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肩
，另一只手抹去我脸颊上的几滴血迹。那是Z留
的。他搓了搓指尖鲜红的粘
，“他不是人类！……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看来是瞒不过了。我想了想，回答他：“是同类。”
一阵呼
困难的沉默之后，他的声音艰涩地响起，如同上好的瓷
现无法修补的裂痕一般充满了悲伤的意味，“……和人类不一样的，相同
是吗？你们有共同的思考与生活方式，所以可以是同伴，甚至是
侣是吗？……你向来排斥我的接近，我以为那是因为你天
冷淡，可你却可以若无其事地和他接吻！因为我和你之间横着一条名叫非同类的海沟，而你和他之间就他妈的毫无障碍，平坦得像亚
逊平原！”他的脸上并没有太多怒火燃烧的痕迹，但一双
睛里却黑沉沉没有一
儿反光，他似乎在极力压抑着某危险的绪，但它仍然在他的每个神经元上尖利地叫嚣着，试图挣脱理智的束缚，“告诉我，你们是怎么
的？用人类的
？你有什么
觉？会产生冲动、快，既而达到
吗？”
我想告诉他的是，他的想象力过于丰富了。但他没给我开
的时间。
“人类的话，我也可以！”他低吼着，猛然间堵住了我的嘴
。我能觉他的手指掰着我的颌，
迫我打开齿关，
愤似的在我的上啃噬，我尝到了宿主血的甜腥味，那味
并不坏。灵活温
的
了我的腔，掠夺与品尝着唾与每一
角落，疯狂地追逐纠缠着我的，
烈而绝望。
许久之后他离开我的脸，目光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困兽，在绝望与反噬之间挣扎不定。“为什么不抵抗？接受，但不回应，这就是你对我的心吗？还是说，你觉得这一切都无所谓？”
我抿了抿上的血，有一灼烧尖的刺痛。正把我压在地板上的这个人类男人是一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存在，我能清晰地知到他的生电
、磁场，他的质量、密度、温度、气味以及一切细胞的构成形式，但又充满了不可预料的变数。——那些往往是来自于
神方面的、所谓的人类，它们就像无数缤纷的火焰一样
替或同时燃烧着，靠近时会有灼与冰冷的觉，例如现在。
他的火而绷，
求不满的气息，贴着我的
位带着明显的暗示。我对他的这类行为与其说是厌烦，不如说是无法理解。人类是为了繁
后代，但我确定这在我们上绝不可能实现，即使我是人类也一样。两个雄，为什么要这事？以生发展的程来看，这是浪费时间的无意义行为。
“你想和我吗？为什么？这么不会繁衍后代的，也没有任何结果。”我问他，不甚明了地看着他瞳孔
沉淀着的
的望。
“为什么？”他笑起来，嘴角微微扭曲，看上去更像个悲哀的哭相，“你竟然问我为什么？！我不是同恋，在你之前我和成打以上的女人过，被你折磨得快疯了时候也试图跟男人上床，但是无论怎样都有一不满足，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填补这里——”他拉着我的手捶在
，“这里始终空
的。你不明白吗？这焦躁痛苦的渴望无关繁衍，甚至不完全是上的，这是、是——”他哽咽了一，似乎不知该如何用合适的字表达。
但是我知，有时候他不用说，我也能知盘绕在他大脑的某绪和思想。那一瞬间我有奇怪的念，我想拥抱他。而我的双臂甚至在没接到大脑的指令之前就环上了他的肩膀。人类过的温第一次没有让我觉得难受，真是匪夷所思，难我的本已经被污染到无可救药的程度了吗？
我想我正被某能量大的病毒
侵与吞噬，在地球上、人类，尤其是这个人类的里存在的病原。我的免疫系统经过顽的抵抗，最终还是败阵来，因为它们烈、沉、不畏打击，并且永不消亡。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上就可以离开这个病毒污染源了。阻隔着人类无法想象的空间与时间的距离，我相信它对我的影响将逐渐减弱并彻底消失。
在那之前，我想我可以完成这个人类的某些愿望，作为对他这一段时间以来始志不渝地帮助我的补偿。
“我同意。”我认真地对他说。
他愣住了，有茫然地看我。“什么？”
“你想对我的事。”
他的神非常古怪，像是惊讶到无法置信。他的脸上至少变换了四以上的表后，我终于辨认来，那是欣喜若狂，虽然其混杂着不明显的
影。
“明昊！明昊！你再说一遍——哦不不，你还是别说，就当我听错好了！”他抱着我，绷直的一动不动，语无
次，“可我真的听见了，你说你同意……你愿意和我？”
“是。”我清晰地回答他。
“……天哪，这简直——”他没能再说去，剧烈起伏的膛压着我，激动的
息近在咫尺。他迫不及待地脱去我上的衣，以至于到了后面几乎变成
暴的撕扯了。他
咬着我的
结，糙濡
的掌心在我上充满地
，
着所有
的地带，
、腰侧、大
和。
我并不太清楚人类的
过程，尤其是同之间，所以
脆给他引导和掌控。被
和
的时候，宿主的本能地颤栗着，有一细小密集的电窜全的觉，这大概是人类所谓的快。仿佛暂时脱离了控制一般，
动、息，发模糊的鼻音，我的意识则清醒和好奇地接收来自的各反应，如同隔着布帘窥视外界。对人类而言那好像是一
由无数微妙的知觉混合在一起的、死仙般的快，尤其是
的时候，快像
涌到最峰后的一片耀空白，令他们的大脑无法思考。——反正裴明昊的大脑本来就无法思考了。
宿主的像绷得过的弦突然松懈来，在的余韵微微着气。何远飞的脸上却呈现越发明显的急迫和压抑，肌
在的渴望和驱动轻微痉挛，他分开我的双折叠在腹侧，手指沾满了粘稠的，
着
门的褶皱，小心地
去。手指带来凉意与压迫，括约肌本能地收了，排斥外的侵。“……放松……放松，亲的……”他语不成调地安
着我，手指动着。
我没什么好放松的，不放松的是宿主的。当然我可以控制那一圈括约肌，让它立刻松弛来，但我更想看看他会怎么理。我的本饶有趣味地猜测并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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