这样的准备。
片刻后。
顾良听见了敲门声。
“顾良，我荀枫。我想和你再谈谈。”
顾良站起为他打开门，迎他来，再把门关上。
关门那一瞬，隔着门
，顾良看到了门外的杨夜，他似乎浅浅蹙着眉，神
十分严肃。
顾良面无表地关上门，坐到小沙发上，面向对面的荀枫。“找我什么事？”
荀枫推门而，走到顾良对面坐
：“你一直一个人待着？”
“嗯。”顾良
。
荀枫瞥一
正门的方向，好似他能透过门板看到外面的杨夜一样。
好半晌，他收回视线看向顾良，
着他和杨夜商量好的办法演戏：“看上去，杨夜真的被你骗了，他以为你真的要和他作对。他本来在帮你的。可现在……他彻底说服了大家，大家都要投你了，刘然已经被说服……”
“很好。”顾良
。
荀枫皱眉：“我尽力了。我会再想想办法……反正我不会给你投票的。”
顾良说：“不用。你投我就行。除了你，我还有5票。平白损失一枚金币，你何必呢？”
“你要投给你自己？”荀枫只问。
顾良：“当然。”
顾良抱着可乐罐正襟危坐，看似不动如山，但荀枫分明发现他的指节有些发白。
荀枫问他：“如果你还能活一个小时，你有什么
想？”
“我说我
平静的，你信吗？”顾良反问。
荀枫眉
扬了一，双手
叠放在
上，他尽可能让自己看上去很闲适、很漫不经心，就像以前他和顾良对坐在心理咨询室的时候一样。
随后，荀枫问他：“对杨夜这样的举动，你完全不责怪、不怨怼吗？”
顾良淡淡说：“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荀枫说：“当然，这是你的选择。可是看到他真的不顾及你，只为了他自己考虑的时候，你就丝毫没有什么想法？”
“我该有什么想法？”
“不难受吗？”
“我为什么要难受？”
“没什么……”荀枫终究无奈而笑，“我只是，想来见见你，和你聊一聊。”
顾良：“你已经见到了，现在我想单独待一会儿。”
逐客令，得毫不客气。
荀枫知，自己是明知故犯，又问了顾良忌讳的、不想面对的、是
及人
暗面的问题。
荀枫其实觉得这完全是人之常——你准备为一个朋友牺牲，就算再心甘愿，在看到他毫无负担地接受、甚至毫不顾忌你会死的时候，心里多少会介意的。
譬如现在的顾良，虽说他愿意主动承担凶手应受的惩罚，不把杨夜拖
。
但当看到杨夜真的在说服大家给自己投票的时候，顾良心里或许会有的那不痛快，再正常不过。
因此荀枫来这一趟，本意是想安
一他。
看见顾良故作平静，荀枫刚才一时没忍住，像当心理医生那样追问了几句。
他这是明知故犯，再度踩了雷。
顾良其实最怕他自己显得自私刻薄，他自己再怎么说都无所谓，别人问了，他就会往心里去。
他会一遍遍提醒自己——自己原来真的这样暗，这样刻薄自私。
荀枫后悔也晚了，只得叹
气离开。
-
荀枫确实到让顾良再度陷自我怀疑的状态
了。
荀枫离开后，顾良上前关门，并没有把门关。
顾良虚掩着门，透过门，可以见到杨夜时不时又把那几个人拉到一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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