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个个是皇帝 - 分卷阅读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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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郎和三郎自然没意见,兄弟俩就看二郎。双拳难敌四手是其一,其二惹怒三郎,大郎欺负他,三郎一准不帮他,二郎只能说:“孩儿听母亲的。”

    史瑶:“那你们先玩一会儿,我去吩咐厨炸麻和麻叶。”说着,把二郎放在三郎边,“不准再打架了啊。”看着大郎说,“不然我明日不教你们算术。”

    大郎挥挥手,你快去吧。

    史瑶笑了笑,起往外走。

    晚上见到太,史瑶就对他说明日教三个孩算术和画画。太史瑶上了十多年学,对此自然是双手赞同。

    翌日清晨,太门之前还特意嘱咐三个儿要听史瑶的话,不听话回来揍他们。

    二郎本来还想对太说,他还小,不想学。一听太这样说,小孩非但没敢说,在史瑶教他们的时候,二郎都没敢偷懒。

    话说回来,史瑶要的围棋很好,正月十七日上午,太吩咐去,十九日就好了。

    十九日上午,巳时三刻,太拿着围棋回来就问史瑶,“现在教他们围棋有早吧?”

    “妾也没指望他们现在就能学会。”史瑶,“让他仨着玩,省得打架了。”

    太一想,“你说得对。先教谁?”

    “先教二郎。”大郎和三郎会围棋,二郎不会。太教二郎,二郎无需装不懂,也省得馅,“不对,今日不是休沐日,殿怎么回来这么早?”

    说起这个,太就想叹气:“今日天气好,父皇的病又全好了,就叫李延年抚琴唱曲,舞者舞。孤在宣室外听到里面唱什么‘北方有佳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孤也没去,去椒房殿给母后请个安就回来了。”

    “倾城又倾国吗?”史瑶皱眉,“我怎么觉得有耳熟啊。”

    太:“你不可能知。孤听宣室外的小黄门说,这个曲是李延年写的。”

    “李延年还有这等本事?”史瑶问,“妾还以为他只会弹琴和溜须拍呢。”

    太笑笑,:“你还是不了解父皇。父皇虽然喜相俊的人,如果那人没有才能,在父皇边呆不的。

    “比如说栾大,一张巧嘴。比如绣衣使者江充,让父皇认为他大公无私。还有这个李延年,不但会弹琴,还有一副好嗓。”

    “这么说来没本事的人当佞臣都当不好?”史瑶问。

    太不想承认,却不得不说:“是这个理。”

    “那不说父皇了,殿教二郎棋吧。”史瑶推一二郎。

    太把二郎抱到边,突然想到,“孤该如何教?”

    “妾也不知。”史瑶本不会围棋,“要不殿先和二郎着玩玩?”

    太看了看边的小孩,“行吧。大郎,三郎,要不要和父亲一起?”

    “不玩。”大郎拉着三郎的手,“我和三郎玩。”

    太摇了摇,很是无奈地说:“每天打架吵架的是你俩,在一块玩的也是你俩,我是真不懂你们小孩。”

    “妾也不懂。”史瑶笑,“殿教二郎的时候也教教妾,殿忙的时候,妾教他们。”

    太,就不再挤在一块玩彼此的是手指的大儿和小儿。自然也不知,两个小孩坐在史瑶另一边,仗着太看不见他们,三郎在大郎手写,想好怎么收拾江充了吗?

    大郎都没犹豫,抬手个抹脖的动作。

    三郎意识往四周看了看,见没外人,松了一气,写,理由呢?江充乃天近臣。

    还要理由?大郎反问。

    三郎想翻白,更想问,你上辈是谁。不过,他知问也问不来,便写,绣衣使者官衔不,咱们把他杀了,理说没事。可江充是祖父的心腹!

    不然你说怎么办?大郎写,放任不

    三郎写,江充陷害父亲,是怕父亲登基后置他。江充现在还没得罪父亲,也就没想过要陷害父亲,不如顺其自然。

    江充是个小人。大郎提醒三郎,小人对父亲不敬,都会认为父亲要杀他。还有一,江充天天在祖父边,父亲又天天去宣室,极有可能在咱们不知的时候,江充已经得罪了父亲。

    三郎握着大郎的手僵住,思索片刻,你说的也有可能。那咱们怎么办?

    宁可错杀,决不放过。大郎毫不迟疑地写八个字。

    这么狠?三郎上上打量他一番,写,你上辈是皇帝?

    第55章 兄妹侍寝

    大郎浑一震, 意识到失态, 仓皇写,不是。

    三郎就坐在大郎边,兄弟俩肩膀挨着肩膀, 哪怕三郎没看到大郎的表, 也能他呼急促,写,别否认了,我知你是。

    不是!大郎看向三郎,我说不是就不是。

    三郎笑了, 在他手上写, 知你现在像谁吗?很像向父亲狡辩的母亲啊。

    大郎的嘴动了动, 想开否认, 继而一想他刚才真像史瑶,冲着三郎哼一声, 爬到太另一边,“父亲,我不要和三郎玩。”

    “又吵架了?”太也不意外,“要不要坐我上?我教你和二郎。”

    二郎窝在太怀里, 大郎不想和他挤,角余光注意到三郎挤到史瑶怀里, 大郎起坐在太上, “父亲, 棋。”

    “还能看见吗?”史瑶问。

    太:“看得见。”拿起棋, “他们到五六岁大,再坐我上我就看不见了。二郎,我是在教你,别指望你母亲,你自己。”

    “我不会啊,父亲。”二郎说得理直气壮。

    大郎最佩服他这一,什么都不懂,还不以为耻,“父亲在教你。”

    “对,我在教你,正因为你不会。”太,“你如果会,就无需我再教了。”

    二郎抓抓后脑勺,脑袋:“父亲说得对欸。”

    大郎很想翻白,你还可以再蠢一吗?二郎。

    太不觉得二郎蠢,反而觉得二郎很懂事,和三个儿到午时左右,才放几个孩各玩各的。他和史瑶到院里透透气。

    正月二十四日是休沐日,太一般是在秋殿陪三个孩玩。史瑶就选在休沐日前一天,也就是二十三日上午带三个孩去给皇后请安。

    史瑶也跟皇后解释过为何不选在休沐日,皇后理解,每次休沐日前一天,皇后都会在正殿等母四人。

    巳时左右,母四人到椒房殿门就看到大门敞开着,皇后却不在正殿呢。史瑶略怪异,问候在门外的宦官,“母后呢?”

    “皇后在卧室。”门的宦官,“婢前去通禀。”

    史瑶颔首。

    宦者趋步而往。

    片刻,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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