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梦想

    “你以后能不能轻一？你要我裹成粽门吗，你之前给我的草莓印让我丢脸死了，还得骗别人是火罐。”于月桐有些气急败坏。

    徐宸熙对她说的“以后”到十分满意，乐呵呵地应允：“好的，女王大人。”

    于月桐看到他这副没正经的样，估摸他次还是这样，不想再理他，自顾自地刷牙洗脸，徐宸熙仍站在门看她，一脸坏笑。

    突然他说：“但女王大人每次不都是很享受嘛。”

    “……”于月桐差把漱吞了。

    在徐宸熙洗漱时，于月桐煮了一壶开，从冰箱里找材，她平时是两三天才去附近的超市买一次菜，有时记不住冰箱里还剩什么，想到徐宸熙待会得走了，便打算些简餐。

    公寓不能使用明火，她只有一个电磁炉，没法同时煮和煎，便先烧煮青菜面再换不粘锅煎扒、和。

    徐宸熙走过来，问于月桐有什么需要帮忙，她让他先喝一杯温开胃再洗一些果，他洗完后看到她拿扒也要掺和。

    于月桐说：“第一块我示范，第二块就你来煎。”

    徐宸熙看着于月桐先放黄油，再放扒，火慢煎，最后撒黑胡椒就可以了，觉得再简单不过，信心满满地当起大厨。

    于月桐一边把对半切开一边观察徐宸熙，他笨手笨脚的样着实可，时不时还向她抛媚，问她“厨的我是不是更帅了”。

    “帅啊，几分钟了，你翻面没？”

    徐宸熙匆忙翻到另一面：“……怎么糊了……”

    于月桐噗嗤一笑：“没事，我猜到了，反正待会是你吃。”

    嫌徐宸熙在这碍手碍脚，于月桐把他赶了去，让他在餐桌上切果。

    过了一会，于月桐从厨房来，端着两碗香的面，上面摆着溏心、被炸至金黄的墨鱼和青菜，然后又端两份已被切成条状的扒。

    徐宸熙用叉叉起扒检查了一，发现两份都没有糊的地方，问她：“你重新煎了一块？”

    “珍惜粮，把糊的分去掉不就好了。”

    徐宸熙笑了：“女王大人果然贤惠持家，有这样的貌和才华，还能得厨房，我真是三生有幸。”

    说着又开始对于月桐动手动脚，于月桐捂住他的嘴，半笑半生气地说：“你现在不好好吃东西，我直接把面泼你脸上。”

    徐宸熙也不再闹，大大地吃起来，吃一赞叹一句“真味”。

    其实以前于月桐过菜给徐宸熙吃，只不过当时厨艺不算好，在英国四年经常得自己厨，虽然是瞎倒腾，但也逐渐提平了。

    徐宸熙问于月桐：“你今天要什么？”

    “我得发表艺术批评，午要写了。”

    “急吗？不急的话和我去录歌吧。”

    徐宸熙的表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月桐蹙眉：“你是生怕不被拍到吗？多少人在盯着你。你这几次都是怎么过来的？”

    “私人行程不公开，借宋达的车悄悄开过来。”

    宋达是乐队的吉他手，也是徐宸熙最好的兄弟。

    “你还是谨慎一，我不想被别人泼红油扔。”

    徐宸熙了于月桐的发，轻言浅笑：“我会保护好你的。”

    “你待会录的是什么歌？”

    “正在拍的这剧的曲。”

    “乐队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徐宸熙低：“乐队去年解散了，各奔东西，只有宋达留在了上海。”

    于月桐到意外，一支有特的摇乐队一直是徐宸熙最大的梦想。当年他追求她要送她回家的时候，虽然她表面上不理他，但其实有默默地听着他滔滔不绝地漫谈他的音乐。

    骑着自行车的男孩，提起所之事时笑容无比璀璨，双散发着光芒，令她仿佛看到了“鲜衣怒少年时，且歌且行且从容”的现实场景。

    只是于月桐在那个时期对后知后觉，她没发觉自己已经——万里皆空，满是他。

    后来在一起了，于月桐提议徐宸熙：既然，那就组建一支自己的摇乐队。

    徐宸熙没想到于月桐是他最大的支持者，他每次在家里播放摇乐，不是被林惠骂，就是被邻居投诉。

    他问过她：“你喜摇吗？”

    她没有为了讨他心而欺哄他，反而直接说：“不算喜，我听爵士乐更多。”

    “那你怎么理解摇？”

    “疯狂，放纵，华丽，自我。”

    徐宸熙盯着她看了很久。

    于月桐纳闷：“嘛？嫌我说得太肤浅？”

    徐宸熙当即吻上去，吻了好久后说：“谢谢你，没有说吵，谢谢你，理解我的。”

    如果说喜上于月桐是乍见之，那上她应该就是从这时候开始。

    在十七岁的年纪，竟然萌生了想和前的人白偕老的想法，算不算天方夜谭。

    再后来，徐宸熙真的去“招兵买”，他作为主唱和作曲人，和吉他手宋达、贝斯手孟元以及鼓手刘英豪组成了一支叫“不安生”的摇乐队。

    音乐乐队要很多钱，特别在毕业后又租了音乐工作室，所有人都是学生，大学时兼职只能勉维生，称得上演且有收益的表演没有几场。

    徐宸熙自我调侃：“我把大分的钱砸在了音乐上，都快变成一个穷光了。”

    于月桐倒不介意，鼓励他：“砸吧，个会发光的穷光，大不了我养你。”

    那时没有钱，仍持着梦想，现在有钱了，却放弃了梦想。

    “为什么解散了？”

    “这几年我都在拍戏，见他们的时间越来越少，而且我们创作的歌公司不允许发表，公司前发的歌也被架了。有段时间我状态不好，经常和他们吵架，加上每个人都需要吃饭，便各自过起了上班族的生活。”

    于月桐严肃地问：“你还喜摇乐吗？乐队还是你以及他们最大的梦想吗？”

    徐宸熙看着她顿了片刻：“我最大的梦想是你。”

    于月桐朝上方翻了个白：“你正经行不。”

    徐宸熙说：“真心话，你永远排第一，音乐永远排第二。”

    于月桐脸上没有笑容，继续很有威严地说：“你当初答应拍戏就是为了有钱音乐，你不能本末倒置了，况且演戏和创作音乐也没有那么大的冲突，你说你没时间，你不还是有时间来找我了，歌曲不允许发表，那我不能当你私的听众吗？你想想张曼玉拿了那么多影后奖项，现在五十多了还在玩摇，你再看看我，接来我要策划一个墨画展览，兜兜转转这么多年，研究了各各样的艺术作品，我不也没忘记自己的最。现代人活着是为了什么？追梦啊。”

    徐宸熙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