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妇

    这几日天，晚上总睡不安稳。又一次被醒，林意芙坐起，浑汗津津的，极不快。

    她轻声唤：“碧云？碧云？”

    “哎。”外间的丫鬟被叫醒，忙跑来，双惺忪，“二小有什么吩咐？”

    “什么时辰了？”

    碧云看了更漏，回：“已经四更了。”

    还早。

    意芙思忖着，柔声：“你悄悄的，声音小一些，帮我打一盆来，我得慌，没法儿睡了。”

    碧云是意芙已故的生母梁姨娘给她挑的丫鬟，从小与她一同大，为人朴实忠厚。

    “好，婢这就去，二小稍等。”

    碧云去打，意芙因急，去了茅厕。

    从她的屋去茅厕必要途经林玥儿的闺房。此刻正值夜，万籁俱静，却闻林玥儿房似有异声。

    意芙一时惊惧，心：莫不是家里遭贼了？

    又一听，这声音不对，仿佛……

    她不由悄悄走近些，小心翼翼附耳倾听。

    屋传来一男一女息声和声，间或夹杂几声女媚笑，似是得趣得很。

    男声她很陌生，但那女的声音她不会听错，正是她的，林家大小林玥儿！

    “啊……轻些！你那驴太大了！”

    那男人声音噶，笑说：“我的宝儿，要不是我这够够大，怎么日得你利呢？”

    床架因两人来回起伏动作，发轻微的摇晃声，吱吱嘎嘎。

    男人埋首在她前，得她两团大啧啧作响。

    林玥儿怕人听见，咬忍耐，可面被他那话得着实快活，也被他呷得舒服极了，她几乎忍不住……

    “啊！”

    男人听到她的叫声，兴更炽，抬手扇在她两团上，命令她：“再叫大声些！”

    林玥儿被打，也兴奋起来，声音愈发媚：“不要，会被发现的。”

    “妇！怕被人发现你半夜渴得小儿，勾引来日你？”

    男人“啪”地又一掌拍在她上，掌心到她的，两指并拢夹住一拧一拉，林玥儿惊呼一声，得直。

    偷听的意芙恍然，林玥儿偷的对象竟是家。

    那厢两人得愈发激烈。那常年活、重活，健壮，黑生得儿臂般壮，又又，得林玥儿仙死。

    林玥儿刚破不久，从未如此畅淋漓过，一双勾住间，息：“冤家，快死我了……啊！再重些！我可怎么离得了你？”

    低吼着“货”，壮腰迅猛摆动，林玥儿得直翻白，渐渐顾不得了，叫得越发大声。

    那终是怕惊醒府其他人，张嘴封住她的叫声，狂猛地勾着她亲嘴儿。

    林玥儿只剩“呜呜”的呜咽，涎自嘴角，靡至极。

    不过偷听了片刻，已有意传来，意芙臊得脸红。

    可是这也无法，每日的媚术修习让她的已有了本能反应，她自己都控制不了。

    趁着屋两人还在尽颠鸾倒凤，她悄然快步离开。

    ……

    林家女儿十二岁起便开始学习媚术，这并非家族传统，而是林意芙亲爹林国焘对自家女儿的要求。

    林家祖上显赫，乃是大兴朝开国功臣庄国公之后。然孙不济，五代更迭，林家没落。林国焘一脉并非嫡支，无爵位可承，一直为族人所轻。

    然林国焘寒窗苦读十载，终金榜题名，一朝扬眉。其后，更是结上荣安侯，娶荣安侯之女冯氏为妻。

    从此官运通达，如今是从四品侍郎。

    然而荣安侯府亦日渐没落，近些年甚至需林府接济。

    林国焘野心，绝不甘只个小小侍郎。

    虽然两个儿都不是读书的料：林耀贤考了几次，连省试都过不了，更遑论殿试，他只好替儿买了个从八品秘书省校书郎的官职，将来在他的提，亦能步步升；次林耀文读书更争气些，但年岁尚小，尚无定论。

    所以，两个女儿他必有大用。

    女林玥儿乃正妻嫡，又生得容月貌，正是要为妃的。即使先帝猝然崩逝也无所谓，新皇亦可，且新皇年纪尚轻，正与女儿相。

    次女林意芙是庶。生母梁氏原是一穷秀才独女，定了亲。梁氏貌远近闻名，林国焘一见之惊为天人，遂娶为妾，生女儿意芙，容貌甚至在其母之上。

    如今新帝尚不及弱冠，朝政把持在衡亲王贺文烈手。林国焘老油条一个，打算两边注，送林意芙衡亲王府。

    他自信，林意芙之貌必能让贺文烈一见倾心。

    ***

    早课自卯时始，是意芙喜的诗词课。

    先生在上面念诵着“西园夜饮鸣笳，有华灯碍月，飞盖妨”，林玥儿在面“小啄米”，昏昏睡。

    意芙偷看她一，隐约可见她肩颈一红痕，然有衣遮盖，看不真切。

    料想她昨晚定是累坏了，无怪今晨打不起神。

    先生知晓林玥儿一向不诗书，便对她睁一只闭一只，只当此间只有他与意芙两个人在上课。

    修过乐、舞二艺后，曼姬来了。

    京城第一销魂窟——慢相思的鸨母曼姬，年轻时也曾因无双貌与绝佳才艺名动京城。如今年逾三十，依旧风韵不减。

    只见她行走间腰肢款摆，婀娜绰约；与人言时，红轻启，语嗔。

    林国焘为心栽培女儿，特密请曼姬亲自上门调教，学习房秘术。

    曼姬并非每日都来，平时只派秦姑前来为她们往私涂抹曼相思独门媚药——膏，督促她们练习技、自渎之术，以及研习《素女经》、《玄》等秘戏图。

    曼姬每半月来检验一次。

    意芙熟悉程，只着肚兜，赤，躺，打开双。

    光洁无的私密之地呈现在曼姬面前，淡而粉，小小牝翕动微微，诱人采撷。

    意芙已年满十四，即将及笄，初还未来。

    曼姬将一纤指伸那小，刚一碰，便层层叠叠涌上来咬，涩的立刻开始，皱褶极多，层峦叠嶂，力劲，且有许多小钩。

    第一堂课时，曼姬用细玉量过，意芙玉门生得窄小，其，结构特殊，乃是最上等的名，十重天。

    女玉门十大名，无论哪一都会令男销魂至极。然，十重天乃十大名之最，极品的极品。

    寻常尺寸的男去连心都不到，必得是足够之玉方能抵心。然而，徒有傲人尺寸也不够，还须足够持久，方能