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系统 - 分卷阅读374

    女人叹气：“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的。你知么，我甚至很羡慕她。虽然你上次来与我大骂，认为我是将她推地域的人。但我也想拥有那些浪漫的历险，那些诗意的世界，与我现在的生活相比，哪里是地狱还说不定呢。更何况，我如今好像也被自己都不知的任务驱使，我也好像从未了解过事的真相。”

    阿收住笑容，半晌：“相信我，她不止一次与的人分离。而她自己也即将意识到自己就是个数据，的人也是数据，这难不残忍么？”

    女人：“这残忍么？我不觉得。意识到自己的本质，不会带来痛苦，只会带来平静。更何况我们现在，和他们，和数据又有什么区别。”

    阿：“你说……如果是那个你，知这件事，也不会难受么？”

    女人：“不难受是不可能的。但我只是觉得，这并不重要。是数据，是人类，是真实，是虚拟，都不重要。活着的这觉，只有自己能给自己，除了心真正在意的东西，其他没有什么是重要的。”

    阿：“……除了心……”

    女人：”包括你的心。”

    阿：“……我来，其实是想跟你说两件事。一是，我在这局游戏里作弊了，我怕他们会为难‘康熙’，我也是怕自己被行退这局游戏。而且那场作弊也不算什么作弊——算是我的一小私心，但也只给她带去了更多的困难。”

    女人将金属烟放：“你是想让我帮你压这件事？”

    阿：“主要问题是历史模拟组现了至今还没解释清楚的BUG，我怕他们怀疑我与BUG有关，这样事就会闹大。我只是想让这一切顺顺利利结束。但显然门里，似乎也有人对这局游戏有些手脚……”

    女人手指轻轻叩了叩桌，迟疑：“你有怀疑的人么？”

    阿：“现在还没有。我也说不准。你也知，我一向是他们里的怪胎，我跟所有人关系都不太好。”

    女人：“确实，如果这会儿惩罚你，甚至……那只会让人不再怀疑BUG的原因所在。而且我也听说，这个BUG似乎让玩家的数据现了一定的不稳定和连接，这不是小事……”

    阿：“我想让你也面查一。当然，也是为了我自保。你知我不想离开的。”

    女人沉思：“好，我知了，我去派人要一你作弊相关的报告。这件事可大可小。”

    阿：“你是想到了什么？”

    女人：“不、没有。好我答应你。”

    忽然，一阵轻柔的声音响起，女人：“阿，我这边还有事要忙，谢谢你的酒。我……我也谢你的歉，谢你在这儿坐着与我聊。就算是一小会儿……正式组那边成为了重心，我也要在这里多待一阵。酒我先存着，你次想喝再来找我。”

    阿似乎起，又开始了不讨喜的气：“来了来了，南河式的郑重其事。”

    女人笑了笑。

    阿走去几步，忽然回：“这次游戏结束后，各个意识是回到数据库还是……他们的命运，决定了么？”

    女人的声音有些远，她：“还没有决定……阿，我也不知该如何。我甚至不知该如何面对历史虚拟组那三千人……我……你先回去罢。”

    阿合上了门，走去。鸟叫声再度传来，他似乎觉得这风树叶的声音很好，或许是刚刚那场对话也抹去了两三年前争吵带来的伤疤，总之他在那里驻足很久，忽然：“在你那里，是不是到都是草木荒野，屋檐都有鸟儿飞来。”

    南河：“嗯。我还以为你一直在盯着我，对那个时代很了解了。”

    阿：“我看到的都是数据，数据就像文字一样，描述了细节，而不是看到画面。放心，我又不是变态，等你上垒，我肯定不偷窥数据。”

    南河：“……谢谢。”

    阿开始往回走去，鸟与树的声音渐渐远了，她耳边被微弱的电声，机械的轻微震动声占据。

    二人沉默走了好一段，阿：“我回去，就会把你这段记忆删掉。请你不要怪我。我其实……我租了个库房，你的很多被删掉的记忆，我都有留存着。门制非常严格，我们吃住都在这里，几乎被严密监控着，把你的一分记忆数据带去可不是容易的事。”

    南河没接话。

    阿：“……你在想什么？”

    南河：“你说对这些所谓的真相，对这个真实的世界有什么想法？我什么想法也没有。我在想家。我想回家……我只是，很没息的突然想回到他边，想回到那些人边。“

    阿半晌：“我……会想办法送你回去。”

    南河：“她说得对。我不在乎。我不在乎我是什么，我们是什么。我只是突然这一刻，很想被他缠着闹着，很想看见她……”

    阿顿了顿，他正要开的时候，忽然不远响起一个声音：“什么人？你怎么在这里——0180013！你不是被停职闭，你怎么溜来的！”

    阿猛地一惊，但却也：“……工怎么在这样的夜也在这里……”

    男人：“我怀疑有人趁着夜对模拟系统导了什么导致漏的件，所以亲自过来巡视。呵，在这里遇见你了。0180013，你要怎么解释。”

    阿：“徐咨……你这是要让我——”

    就在南河也心惊的时候，忽然传来滋啦一声响，好像信号被人掐断，一切声音突然消失了。

    阿掐断了置麦？可……可她没有被消除记忆啊！

    这……

    难是那一边，历史模拟组也了问题，可如果阿被抓了，他就更解释不清楚了！连她是不是也要被波及，更要在这里回不去了。

    南河坐在那毫无装饰的纯白房间里许久，她仰躺在醒来的床上，甚至觉得时间难熬，但却一直没再听到阿的声音。

    那无法辨别时间的折磨又来了，只是这次，南河仰躺在那里许久，迷迷糊糊之间，也受到了几分困意，竟睡了过去。

    她睡眠很浅，在她受到温的巾拭在她脖颈上时，她一惊醒过来。

    但就像鬼压床一样，她醒了，甚至依稀能看清前，能受到边有人在，却连一手指都无法动弹。她透过低垂的睫，似乎隐隐看到了前，那是一面立着的铜镜，镜有个女人侧躺在柔的被褥上，穿着一件单薄的衣，发披。

    灯烛昏暗，光影迷蒙。

    镜忽然现了一只手，轻轻的将她的发朝后拢去，熟练的用一发簪盘起，她的后颈。温的巾，在了她后颈上，她舒服的想要喟叹一声，但却发不任何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